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没了？”姚瑶举着只刚拆封啃了一半的鸡爪。
“没了。“燕浩宇喝了一口啤酒，
“太不详尽了！那现在可以回答第一段情史的遗留问题了吗？“姚瑶不死心地追问一句。
“不可以。”燕浩宇很爽地喝了一大口啤酒，就喜欢看姚小妞抓狂但又不敢反抗自己的样子。
姚瑶咬牙看着手中的鸡爪，好想好想拿它去挠燕大老板的脸，可惜不敢啊不敢！
耿俊撇燕浩宇一眼，大哥你这样逗女孩子好吗，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总有一天会被姚瑶挠。
“感觉第二段情史的结束，乔森妈妈也难辞其咎啊，这乔妈妈到底想要什么样的儿媳妇啊？不怕宝贝儿子打一辈子光棍？”耿俊疑惑。
“当妈的都这样，上学的时候耳提面命不许早恋，好像恋爱是多么罪大恶极的事情，毕业之后就开始逼婚，恋爱似可有可无，婚姻须门当户对，等到儿女逼近三十大关，父母的关卡也就一再后移，只要不是同性，孩子愿意结婚，父母就烧高香了，基本不会反对。“燕浩宇边喝啤酒边发感慨。
耿俊点头，“大哥痴长几岁，见解果然高明，那小弟我就继续百花丛中晃，等到三十岁我妈着急让步的时候，再挑一个闪婚，省得现在老对我身边的女孩子横挑鼻子竖挑眼。“
燕浩宇冲他哼哼，“别晃花了眼，等想结婚时已经失了方寸，没了心境，找不到合适的了。“
姚瑶小心翼翼地继续挖掘八卦，“燕大哥您好有人生感悟，不如以亲身经历鲜活地教育下耿总？“
“呵呵。“燕浩宇看着姚瑶笑。
姚瑶：“……”
算了，以后一定记住，凡是想知道的，就不能直接问燕老虎，越问他越不说，哼哼，等着姐姐摸索迂回拷问的办法。
“好吧，”耿俊拍拍手，“时间差不多了，八卦到此结束，姚瑶汇报下公司筹备工作进展情况，然后请董事长做指示。”
“哦，”姚瑶看一眼沉默的林果儿，会意地对耿俊点点头，然后把公司筹备情况大致介绍了一下，所有手续资料都已上交工商部门，因为找了熟人用的加急，下周就可以办理完毕；办公室因为有燕浩宇的人手帮忙，基本收拾完毕，随时可以办公。
耿俊和燕浩宇也把近期意向客户排列了一下，耿俊这边有两家，燕浩宇那边有三家，等这五家的生意做完，口口相传，相信会带来更多客户。
客户协议模板也已拟定，姚瑶打印出来交给林果儿，林果儿默默认真看着，跟一般的咨询公司协议不同，因为目前都是熟人客户，森果咨询没有收费前置，而是先期进驻，发现舞弊问题后指出具体人员或方向，再由客户根据情况选择聘请专业舞弊审计、报警或其他方式揪出舞弊，最后根据实际舞弊金额按比例给森果公司提成。
林果儿趁看协议的工夫调整好情绪，抬头露出甜甜的笑容，“三位辛苦了！内外条件均已具备，咱们这就打起锣鼓喜开张吧！耿总现在就跟第一家客户联系，如果那边同意的话，我明天就可以进驻，毕竟那边公司没有燕大哥和表哥给撑腰，我行动起来不会速度那么快，等我发现端倪的时候，估计咱们的营业执照和公章也就办好了，到时咱们跟对方正式签订协议，我把具体人员给对方圈定，然后就可以撤回去第二家了。“
燕浩宇对林果儿竖大拇指，“董事长雷厉风行，女中豪杰！您这么一路灭杀过去，咱们公司今年肯定赚得盆满钵满！”
姚瑶也跟着开心，“你们好好冲锋陷阵啊，小的在后面做好一应保障工作，不怕苦不怕累，就等着你们年底拿票票砸我哦！”
“这可是你说的，森果员工都要言而有信，年底你的分红必须换成现金，我负责来砸！”燕浩宇看着姚瑶，嘴巴歪歪地笑。
“好啊！森果员工都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年底你的分红我也换成现金，我负责砸你！本大管家说到做到！”姚瑶不服气地怼回去。
……
耿俊打完电话回来，“第一家客户已经联系好，欢迎你明天过去。对方是我一老大哥，我做外贸应该算是他给带入行的，他的外贸公司已经做了十多年了，身家十多个亿吧，上次听说我被内部员工坑了，对我好一顿嘲笑，说我嘴上没毛，太嫩被人欺，后来我把燕大哥美食城和4S店的舞弊也给他讲了，他就认真了，再得知这些都是我表妹发现的，表妹还被我们耿氏集团请去了，已经有所发现，这老兄就彻底按捺不住了，一定要请果果去看看，说是就当给公司做个体检。”
“哎——”姚瑶忍不住笑，“这老大哥的比喻很不错，咱公司以后的宣传语可以往这方面考虑，人要做体检，公司也要做体检嘛，最好咱们再包装几种体检套餐，价位不同，服务不同。”
燕浩宇点头，“嗯，看不出来还有点儿营销头脑，不是只知道藏吃的。”
姚瑶冲他翻白眼，这燕大老板恶趣味真是越来越厉害了，不放过任何怼自己的机会，才不信耿大少爷关于男孩欺负女孩可能是喜欢的论调，本姑娘没有受虐倾向，自己喜欢的是那种猛男，酷酷的、给人安全感的，温暖的、给人细致呵护的，燕大老板这种，只适合用来磨刀，唇枪舌剑，刀光剑影，把嘴皮子和商战能力一并给打磨了。
林果儿握握小拳头，“好啊，林医生明天就去给客户体检！其实我小时候的职业理想是当医生，穿白大褂，带白口罩，拿着针筒和手术刀，救死扶伤，多神圣！可惜，妈妈说当医生太辛苦，还要面对医闹的危险，等爸爸妈妈老了生病了我都很难有假期照顾他们，只好放弃了。”
耿俊在一旁冷笑，“其实当时大家劝你放弃当医生，更多的还是看你拿个针筒挺吓人的，哥哥我小时候可没少被你追着扎！还好没人给你买玩具手术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