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采儿听她们要活动,立马苦了一张脸,哀怨的苦诉,“我刚吃饱喝足,就要活动,啊,我不要跑步梯,我要坐电梯”
“由不得你选择”头也不回的狠心打断田采儿放弃的想法。
田采儿冲两个人的背影办了一个鬼脸,快步跑在舒沫筝面前,边倒退走边看着舒沫筝问。
“小筝,你和咱们总裁是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可是纠结了田采儿好久,每次都会忘记问,要不也不会等到现在才开口问出来。
知道不能再瞒着她们,应该告诉她们,好让她们心里都明白不疑惑,轻声开口,“我们以前是恋人”
“还真是情侣啊”虽猜出了两个人的关系,但是听到舒沫筝说出来,难免还是会吃惊一些,所以舒沫筝一说出,田采儿惊讶的看着她,话立马出口。
常靖晗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可是不了解他们为什么分开,分开也就分开了,一对情侣总有分开的时候,不可能都会走进婚姻,要不然这个世界上也不会有太多分离的男女朋友关系,可是唐弦夜和舒沫筝不一样,他们之间分明还有爱,依然深爱,并不是一方不爱了才分离,明明爱,却要各走各的生活,到底是因为了什么,这是让常靖晗不明白的地方。
她苦恼了好久,猜了很久。
“小筝,你们为何会分开”
常靖晗的话音刚落下,舒沫筝的脚步停了下来,三个人不明所以的齐齐看向呆立的舒沫筝。
为何会分开,是因为无奈。
为何不能一直走下去,是因为无奈。
为何明明痛却要装作无事,也是因为无奈。
他们之间似乎、好像只剩下无奈两字概括他们的结局。
好久,才听见她慢慢的、酸涩的呢喃,“因为无奈”
是啊,他们之间太无奈,正因为有了无奈,才有了不得已,不如意,今生都要错过,把两个深爱的恋人拆散分离,只看得见却不能相守,世上残忍的事又怎能莫过于此。
事情发生了,她怎么做,是应该嘲笑这个世界太磨难,该嘲笑事情的无奈,还是该嘲笑她自己,不,嘲笑这一词语,不如可悲、可叹来得更实情,更痛快,也应该说她没有那个命,不能跟自己爱的男人在一起。
见舒沫筝面容上浮起一丝忧伤,一丝痛苦,神情很微弱,不曾表现明显,她们依然可以感觉得到,察觉得到。
有时候看透一个人的伤悲,了解一个人的神情,往往是不用刻意去感受,即使她埋藏得再深,但情绪是刻意的表达,依旧能发现微弱的神情起伏,这就是所谓的心伤。
她们对视一眼,似乎立刻就明白了舒沫筝所说得无奈是什么,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又什么都不明白。
“你还爱总裁吗?或者是总裁还爱你吗?”田采儿轻声问道。
时间过去了那么久,不再有联系,不再见面,谁又能保证一个人会坚守,确定到底还爱不爱,所以舒沫筝犹豫了,沉思了,不确定唐弦夜还是否如以前一样爱她。
抬头仰望明亮的灯光,尽管有多刺眼,有多不适,她都紧紧的盯视,视线不离分豪。
等常靖晗、田采儿、田心想制止舒沫筝的动作,一阵铃声打断了她们,也打断了舒沫筝的思虑。
掏出手机,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号码,舒沫筝的秀眉轻皱,并不知是谁给她打电话,疑惑片刻,接听起电话。
“喂,你好”礼貌的开口打招呼。
“你好,舒小姐,我是总裁特助史赫远”电话里的史赫远先说明自己的身份,好让舒沫筝明白他是谁。
身为总裁的特助,她又跟唐弦夜有那么一些关系,她也是公司的员工,舒沫筝也就不奇怪为什么史赫远会知道她的手机号,也不奇怪他给她打电话是为了什么,无非是因为唐弦夜,除了这个,她还真的不认为有什么可以让总裁特助给她打电话,但是明白归明白,还是要问出原因。
“史特助有事吗?”
一听是史特助,常靖晗和田心放开舒沫筝的臂膀,同田采儿站在一起,紧盯着舒沫筝。
史特助,那不是总裁助理?他为什么打电话给小筝?
三人在心里想道。
她们不知道史赫远在电话里说了一些什么话,只知道他开口说了好几分钟,而这几分钟内舒沫筝一句话也没有开口说,全让史赫远说了,她们都不知道他有什么话可以对舒沫筝说上这么长的时间。
“真能说”田采儿撇撇嘴,无聊的开口。
“不会是到最后是总裁接的电话吧?”田心猜想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不会,真要是总裁接住了电话,小筝也不会一副平淡的模样”常靖晗肯定的给出结论。
直到最后的最后,才听到舒沫筝开口。
“好,我知道了”挂断电话,面对眼前三位好友,开口道,“我有事先离开,你们先回珠宝部”
舒沫筝的话,再加上史赫远给她打的那通电话,立即让她们三人明白了什么,她所谓的有事是什么事,要去哪里,不再开口询问,开口跟她道别。
秘书刘惠看看眼前关闭的电梯门,又看向身边站立的史赫远,都不明白自己跟他在这里等什么人,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能让他们在这里等。
刚想把视线从史赫远侧脸上移开,便看到在他的脸上不有着诡异笑容。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点点算计,带有得意的笑意。
奇怪,今天史特助吃错药了吗?
正在心里疑惑着,电梯门有被打开的痕迹。
舒沫筝通过完全开合的电梯门,便见史赫远和刘惠站立在那里,这倒是让舒沫筝有些无法消受。
刘惠在电梯门打开时看过去,舒沫筝出现在她的眼前,让她有了惊奇神色。
咦,这个美人是谁?
不怪刘惠这么想,因为舒沫筝戴眼镜和不戴眼镜是完全的两种面貌,前后差别太大,如果不仔细细看,根本就认不出那个曾戴眼镜的和现在摘下眼镜的是同一个人。
舒沫筝的身影使史赫远的笑意更深了一些,只片刻功夫,收起笑意,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模样,动作之快,让人误以为会不会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