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干脆侧躺在床上,送给了单文君一个光洁优美的后背,又停留片刻,依然不见唐蔓惜有动作,单文君只好无奈的靠近唐蔓惜,伸手把她抱在怀中,让她面对自己,看她时,唐蔓惜得意的笑着。
“老婆,这次你赢了”唇摩擦着唐蔓惜的嘴,轻语着。
“以后只能让我赢”
“让你赢也可以,不过你也得安慰安慰一下小的啊,我想要你,那个地方更想要你”
“好”
“你为我脱衣服”
“自己脱”
“好老婆,我想让你服侍我一回,这你都不答应啊”
受不了他的柔声细语,软磨细泡,只好妥协,“只一次”
“来吧”
是不是只这一次,到时候可由不得你了,单文君在心里坏坏的想。
夜深人静。
有着好的睡眠习惯的人,早已进入了梦乡,休息因工作一整天而疲劳的身体,养精蓄锐,等第二天醒来,有个好的精神样貌继续周而复始的生活。
柔软舒适的床,一女子安静而呼吸轻浅的熟睡开启她的睡梦时间。
可,入睡的她并不知道,一男子为了她,本该早早进入睡眠中,调整了作息时间,悉心照顾她受伤的脚。
浴室门被打开,门声很轻,生怕吵醒正在睡觉的女子,男子从里面走了出来,手中还端着一个盆子。
盆的边沿搭着一条叠的整齐的毛巾,盆内的水,随着走动,面上轻微起伏一层波纹,半空中升起浓浓的白色烟雾,证明着水温有多高。
床的一侧,早已放好了高凳子,邓子煜把水盆放在上面,坐到床边上,放轻手中的动作掀开被子一角,露出舒沫筝一双白净细嫩的脚丫子,把她受伤的那一只好看的脚放到他的双腿上,毛巾沾水,再拧干,后敷在她的脚踝处。
热气腾腾的毛巾敷在隐隐作痛的伤痛处,顿时感觉一阵舒爽,镇痛减退了不少。
她的睡眠本就浅,在邓子煜用热毛巾敷在脚踝的那一刻,又是亲身感受的知觉,舒沫筝立即醒了过来,眨了几次朦胧的睡眼,才彻底睁开。
睁开眼,入眼的就是邓子煜认真体贴的动作,张张口,嗓音里有着刚睡醒后的哑,“子煜,你忙完工作了吗?”
舒沫筝一直知道邓子煜有多忙,即使回到家,也有大量的工作需要他处理,也几乎的,每天在书房都能看到他的身影。
“恩,忙完了”抬起头,视线对上舒沫筝的目光,带有自责的音调道,“是不是吵醒你了?”
“没,子煜,其实...你不用这么紧张体贴的,只是轻微的扭了一下,没什么大问题,你就是太提心吊胆了,才会认为我伤得很严重”
“胡说,小伤也是伤,如果处理不好,一样会变重,有些话说得好,往往严重的病症都是从小病小伤恶化而成,是不加以注意造成”说教的口吻,认真的态度,是那么的一本正经,温暖人心。
舒沫筝知道邓子煜有多在乎她,看不得她受任何伤害,哪怕是一定点的小伤小病,在他眼中都是严重的,所以,舒沫筝没在跟他争论,也深知争不过。
“筝儿,天色不早了,睡觉吧”毛巾渐渐失去热度,放进水盆中,沾水拧干,再敷到伤痛处,边不停手中的动作,边柔声哄舒沫筝继续进入梦乡,不想让她受困休息不好。
邓子煜一系列的动作,盆中不停冒热气的水,使舒沫筝这才注意到这个小细节,也被气到,低声责备,“子煜,你太不在乎自己的双手了,怎么能用那么烫的水,万一烫到手怎么办”
舒沫筝关心的姿态,让邓子煜嘴角上扬,展示出温润的笑,安慰着她的担忧,“放心吧,我有分寸,不会让高贵的手受到一点伤害,我还指望这双手打理锦煜呢”
“还有心情说笑”
“筝儿,真的不用担心,我有分寸”语气坚定。
“只此一次,下次不许再这么伤害自己的手”
“好”舒沫筝半生气半警告的语调,邓子煜只好乖乖应答,不敢违背。
身子前倾,为舒沫筝压好被角,低声说,“乖,睡觉吧”
舒沫筝也确实是抵不住了困意,闭上眼之前,不忘嘱咐,“不用太照顾我的脚,你也早点休息”
邓子煜点点头,算是应了下来。
见邓子煜一副听下去的神情,舒沫筝这才放心的闭上双眸,继续睡未睡完的觉。
邓子煜热敷完后,又进行按摩,以她能承受的力度揉。
在邓子煜舒畅的按摩疗法下,舒沫筝舒服的彻底的再次熟睡了过去,安安静静的。
唐瑾手拿喷壶为花草浇水,动作潇洒流云,模样极是熟练。
现在唐弦夜正式接手了中麦公司,他由总裁升为董事长,自是该轻松一身,不用再每天面对一些乏味的繁琐文件,最重要的,便是能有更多的时间陪他最亲爱的老婆,一起弄弄花草,一起聊聊天,一起休闲娱乐,等忙完唐蔓惜的婚礼,可以随着柳静怡漫游世界,享受属于他们的时光。
“老婆,等到女儿出嫁后,我们出去旅游,无所事事的享受我们两个人的时光,前半生陪在了事业上,后半生也总是要好好玩乐一番,等到我们都老了的时候,回想起也不会觉得那么枯燥无趣”
唐瑾的提议,柳静怡自是不会拒绝,反而很得她的意愿,“好,第一站就去曼谷吧”
“听你的”
一轮红日,鲜艳夺目,像是火燃烧一般灿烂,美丽得夺人眼球,使人无法转移目光,晚霞似锦的绚丽,有着玫瑰色的温存恬静场景。
柳静怡放下手中剪刀,面对这般如雪艳丽的天空,迷失神绪,出神沉思。
“在想什么?”唐瑾问。
低叹一声,声音中多出了几分不舍,“惜儿快要当新娘子了,我这心里还真是有些舍不得”
虽然唐蔓惜早早的就搬离了唐家,同单文君组成一个幸福的家,但那不是还未成婚吗,不觉得女儿是真的离开了她,现在想想,再过不久,自己就要把女儿嫁出去,顿时觉得这个女儿是真真正正的要离开了唐家,离开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