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拿琴弓,却看到一把造型优美的小提琴躺在桌面上,一看,就知道这是一把好琴,有着精巧性能的设计,像她的大提琴一样,是制作精良的好琴。
看了一眼大提琴,随后伸手拿起小提琴走出房间,来到厨房。
“是你买的吗?”轻声问道。
看了看舒沫筝手中的小提琴,又看向舒沫筝,说,“大提琴音色浑厚丰满,适合深沉低重的感情,小提琴音色优美,音域宽广,往往能表达精湛的乐声,你不能老是拉大提琴,偶尔也要换换另一种乐器”
“好,你的礼物我收下了”淡淡一笑,摇摇手中的小提琴,反问出声,“要不要听听”
“在做饭时有人能够配乐助乐,何不尝试?”眉毛轻挑,声音里是满满的尝试味道。
“想听什么?”
唐弦夜穿上围裙,一边伸手系带子,一边回答,“什么都好,随你”
西装工整的唐弦夜,搭配围裙,却也有着不协调的协调,有着另类的迷人。
“嗯”迷恋的看了好久,才久久单音出声。
还好没有发现自己的痴迷。
恢复神情后在心里述说。
把小提琴架在肩膀上,手拿琴弓,优美轻柔的准备好演奏姿势。
充满喜悦欢快的情调,具有韵味深长的华丽力量渐渐回响在宽阔的厨房内。
清新活泼的生动情绪,宽广丰满的抒情性,细腻、优雅、轻柔的音色,技巧娴熟,丰富柔和的神情,演绎飘逸和浪漫的音量,有着纯粹、亮丽,宛如一道光亮闪烁,尽情地用技艺清湛的手法表达动听的迷人优美。
和谐的一幕总是能够深入心底。
忙碌做饭的男人,静立而站的女人,只听得见一阵阵提琴音,只看得见温馨的画面。
邓子煜坐在首位,听述公司各部经理对项目的意见。
他的心一阵阵的在沉闷,想要窒息的感觉,使他无法用心听取他们都在说些什么。
从未有过闷沉的感受,这就感受到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一样,让他无法制止。
“总裁...”离邓子煜最近的一个部门经理喊道,一连喊几声都得不到邓子煜的回答。
数秒后,会议中响起轻声的议论声。
“从来没有见过总裁在开会时开小差,这次怎么这么反常”
“是啊,是啊”
“该不是遇到了什么难事吧,要不实在是无法理解”
秘书看看议论的人群,轻声靠近邓子煜,轻声喊道,“总裁...总裁...”
回过神,看向秘书,面露疑虑,“恩?”
秘书真想给她的上司一个大大的白眼,开小差就算了,竟然还反问她怎么了,总裁啊总裁,你是真不知道现在在干什么,还是忘了啊,只好耐心的回答,“还在开会”
听到秘书的答案,邓子煜这才记起在会议室开会,自己居然分神了,摇摇头轻笑,随后轻咳出声。
一听到邓子煜的咳声,还在议论的那些人的声音立刻停止了下来,重新坐好,等待着他们领导发话。
“这次开会就开到这里,我需要一份详细有效的报告,希望你们下去之后认真订制,明天再开会讨解,散会”
话落,七八个人收拾文件,拿起文件夹相继走出会议室。
闷闷的感觉越来越严重,邓子煜用手握在胸口处。
秘书正准备起身离开,见邓子煜面色有些苍白,关心的问,“总裁,您没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事,休息一会儿就好,你先出去吧”
秘书有些犹豫,实在是不太放心,可,见邓子煜不想被打扰的姿态,好一会儿才说,“是”
走了两步,不放心的看向邓子煜,只片刻功夫,转身离开会议室。
心闷的感觉压得他呼吸不畅,站起身,来到窗户前,静静的站立。
为何突然之间会如此沉闷,像是要失去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有来信息提示的声音,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信息。
今天不回去了,我跟小琦在一起。
简短的一句话,说明了舒沫筝的位置。
对于舒沫筝说得,邓子煜从来都是没有疑惑和不信,可是这次,看着信息,邓子煜的胸口有着从未有过的快速跳动,是不一样的心情,沉闷的心更加汹涌。
快速的打出‘好,我知道了’字样,按键发出,闭上眼靠在墙上。
会是因为筝儿吗?
他也不希望是自己想的那样,可面对心闷的痛苦,不得不让他想到是跟舒沫筝有关的事物,因为除了她,再也没有谁能让他会有反常。
但愿是他想多了吧。
田采儿吃完橘子,把圆形橘子皮放在垃圾盒里,走近病床,躺下,懒洋洋的说,“靖晗,你再受一次伤吧,这样我就可以休假也能有两倍工资,美好的事真好”
“滚,你怎么不受伤”常靖晗听到她的话,忍不住说粗话,狠狠的瞪向田采儿。
田采儿嘿嘿一笑,甜美的笑对着常靖晗,“我很爱惜我的身体,我才不舍得让我宝贵的身躯受到无辜的伤害,反正你受伤了一次,不在乎再多受伤一次是不是”
“田采儿,你过分了哦”田心警告出声。
“不过分不过分”猛摇头。
“你啊,吃完就躺下,也不怕长胖,小心周扬不要你”
“哼哼,他才不会不要我,还巴不得我能吃胖呢”一副欠扁的神情,高傲的音调。
常靖晗走到病床床沿,一巴掌拍在田采儿圆满的臀上,“你就死心了吧,世界上美好的事情哪能一直存在,如果不是有小筝,你认为你能休假,还能带有双倍工资休假,哼,想都别想”拿起枕头竖立起来,靠在上面。
田采儿揉揉背拍打的地方,怒道,“流氓”盘腿坐下,问常靖晗,“总裁和小筝,她们两个...”
根据她的话,她的表情,常靖晗立马猜出田采儿要问她什么问题,立刻制止住她的提问,“打住,自己想知道,去问小筝,别问我”
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真不知道她是假傻还是真傻,那天的情景那么明显,根本就没有发现两个人的不同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