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看兄弟了吧？你看哥什么时候追女人失过手？什么男神啊，小爷才是真正的男神。”
“男神经病还差不多，一会儿哥，一会儿爷的，乱了辈分儿了吧？我说老弟，你祸祸别的女孩儿我不管，这可是我最聪明的妹，还是我们森果咨询的董事长，你别乱动心思啊。”
“哎，给个实话，你不会是打算往情妹妹方向发展吗？”
“滚，当我像你那样，但凡漂亮女孩都不放过，你小子干脆穿越到古代做皇帝去，后宫佳丽藏个三千五千的都没人管，要是业绩好没准还被赞为一代风流帝王，但现代社会，谁家姑娘嫁你谁心疼，虽然不是亲妹妹，也不许你动啊，动动试试，我跟你急！”
“奶奶的，非得像你这样，素成和尚才符合现代社会风尚？那都哪年的老黄历了，不同的女孩有不同的韵味，你该与时俱进多多品尝几个才对。”
“滚滚滚，别扯犊子了。果果暗恋的是我发小，也是我们森果的股东，留洋归国的教授，我把妹妹嫁给他比嫁给你放心，
”“暗恋啊？”裴总来了兴趣：“一般暗恋都无果，而且一般暗恋的女孩子都很苦，最需要安慰了，我跟你保证，这次我来真的，我会对咱妹好，照顾好她，她暗恋成功我祝福她，她失败了我立刻接着，不让她有机会痛苦，如何？”
“不如何，记得我的警告啊，敢欺负我妹你就死定了。”
……
林果儿把大卖场两层都逛遍了，每个售货员都在正常忙碌，没有小丑鱼的出现，于是林果儿去收银台排队结账。
之前在美食城抓到安静安歌两姐妹利用收银机漏洞舞弊，这次会不会也是收银系统出了问题？
林果儿排在队里，仔细地盯着附近几个收银员的操作，轮到自己结账的时候，更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只见收银员娴熟地扫过每个商品，然后结账打小票，没有丝毫停顿，也没有一丝可疑的地方。
林果儿索性不接小票，皱着眉直直地盯着收银员，看她会不会心虚。
收银员是个三十多岁的大姐，脸庞比较黑，被林果儿盯了一会儿脸色变得更黑了，“姑娘，您赶紧收拾您的东西，后面还排老长的队呢。”
林果儿一言不发地把零零碎碎的调料都收进购物袋，然后又撇了一眼大姐，人家已经利落地开始给下一位顾客结账了。
没有任何发现。
不过收银台上方都有监控设备，裴总比燕浩宇管理细致，监控应该不是聋子的耳朵——摆设，所以不应该是安静安歌姐妹那么初级的舞弊手段。
还是先去别的超市看看吧。
林果儿找到裴总，本来想问清地址自己去，结果裴总手里转着着凯迪拉克的钥匙，笑得一脸和煦，像小太阳一样发着光发着热：“刚还跟你的燕大哥通话，他警告我要好生照顾好你呢，走吧，你帮我抓蛀虫，我也好奇呢，想跟着学学。”
林果儿无奈，只能跟着骚包的裴总上了他骚包的凯迪拉克。
第二家连锁超市跟第一家旗舰店的规模差不多，只是装修没有那么豪华，舞弊情况也差不多，十个收银通道，这边有四个收银员的脖子上盘绕着小丑鱼。
哎，林果儿默默地想，这得亏是只有自己能看见，要是顾客都能看见的话，会不会吐槽这家超市的吉祥物太丑了，干嘛让收银员边收银还边养这么条丑鱼。
跟第一家超市的不同点，是除了收银员，还在办公区走廊里碰到了一个脖子上缠绕着丑鱼的男士，而且这条丑鱼明显比收银员脖子上的肥硕。
“这个人是负责什么工作的？”林果儿指着男士背影问陪同的超市经理。
“哦，他是技术部的资讯员，平时负责维护超市收银机程序的正常运转。”
“维护收银机程序？”林果儿的眼睛亮了亮。
裴总注意到她的表情变化，问：“要不叫过来聊聊？”
林果儿摇头，看来问题多半是出在收银系统了，可能是采用了什么技术手段。表哥朋友多，回头看能不能找个这方面技术专家给检查一下，目前自己只需要确认下其他连锁店是否都有同样的问题。
“不用了，咱们去下一家吧。”
裴总抬起腕表看了看，“怪不得你能当燕浩宇的董事长呢，你比他可敬业多了。不过我可是饿了，咱们先得找地儿吃饭，下午再接着逛。果妹喜欢吃什么？”
“麦当劳。”林果儿果断地说。
就是一种直觉吧，林果儿觉得上一家客户，高董事长老成持重，跟他品茶是一种享受，而眼前这个裴总却让她有点儿危险的感觉，倒不是因为他早上握手的失态，而是因为他跟在自己身边那探究的眼神、那嘴角勾起的势在必得意味深长的样子。
裴总笑笑，明白，女孩子拒绝增进关系的小手段，这可对付不了自己这个情圣。
“果妹喜欢吃西餐啊？成，我们去吃汉堡包。”
裴总迈开大长腿带路，林果儿跟着来到凯迪拉克前，疑惑地问：“还用开车吗？我好像看见那边转角就有一家。”
裴总淡淡回应，“哦，我们去下午要检查的超市附近吃。”
林果儿坐上车，系好安全带，裴总看她安静礼貌的样子，笑笑：“你跟阿浩在一起也是这样吗？他应该是个喜欢热闹的人，怎么认了你这么乖巧的一个妹妹？”
“没有吧，我不乖巧的。”林果儿边漫不经心地回答，边跟耿俊发微信：“能找到熟悉收银机系统的技术大神吗？”
耿俊秒回：“干嘛？”
林果儿：“回这么快，肯定没认真上班，我截图发给舅舅。”
耿俊又秒回，猛锤林果儿的头，“告状精！还想要我帮忙找专家吗？”
林果儿傲娇，“爱找不找，反正是服务咱公司客户，你年终还想从森果咨询拿大红包吗？”
“燕大哥介绍的客户？那你让他去找。”
“？？？”林果儿发过去威胁的眼神和刀片。
耿俊委屈，“好吧，我找找看，请董事长记得嘉奖我积极的工作态度。”
林果儿撒了几朵小花以资奖励，长长睫毛下的大眼睛笑眯成了月牙儿。
裴总在一旁啧啧，故作伤感，“把我这个客户加司机晾在一边，跟别人一路聊这么开心，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