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筝儿,你可在怪我”
“我没资格,不是吗?”清冷的眼眸注视邓子煜,嘲讽之色出现在姣美的面容上,种种的表现是说不出的疏离。
“是我妈不对,我相信以后她会好好对待你的”
“好与不好又有什么关系,我不在乎”
她清冷的模样,让邓子煜太陌生。
围绕着房间一步一步走动,低沉出声,“邓子煜,把我接到你家,是想囚禁我吗?”
“不是”
“不是?”转身望向邓子煜,轻笑出声,“呵呵,从没有想过有一天你也会说慌,邓子煜,我人都落到了你的手中,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怕我会逃跑吗?你又怎么不想想以你的实力,即使我逃到天涯海角,你也一样能找到我,既然如此我又为什么要费那些力气去逃脱”
“我只是想让你提前适应有我,有我家人的生活,婚期将至,有些事情还是在一起比较方便”
“好,跟你在一起没问题,不过在结婚之前我想回家看我妈妈”同意他的说法后,提出自己的条件。
“你以后会见到你妈妈”直接用另类的方式拒绝她的要求。
“见我妈妈也要这么难吗?让你无法接受?”
“...”邓子煜沉默不语,无法回答舒沫筝给他的问题答案。
“一进邓家我就得听你的安排,我连我的自由身都要失去,变成傀儡娃娃?”缓缓的道出现在,或者以后的处境。
为了安定舒沫筝变坏的情绪,邓子煜立刻澄清,语气中有明显的不信任,“不是,以后你会得到自由,但是不是现在”
因为不信任,所以才会暂时困制她的自由,等到事情尘埃落定后,才会放她自由,任由她做她喜欢的事情。
只是不知道到那时会是什么时候,又要等多久。
没有得到想要的话,她的语气不再友善,“以后?邓子煜,你告诉我,以后是多久,好让我心里有个数,不是那么的不清不楚”
望着舒沫筝疏离冷漠的容颜,邓子煜只感觉心一阵疼痛,久久才吐出三个字,“再说吧”
似是要逃离舒沫筝强势的质问,冷漠的困境,解脱式的转身走出房门,舒沫筝听到有锁门的声响,立即明白邓子煜把门锁上,舒沫筝望着门苦笑。
邓子煜,你就那么不放心吗?人都以在你的手中,还要步步防备,你又要防备到什么时候。
手指慢慢从扶手上滑落,转身背靠在桃红木门上,闭上眼遮掩住眼中歉意的神情。
筝儿,对不起,不要怪我狠心,这一生你只能陪在我身边。
唐弦夜坐在地上,上身趴在大理石茶几桌面上,手中还握着酒瓶,瓶中的酒被喝得只剩下半瓶,那些酒的度数最少在八十度以上,他发泄般的在大口大口喝着。
冰凉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抵到腹腔,冰凉的液体连他的体温带动的都是冰凉,刺骨的凉直直划过他的心底深处,辛辣的液体只想把他燃烧,火旺的辣直直辛辣着他的每个骨节,每一处皮肤。
酒不醉心人独醉,醉不离身手常离,酒为谁而醉,醉为谁而伤,两者都在各取所需,两者都在各有利弊。
人只要在不开心的时候,在伤心的时候,都会以酒来解心中的苦闷,独自一人悲伤时,或许有着冰凉液体的酒液才是唯一化解一切的浇源。
单文君是这家酒吧老板,是他自己为了娱乐才突出其然决定开的,不开还不知道,这一开倒真的吓一跳,每天每夜人客是源源不断的增加,近乎成为爆满,生意好的岂是能用生意红火这个词来形容。
接听到包厢负责人的电话,他立即叫上木风清匆匆前来。
单文君和木风清一前一后走进包房,浓重的酒味扑鼻而入,抢人鼻孔,两人不约而同深深皱起眉头,包房内已是一片凌乱,大大小小的空酒瓶滚落满地,唐弦夜狼狈的坐在空酒瓶中央。
看到唐弦夜狼狈的模样,两人的嘴角都是一阵抽蓄,如果不是确定那就是唐弦夜,还真的以为会是别的男子在买醉,同时两个人对这样的一个唐弦夜都是深深的疑惑、讶异,有谁会想到唐弦夜也会有这么一天。
啧啧,那副模样就像是这个世界上最伤感的男人,冰冷、寂寞、落魄。
“他怎么了?要死不死的样子?”忍不住手指向唐弦夜,转头惊讶的问向木风清。
“会不会是他和小筝吵架了?”木清风不确定的说着唯一的可能性。
除了这个原因,木清风真的想不出来还能有什么事情让唐弦夜用酒来买醉。
摇头,直接否决木清风给的解释,“他们两个人每天好的不得了,甜蜜的直让人发冷汗,能吵架才怪”
说实话,还不曾看到的这一幕,倒真是让两个人不自在起来,接受不住这么大的一个刺激,在他们的生活里,唐弦夜即使再怎么样伤痛,都会保持着一丝良好的姿态,会喝酒但不会买醉,可是现在呢,看看成为了什么样子,还是原先那个高贵优雅的唐弦夜吗,简直就是买醉的可怜人。
唐弦夜只知道喝酒,只顾着要买醉,对两人的到来完全不知,不知道两个人的谈话,又是怎样的一种情绪消化心中的震骇。
歪着头大口大口的喝手中的料酒,喝得太快,喝得太急,一不小心被辛辣的液体呛到,激烈的咳嗽起来,眼泪都被呛到了眼眶里面,单文君疾步走进唐弦夜的身边,夺下他手中的酒瓶。
震骇归震骇,看到唐弦夜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还是心疼着他,担心他的身体。
“唐弦夜,你看看你自己成了什么样子”单文君忍不住怒吼道。
直起身躯,眼神迷离的看着单文君,虚弱的苦笑,可是这种笑到底是抵达不到嘴角深处。
“什么样子都好,什么样子都好”
一边无所谓的说着,一边重新拿起桌面上的满瓶威士忌,仰头猛灌,那一副颓废的样子,气得单文君伸手夺下唐弦夜手中的酒瓶,白色液体倾泻在名贵的白色衬衫上,浓重的酒味更是肆意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