楚凤歌有一种直觉，总感觉昨天晚上跟四爷有发生点什么。

　　关键是，楚凤歌什么也记不得。

　　而在楚凤歌内心琢磨时，原本低眸专注吃早餐的四爷，则是不经意抬了眼眸，眸光朝她射去，楚凤歌当即一个机灵，赶紧坐好。

　　但是楚凤歌刚低头又犹豫了下，抿了抿唇，随后楚凤歌像是做了某种决定一般，又歪头看了看第五北宸，开口，“四爷，那个……”

　　“说。”第五北宸依旧高冷。

　　楚凤歌内心犹豫斟酌，“那个，我是想问那个……”

　　这话，怎么问出口呢？

　　难不成直接问：四爷，昨天我是不是化身为狼把你给那啥那啥了？

　　楚凤歌虽然没脸没皮的，可是这么羞耻的话还是问不出口来。

　　可是楚凤歌又对自己一身的吻痕存疑，总觉得昨天晚上肯定有发生什么。

　　所以，楚凤歌非常纠结。

　　在一番斟酌后，又一次提起，“四爷，我是想问……算了算了。”

　　楚凤歌烦了。

　　因为是真的问不出来，她很绝望。

　　只是楚凤歌这样犹犹豫豫，问也问不出完整的话，让四爷沉了脸。

　　直接放下刀叉，冷漠开口，“楚凤歌。”

　　楚凤歌回头看着四爷。

　　第五北宸冷酷道，“要说什么，一次性说清楚。”

　　“我……”

　　楚凤歌下意识要开口，可是这一开口让楚凤歌瞬间颓败，最后摆摆手，“没有没有。”

　　四爷：“你确定？”

　　楚凤歌：“我确定……不，我不确定……好好我确定，我没有问题。”

　　在四爷的眼神杀下，楚凤歌没办法纠结。

　　第五北宸则是凶残到底、冷酷到底，“好好吃饭，别给我说一句废话。”

　　“哦。”楚凤歌沮丧的回应。

　　心里也是决定，这个问题既然问不出来，她也不打算问了。

　　毕竟楚凤歌也不是什么纠结的姑娘，这个问题试图问了好几次都问不出口，她也彻底放弃。

　　就把这个疑惑放在心里。

　　毕竟磨磨唧唧，楚凤歌自己都很讨厌，问不出来就不问了。

　　而且，她真的没有功夫把情绪浪费在这里上。

　　毕竟今天是要去学校。

　　自打上次被陈潇堵在巷子里被南黎川救下后，楚凤歌就没去学校了。

　　陈潇肯定认为她怂了，不敢去了。

　　指不定那几天都在背地里把她笑的跟什么一样。

　　楚凤歌这次去，不仅要收拾陈潇那些人，还有考试。

　　都是两大严肃任务。

　　一想到去学校，楚凤歌就忍不住开始凝重起来。

　　而这份凝重明显让周围人感觉到了。

　　毕竟若是平日里，楚凤歌跟四爷吃一顿饭，都是叽叽喳喳个不停跟话痨一样，没一刻消停的。

　　但今日明显沉默，而且面色是越来越凝重。

　　周围佣人面面相觑，都不明所以。

　　此时01则是踏入餐厅，随后在第五北宸耳边汇报工作上之事，但第五北宸有些漫不经心。

　　在 01要继续汇报时，第五北宸只是摆手，没让01继续下去。

　　他一直盯着表情越发凝重的楚凤歌。

　　一番斟酌猜测，随即开口，“你今天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