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y姐休息在家,帮儿子做按摩。儿子一会就睡着了,她拿笔纸写下差遣菲佣出去买菜。
Mary姐等菲佣走了以后,回房间关上门,在手机abr /br /上查看Peter钢笔上录下的视频信息。
Mary姐看了一遍又一遍,完全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迹象,她开始发起牢骚来。
“这破玩意究竟行不行呀?怎么一点情况都发现不了?”
她又再次从头看到尾,才突然发现摄像头安装的地方不对,所有的视频的方向都是往下的,所以就看不到Peter在办公室里的情况了。她赶紧打电话给那个学生。
“喂,涛仔,你那支钢笔的摄像头能不能改个安装的地方?”
“Mary姨姨,我研究了好久那个摄像头安装的位置是最隐蔽的,其他地方都容易被发现的。”
“我理解你是偷看同学的功课,所以摄像头往下安装,我看不见任何环境的情况,那我现在怎么办?”
“姨姨,你还有一支能录音的,你可以查看一下对方的语音信息呀。”
“好,我试试,如果没有任何收获我可要找你算账啰。”
“姨姨放心啦,你一定会有收获的,要有点耐心等待才行。对了,你在手机上查看的任何信息都必须要另外保存,定期把钢笔清理一下空间。”
Mary挂了电话,立即查看另外一笔钢笔的情况,在一段长长的声音里隐约听到了Peter跟一个姓王的男人的通话,好像是约在哪个私人会所见面,时间刚好是今晚。
Mary听到门外有声音,知道是菲佣回来了,于是赶紧走出房间。她拿起菲佣买回来的菜,检查了一遍有没有漏了要买的,然后指导菲佣怎么洗汤料煲汤。
Mary姐相信广东人的汤水是能治百病的好东西,不同的汤料有不同的功效,她见今天天气热,今天就煲个胡萝卜玉米猪骨汤,猪骨汤补钙最好啦!
Mary姐打电话给她先生,说一会儿给他送汤。
逸朗送何轩上车后,他一个人闲逛。
香港是个花花世界,不同的时间都有它不同的精彩。白天,咖啡厅、展览馆、商场里,都是游客。天星码头来往的客轮上上下下很多人,来来回回好多趟。逸朗也上了客轮来到了海港城。海港城里的有一家书店,他常常流连在那里,心无旁骛的看书看到书店打烊才走。
逸朗又来到了书店,点了杯咖啡,挑了个靠窗的位置看书。窗外能看到海港城的一个角落,看到天空中朵朵白云,风吹过海面,泛起的波浪拍打着码头的围栏石,岸边的石头上布满了海水润滑的痕迹。
逸朗的日子过的风轻云淡,仿佛一点都不受外界影响。
成都子言和依依的窝
子言已经出院回家休息,虽然退烧了,但整个人的精神状态极其不好,只想躺在床上睡觉,睡个天昏地暗、不省人事,用补觉的方式来放松前段时间因为画画而过度破疲劳的身心。
依依在厨房里倒腾着,她淘了点米,打算熬粥给子言吃,锅里煮着水。
手机响起。
子言赶紧放下手里的活儿,从客厅饭桌上拿起手机,是子言的手机,来电显示房东。
“你好。”
“你好,郑小姐,这个月的房租、水电加上网络、电视一共是3574.89元,麻烦你微信或者支付宝转给我。”
“阿姨,我们的水电杂费是多少钱?”
“574.89元啊,3000是租金,郑小姐你忘记房租早就涨价了。”
“哦,不好意思,可能是我太忙了,不好意思,我等会转给您。”
“好嘞,谢谢呀!”
挂了电话,依依开始纳闷,房租何时涨价的,怎么子言就从未跟自己提起?
她走到子言房间,轻轻的推开门,只见子言躺在床上睡得死死的,她不忍心叫醒她。
她手里拿着子言的手机,在客厅里踱步,她在想为何子言不告诉自己房租涨了,到现在为止,依依每个月都只转给她1250,水电费也是交的比较少,难道是子言是为了给自己分担费用,所以刻意隐瞒了房租涨价的事儿?依依越想越觉得自己亏欠了子言,子言凡事都为她考虑,就连房租也分担的多些。
依依还在想,要不要把这个事跟子言摊开说。但是,如果摊开了说,到时自己又要多承担了250元的房租,那她的工资就紧巴巴的,也没更多的钱给父母了。
依依还是在客厅踱步,说还是不说,心中在纠结着,连粥也忘了下米。
锅里的水已经沸腾起来,锅盖冒着热泡泡。锅盖的噗通噗通的发出声响,在努力的提醒依依。
依依这才回过神来,赶紧走进厨房关了火,把锅里的热水倒掉,然后重新下米用冷水煮。
依依回到客厅坐着,心想:既然子言不让自己知道房租涨了的消息,那干脆就当不知道算了,这通电话也当没接过。于是她拿起子言的手机,把房东的来电也删掉。然后她悄悄的推开了子言房间的门,把手机放在她床头柜子上。又悄悄的走出房间,关上了门,然后就当没事发生过,在厨房里继续倒腾她的食物。
依依和子言的小窝里,墙上的挂钟,秒针走了一圈又一圈在执行它的任务。
厨房里,锅里的白粥滚开了花,锅盖在吱吱的响。
依依用面粉搓成团,面团放在盘子里,在一块毛巾下静静的发酵着,面团知道自己未来的命运,不是做成肉包子就是手擀面。
时间一分一秒的度过。
此时此刻,逸朗在书店里捧着书在认真阅读,目中无视过往路人,也完全不管窗外月牙初露。
而正在熟睡中的子言,身体得到了深度的休息后,正在慢慢的恢复了精神。
当华灯初上时,从厨房里的肉包子的香气飘进了子言的房间,子言闻着肉包子香便醒来了,先是伸了个懒腰,然后从床上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