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果然还是没来。”

　　穆萨摩站在老五的墓地前，有点儿抱怨的说。

　　“你说老大怎么可以这么狠心，我承认。当初老五做的确实过分，可是。这都多长时间了。他为什么就是不能原谅老五呢。毕竟，他都死了不是吗？”

　　“不是我们，老五背叛的不是我们。背叛的是老大，是我们之间的情义。”

　　李季晨说。

　　“你又在为老大说话，你是不是也是。多大点儿事，你们要记多久。不就是尊皇的利益吗？钱什么时候能挣完？”

　　“老四，别胡说。好多事你都不知道。”

　　“又是这句话，我不知道。不知道你们倒是告诉我啊？告诉我不就知道了？还是你们根本找不到一个借口。来堵住我的嘴。”

　　“我们只是不想伤害你。”

　　李季晨看着穆萨摩。老大也是为了他好。因为李季晨当时也不理解，直到知道了真相。

　　才明白老大一个人承担了多少，可是。李季晨总感觉，老大还有事情瞒着自己，至于是什么。他也猜不到，只是有一种相互之间的直觉。

　　“弟妹呢？怎么也不带孩子来。这都什么时辰了？”

　　穆萨摩不能吐槽老大，只好转移目标。

　　“她们不来了。”

　　“什么？为什么不来。”

　　李季晨看着毛躁的穆萨摩。

　　“你忘了，弟妹嫁人了。今天刚好是那个男人的生日。”

　　“真他妈的讽刺啊。前夫的祭日是老公的生日。那孩子呢？也不让来吧？”

　　“孩子还小。一个人也来不了。”

　　李季晨说。

　　两个人久久伫立，在前面放上东西。

　　直到他们走了，一个身影才出现。

　　“老五。我原谅你了。”

　　只留下一个声音，冷又充满温情。

　　“真是有趣？来上个坟还分批分拨的。”

　　近看，是在酒吧的那个光头男人。

　　“你也不是一批吗？还说别人。”

　　妮姬和那个男人并排走着，忍不住的吐槽。

　　明明来的最早，却偏偏要等所有人都来了，走了。

　　自己才出现。

　　现在墓碑旁，那个光头男人走过去，摸摸墓碑。

　　“你怎么就自杀了呢？没出息的东西。虽然说成王败寇，可是。好死不如赖活着不是吗？而且，宋伟博也没打算要你的命不是吗？”

　　“他觉得对不住那个男人吧。毕竟，他是那个男人一手提拔起来的。没有他，他什么都不是。还是一个小县城的打杂的。”

　　妮姬看着上面的名字。武大海。多么俗的名字啊。

　　一看就没有什么出息，死了也不稀奇。

　　“哈哈，没那么胆量。就别和人家斗吗？不是。”

　　“说吧。你来这儿究竟做什么？我可不认为你是真的来祭拜他。虽然，他把你当兄弟。还对你深信不疑。”

　　“妮姬。你是在指责我吗？”

　　“我有什么资格指责你呢？我也一样不是吗？李季晨不是也把我当作最信任的人？还有他也是。”

　　“我们这种人。生来就是来复仇的，生来就是被人利用的。即使知道了也没用。因为，那种根已经从小种在了心里，除非死了，否则。只会生根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