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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中秋团圆宴,眠姐绝杀全场[一万二]

  毕修筠那头沉默了几分钟,道:“眠眠,你应该比我懂法。”

  棠眠深吸了几口气,直到秦霄巳按住她的肩膀,她才说:“我亲自审!”

  没过几个小时。

  审讯室。

  棠眠坐在那里,冷眼看着眼前的中年男人。

  “谁让你干的!”声音冷,裹着杀意,眉眼间戾气四散,让整个审讯室的气氛无比冷寂。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棠眠哼了一声,“十万,谁给你的十万?就算银行删了转账记录,想找就能找到。”

  “什么十万,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棠眠低低冷笑,“行,不说,就换个方式。故意伤害罪致人重伤判七年以上有期徒刑,这是你以为的吗?七年而已,再出来你还有那点钱。”

  “杀人未遂呢?”棠眠反问。

  “七年,你出不来呢?”棠眠笑着说,“你以为你进去还能出来吗?什么人最安全?死人!”

  棠眠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砸入那人的耳朵。

  那人颤抖着,冰凉的冷气让人牙齿打颤。

  “我……我……是…一个女的,没看见脸,身上有很……很……淡的香水味,很独特的味道,她走的时候,我偷偷看见了她的背影,耳朵后有个红色胎记。”

  “什么样的胎记。”棠眠把纸和笔扔到他的面前,“画下来。”

  那人捏着比颤抖着画,几分钟,棠眠瞥了一眼那胎记。

  百里婵熹!

  棠眠咬紧了牙,直接攥的发白,猛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冲出了审讯室。

  “喂,带人,把百里家给我围起来!”棠眠说着,大步向公安局外走去。

  秦溟被扯下了车,汽车飞驰,连连闯了好几个红灯。

  百里家。

  冯源带着人冲进了百里家,里三层外三层的控制了整个百里家。

  棠眠进门的时候抢过冯源手里的枪一枪打在了百里老爷子的脚边。

  “把百里婵熹交出来!”声音如地狱恶鬼。

  “棠眠!”百里婵娟怒吼道,“你这是私闯民宅!你再敢动一下,我不惜一切都把你送进监狱。”

  棠眠冷笑一声,睨视着百里婵娟,“老阿姨,你试试,试试是谁先进监狱,谁先死!”

  黑黝黝的枪口对着百里婵娟的心口,手指已经搭上了扳机。

  秦霄巳大步走进来,卸了棠眠手上的枪,拍了一下她的脑袋,“回家!”

  棠眠睨视着他,拳头攥紧。

  百里婵熹和几个女孩儿有说有笑的走进来。

  脚步顿在了门口。

  棠眠略过她的身影,一个闪身,直接扼住了她的脖子,“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敢动我的人!”

  话落,她把百里婵熹往百里婵娟面前一摔,“你的妹妹管不好,我给你管!”

  秦霄巳握住棠眠的手,看向已经晕厥的百里婵熹,“秦溟,送警局。”

  “巳爷……”百里冲天开口,“小女是犯了什么事吗!”

  秦霄巳环过棠眠的肩,冷眼看向百里婵娟,“做好心理准备。”

  话落,他推着棠眠往门外走去。

  “霄巳,她算什么东西,什么都没有的孤女!这样与百里家为敌,值得吗!”

  “百里婵娟!我警告过你,没人敢这样喊我!”

  百里婵娟攥紧了拳头,死死的盯着棠眠的背影。

  百里星澹从楼上下来,按住百里婵娟的肩,“好了,一石二鸟,不好吗?姐姐。”

  百里婵娟转头看他,背脊窜过油然而生的冷意。

  这还是她的弟弟吗?

  ……

  洱南山庄。

  地牢。

  棠眠出来的时候手上沾满了血,秦霄巳拿过帕子给她擦干净,抱着她进了浴室。

  “死了吗?”

  “没有。送警局吧。”

  秦霄巳给她洗着头发,棠眠闭着眼没有说话。

  他把她哄睡着后,进了书房。

  秦溟抱着文件站在那里,朝他鞠了一躬,“爷,这是百里家名下所有的产业。”

  “破产,赶出京城。”

  “是,爷。”

  秦溟弯腰,转身出了书房。

  秦霄巳回了房间,抱着女孩儿,棠眠往他怀里挪了挪,轻声道:“西山别墅那边怎么样?”

  “没事,有老二看着,易欢跟他还好。”

  “欢欢看过自己的脸了吗?”

  “还没有。”

  棠眠深吸了口气,攥着秦霄巳的衬衣,“洗个澡,陪我睡一觉,我等你。”

  “嗯。”

  ……

  西山别墅。

  静养这几天,易欢还算平静,牧南溟换着法逗她开心,她比在医院的时候好了很多。

  牧南溟把棉花糖也接来了西山别墅陪她。

  二楼。

  易欢靠在床上,等着牧南溟给她拆脸上的纱布。

  牧南溟端着医用盘进来,跟她打了个手势,易欢点点头。

  右耳完全失聪后,左耳受了影响,她基本自动闭塞了左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这几天他教了她一点手语,易欢学的快,能跟他简单交流。

  牧南溟一圈一圈的给她拆着纱布,右脸硕大的伤疤贯穿脸颊和侧颈露,牧南溟攥紧了手中的医用钳。

  易欢拍了拍他的手,轻声说:“给我镜子。”

  牧南溟揉了一下她的头发,俯身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在她面前的纸上写下:“再等等,等好了,再给你。”

  易欢点头。

  整个右脸脸颊的烧伤,就算整形,也不一定能恢复。

  牧南溟给她戴上面纱,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鲜活点,要不哥哥让你体验一下世间最美好的事。”

  易欢怔了秒,尔后踢了他一脚,低下头道:“别……别这样。”

  牧南溟弯唇,“这不还能说话吗”他捏住她的下巴晃了晃,“小东西,哥哥做你的光,你做哥哥的太阳,怎么样。”

  易欢没说话,打了个哈欠道:“我还想睡一会。”

  牧南溟点头,给她盖好被子才出了房间。

  —

  楼下。

  一十八九岁的少年坐在沙发里,怀里还抱着一束鲜花。

  见牧南溟下来,起身朝着他微微鞠躬道:“您好,我是欢欢高中同学,简松澜。”

  牧南溟点头,“有事吗?她睡着了。”

  简松澜放下花,“我能上去看看她吗?”

  牧南溟拦住他的身子,打量了他两眼,冷声道:“右耳失聪,右脸烧伤,你能承担吗?”

  “能。”简松澜答的毫不犹豫。

  牧南溟冷笑:“小孩子就只会说大话,你能?我知道你,简家的老二,今年考的京大物理系,你觉得这些就很厉害了吗?你能护住她吗?自以为给过她一点儿光,就照亮了她的世界吗?小孩儿,你见过黑暗吗?你了解她吗?赶紧滚!”

  简松澜攥紧了拳头,往后退了一步,“秦二爷!话别说的这么死!你呢!你又了解她多少!”

  牧南溟翘起唇角,“她失眠,睡不好,喜欢芒果味的东西,怕人多的地方,倔强,又不服输。你知道哪点?”

  简松澜紧咬着牙,攥紧的拳头吱吱作响,“我能理解她!能让她相信这个世界是美好的!”

  “呵……幼稚”,牧南溟松了口气,“她不用相信世界是美好的,也不用原谅那些人和事,她只要愿意活着就行。回去吧,简二少。”

  “管家,送客!”

  “牧南溟!你不过就是个私生子……”

  “是又怎样!”牧南溟微微抬头,睨视着简松澜,“就算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是个私生子,又怎么样!有人敢动我吗?谁敢动我!我是秦家二少爷,秦霄巳把我抬进族谱,把我当亲生弟弟,你说,谁敢动我!”

  简松澜咽了咽口水,往后扯了一步,冷着声音道:“不跟你一般见识!”

  话落,大步出了别墅。

  牧南溟哼了声,转身上了二楼。

  —

  楼上。

  易欢正从扶着墙从浴室出来,长发遮住了她的右脸,眼角红肿,眼中没了神采。

  牧南溟的脚步一顿,手上端着的牛奶停在了半空中。

  “倔丫头。”

  牧南溟把她扶回床上,揉了一下她的头发,捏了捏她的脸,“来,给我解释解释,简松澜这号人物。”

  易欢抬眸眨了眨眼睛,“我高中同学啊。”

  牧南溟轻哼了声,“是同学吗?是同学吗!刚刚骂我,让我离你远点,否则弄死我。”

  易欢怀疑的看着他,“真的就是个同学,而且,他应该不会说这种话吧,挺温和的。”

  牧南溟弹了下她的脑门,“知人知面不知心,他就是骂我了。”

  易欢点头,“行吧。”

  牧南溟捏了下她的鼻子,“什么叫行吧。”

  易欢缩回被子里,盖好自己的腿,才说:“你别老碰我,太亲密了。”

  牧南溟怔了秒,拍了下她的脑门道:“我还真没看出来,你还这么渣,都跟我表白了,让我别碰你。”

  “我什么时候跟你表白了。”易欢喃道。

  “没有吗?醒过来那天,是哪个小狗,趁我睡觉摸我脸。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摸我脸。”

  易欢:“……”

  牧南溟见她没说话,把她拥入怀里,轻声道:“别怕,相信我,一定让你恢复如初。”

  易欢在他怀里停了会儿,从他怀里退出来点点头,垂着头慢慢的喝着牛奶。

  —

  棠眠和秦霄巳来的那天是农历八月十一。

  夕阳西沉,裹着丝丝冷风。

  易欢正坐在棉花糖身旁喂它吃肉,脸上戴着白色面纱。

  棠眠蹲到她的身边,拍了拍棉花糖的脑袋,易欢才转头看她。

  棠眠轻声道:“今天陪你过中秋,好吗?”

  易欢点点头。

  棠眠牵起她,往厨房走去,牧南溟从地下室走出来,左手腕裹着一圈圈的纱布。

  秦霄巳看了眼牧南溟的手,冷声道:“过来。”

  牧南溟坐到他的身旁,手肘撑在沙发背上,笑着说:“哥,别这么凶。”

  秦霄巳冷眼看着他,“手怎么回事。”

  “没事。”牧南溟随意的挥挥手,“研究药来着。”

  秦霄巳哼了一声,“要照顾好自己!”

  牧南溟点头,“有分寸。”

  秦霄巳点头,没说什么。

  佣人们帮着易欢做饭,速度慢了很多,但是易欢很开心,眉眼都带着笑。

  七点。

  别墅的灯全明,昏黄寂静。

  初秋的风散去热意,有一丝丝凉。

  四人坐在餐桌前,易欢取了面纱,牧南溟给她夹着菜。。

  秦霄巳给棠眠夹着菜,看着牧南溟淡淡道:“中秋那天回秦家。”

  牧南溟咬着筷子点头,“回回回,回。”

  棠眠给易欢夹着菜,看向牧南溟道:“我给你拿了本书,回来给你。”

  牧南溟点头。

  ……

  饭后。

  牧南溟跟着棠眠进了书房。

  棠眠把书递给他道:“三个小时,记下来。”

  牧南溟接过书道:“破老头人呢?我要不行,想让他帮忙。”

  “谁知道在哪里。”棠眠支着头道,“你要运气好,肯定能碰见他。”

  “不如你再受个伤……”

  棠眠睨了他一眼,“不如我宰了你,他应该也会出现。”

  牧南溟:“……”

  三个小时后,棠眠抽过他手里的书,往秦溟端来的火盆里一扔。

  “理解的差不多了就上手试,试好了再给欢欢治。”

  牧南溟点头,“放心,我不会把她当试验品。”

  棠眠从抽屉里拿了个黑布包递给他,“之前在S洲黑市淘的,做工精细,欢欢的事出不得一点马虎,你小心一点,我走了。”

  牧南溟接过布包展开后,打量着里面的金针,几分钟后点头,“那我先回房间,你小心。”

  棠眠点头,出了书房。

  棠眠下楼后,手机振动。

  帝皇第一的群里。

  净世、青灯、古佛、云烛四人艾特棠眠,“妹子,中秋快乐。”

  棠眠的手机连着四条到账信息。

  她挑了挑眉。

  秦霄巳瞥了一眼,默默的摸出手机转了个倍数,“零花钱。”

  棠眠偏头看他,勾了下唇角,“巳爷,又吃醋。”

  秦霄巳牵过她的手往房间走,“今天不回去了,你不是很喜欢看这里的花园吗?”

  棠眠:“……”

  棠眠房间。

  女孩腻在男人怀里,手放在他的手心,侧身看着窗外的扑扑簌簌的小雨。

  秦霄巳看着她肩头的伤,伤口已经愈合,剩下粉粉的痕迹。

  秦霄巳亲了亲她的耳垂,拉过被子给她盖上,“科大那边怎么样,快一个月了,司谦没跟你说直招进六十三所当预备研究员的事吗?”

  棠眠神思溃散,嗯了声。

  “丫头,回答我的问题。”秦霄巳轻声道。

  棠眠咳了声,抬脚踹了他一下,“非得现在问?那你下去,我跟你好好说。”

  秦霄巳笑了声,温热落在她的后颈,游移出一片斑驳。

  “巳爷,百里家都清理干净了吗?”

  “丫头,不要扯开话题。”

  棠眠默默的往被子里躲去,露着一头黑发。

  鼻尖相抵,他是越来越会逼她了。

  ……

  易欢半夜起来喝水时,看着地下室的灯亮着,不知为何就往下面走。

  越走越近,药材的味道就越来越浓,还伴着一点点血腥味。

  几分钟,她的脚停在地下室的楼梯上,不能挪动半分。

  她捂住了唇,双眼泛泪。

  他在干什么。

  牧南溟试着药,没发现她。

  易欢跌跌撞撞的跑回了房间,埋在被子愣愣的看向窗外。

  眼泪湿了枕头,刺痛了她的脸颊。

  他是不是疯了。

  怎么能用自己的手试,那醒目的伤疤扎了她的心,难怪他手腕缠满了纱布。

  她怎么值得他的好。

  牧南溟从地下室上来已经是凌晨了,他推开易欢的门,看她睡得熟,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次日。

  易欢下楼的时候只用头发遮了侧脸。

  牧南溟朝她招手,在纸上写到:“药已经配出来了,明天开始上药,好吗?”

  易欢点点头。

  两人吃完饭,在花园看棉花糖扑蝴蝶。

  棠眠下楼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了,眉头皱着,步子迈的小,身后的男人满面春风。

  棠眠陪着易欢静静的坐了会儿,吃了饭才跟着秦霄巳回了学校。

  ……

  八月十五这天。

  秦家。

  坐落在京城的南边,一眼望去,整个公馆望不到边。

  之前棠眠来,一直走的后门去霄园,这次走正门才见了秦家的全貌。

  车进了秦家之后,开了十几分钟才到了主楼。

  一栋白色偏欧式的建筑。

  秦霄巳牵着棠眠下车,管家朝着秦霄巳鞠了一躬,“少爷,老夫人和应老夫人、辛老太爷在偏厅喝茶。”

  秦家的中秋团圆宴会过三天,从前一天中午到十六的晚上,出了中秋当天,其他时候就是个酒会。

  今年又正值秦老夫人和秦老爷子金婚,办的异常大。

  各界算的上拔尖的人都来了,整个秦公馆有些闹。

  棠眠陪着秦霄巳进正厅的时候,喧闹的众人都安静了,不少人在窃窃私语。

  “巳爷怎么带个穿着这么普通女孩儿来……”

  “你是瞎吗?那是今年的高考第一啊,应九爷家的那个义女……”

  “哦哦哦,应九爷家的,那是不是准备送给巳爷的,义女嘛,不就是用来……”

  ……

  棠眠闻声,偏头看了眼说话那人,眉眼间冷冽幽寂。

  秦霄巳微微低头道:“去后厅玩儿,应锦他们都在那里。”

  棠眠点头,往后厅走去。

  临近后厅时。

  一记不屑女声传来。

  “呀,这就是棠小姐吗?怎么穿成这样就来了,九叔没给准备礼服吗?”

  应霏霏穿着粉色长裙,点点碎钻交错着细碎的光,明艳动人的样子。

  棠眠看了她一眼,应纤纤看见应霏霏,立即拍了下应锦的手:“快去,别让八姐欺负她。”

  应锦赶忙推着应纤纤过去,冷着声音道:“八姐,奶奶喊你了。”

  应霏霏哼了一声,白了棠眠一眼,不屑地道:“怎么也是我应家的人,怎么能穿的这么寒酸,应锦,你家就穷成这样!。”

  “八姐!奶奶叫你了。快走!”应纤纤道。

  应霏霏哼了声,看向应纤纤,“身体不好就别出来,大好的日子,真晦气。”

  棠眠咳了声。

  应锦还没动,应阙走出后厅一巴掌打到了应霏霏的脸上,“大好的日子,胡言乱语,给纤纤道歉,没规矩!”

  应霏霏捂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应阙,尔后哼了声,拎着裙子转身离开。

  应阙按了按应纤纤的肩膀,“没事吧。”

  应纤纤摇头。

  应阙点头,看向棠眠,“带着他们去后面玩儿。”

  棠眠点头,跟着应锦去了后厅外的花园。

  花园里。

  棠眠端了杯果汁坐到沙发里,应纤纤坐到她的身旁,不好意思的笑着说:“眠姐姐,我八姐娇纵惯了,代她跟你道歉。”

  “祸从口出,应阙该好好教育一下小辈。”

  “应少夫人这边请……”

  管家的声音传来,众人看向门口。

  孟夕拎着红色长裙进入花园,手腕上还戴着一个祖母绿的桌子,十厘米的高跟鞋衬得她高挑动人,一步一步之间,摇曳生姿。

  孟夕走进花园就看见了棠眠,默默的吸了吸鼻子,狠掐了一把扶着自己的男人,“大哥,我就不能穿的普通点儿。”

  “狗玩意儿,你可是首相的女儿,就不能注意点儿形象!”应阙冷声道。

  见识过她一宅可以宅半个月的本事,应阙发现自己对她有很大的误解。

  她真是把宅女两个字演绎的淋漓尽致。

  疯的时候吧,又把肆意潇洒玩的别具一格。

  绝对的人才!

  两人进入花园,一路上都是:“应少好,应少夫人好……”

  孟夕得体的笑着,快走到棠眠那里时,孟夕赶忙放开应阙的胳膊,“我跟糖糖说会儿话,你自己应酬去。”

  孟夕拎着长裙挤到棠眠身旁,打了个喷嚏,然后把手伸到棠眠的鼻子前,“我今天喷的这个,是不是绝杀全场。”

  棠眠拎开她的手,搂住她的腰低声说:“姐,你真不怕冷。”

  孟夕揉着鼻子,“这就是应阙不会心疼人!”

  一旁的应纤纤:“……”

  “嫂子……我还在。”

  她好像直接无视了自己。

  孟夕看了一眼应纤纤,回想了几秒,拍了拍她的手,“别叫嫂子,叫姐,你是老…老十吧,我记得你,你很瘦!”

  应纤纤:“……”

  姐?她哥会宰了她吧。

  “糖糖,你怎么穿成这样就来了。”

  此话一出,棠眠拿着果汁的手一顿,转头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

  孟夕打量了她一圈,暗骂一句。

  秦霄巳这个狗男人,醋的可以啊!

  一旁有人议论。

  “我今天这从头到脚都是VK的,我还抢到了预售新品。”

  “啊……运气真好,全数限量一万套,我没抢到呢。”

  “听说今年的新品会是一套彩妆,口红就有128个色,连粉底都有69个色号。”

  ……

  ……

  “糖糖,我也要。”孟夕低声说。

  棠眠点头,“派人给你送去。”

  “哎……这不是棠眠吗?怎么来秦家的酒会上,穿的这么寒酸,应九爷家连一套礼服的钱都出不了吗?”说话的是一个女生。

  棠眠看了她一眼,眯了眯眸子回想了一下。

  哦,二班的,简以安。

  “哎,你怎么说话呢!谁说酒会就得穿礼服!怎么舒服怎么来,不行吗?”应纤纤开口。

  简以安轻笑,“那也是,毕竟是应九爷家的义女,谁都能看出来嘛,应该是给应锦看得。”

  啧。

  又是个找事的。

  棠眠支着头,渴了口橙汁,被酸的醒了神,才缓缓道:“应叔认我当女儿,总有些思想不健康的人会想一些没用的东西。”

  还没等简以安反击,棠眠端过牛奶拍了下孟夕的手道:“走啦,进厅里。”

  孟夕点头。

  秦溟进后厅的时候,正看见这一幕,赶忙大步走过去朝着棠眠鞠了一躬:“小姐。”

  花园的人都一愣。

  小姐?

  秦溟怎么这么尊重她。

  棠眠拂手,把牛奶放到他的手中,“秦霄巳呢?”

  狗男人,一进来,就被拉走。

  她怪无聊的。

  所有人又愣住了,直呼其名?

  “爷应该在书房,秦刻那边有点事。”

  棠眠点头,低声说:“去门口给我拿衣服,就你上次见过的叶秋。”

  秦溟点点头,放下牛奶,飞一样的跑出了花园。

  孟夕拉回棠眠,“怎么,你要绝杀全场?”

  棠眠附在她耳边说:“你看我气不气死秦霄巳,都什么东西。”

  孟夕低笑出声。

  “你试试,我看他会不会宰了你。”

  棠眠轻哼一声,靠到沙发里。

  半个多小时后。

  孟夕陪着棠眠在房间换衣服,鼻梁上的眼镜取下后,整个人那纯欲的气质无法掩饰,孟夕惊呼:“糖糖,我觉得你只能在外面待一秒,秦霄巳就得冲出来。”

  棠眠挑眉。

  及地的墨绿色长裙,半开叉到了大腿中部,10厘米的高跟鞋,让她跟孟夕齐平,两人风格迥异,各有风姿。

  棠眠踩着高跟鞋,跟孟夕聊着天往外走,右肩的纹身掩在长发之下,无人知晓。

  两人刚到正厅。

  一阵阵惊呼四起。

  秦霄巳立在那里眼眸深了深,立马脱下西装外套,大步向她走去,西装一裹,打横一抱,往楼上走去。

  “棠眠,你是准备气死我?”

  咬牙切齿的,带着一股想把她拆解入腹的劲儿。

  棠眠从他怀里下来,把西装一撩,往他怀里一扔,“别呀,这不人人话里话都觉得我寒酸,我给应叔长长脸。”

  话落,她转身下楼。

  “云至先生,白家小姐到……”管家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棠眠朝秦霄巳挑眉,“这脸够吗?”

  秦霄巳拉住她的手,往楼下走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棠眠哼了一声,“好久没打架了,试试!”

  ……

  楼下的人们就那样看着两人。

  不是说京城巳爷不近女色吗?

  不是说秦老太太都放弃了吗?

  不是说是应九爷家的义女吗?

  这是什么操作!

  秦霄巳牵着她向云至和白棠醒走去。

  有人议论到。

  “这是谁啊,这气质,好像王子。”

  “云?京城有云家吗?”

  “你们没听说吗?这是S洲皇家音乐协会的会长。”

  ……

  众人惊呼。

  S洲?

  秦家居然搭上了S洲。

  这是要登顶了吗?

  云至带着白棠醒向棠眠走去,快走近时,白棠醒松开云至的胳膊,加快步伐朝棠眠走去。

  棠眠一把搂过她的腰,低声问:“你们怎么来了?”

  “这不S洲又不过除夕,外公天天催我带人回家,说大号练废了,要练小号,我就带着云至跑了。”白棠醒说的很小声。

  云至走到棠眠的面前揉了一下她的头发,“秦霄巳就让你穿这么点儿,多冷,换衣服去。”

  棠眠轻哼了一声。

  秦霄巳环住棠眠的腰轻轻捏了捏,“换衣服去。”

  “不换,我在惊艳全场。”

  啪的一把掌就落到了棠眠的脑袋上,棠眠瞪向云至,云至无所谓的道:“看在我是你哥的面子上,赶紧换,不然打包回S洲,该继承继承。”

  此话一出。

  从偏厅出来的秦老太太和应老夫人、辛老太爷都愣住了。

  继承S洲?

  白澜死后,有谁能继承S洲?

  她的女儿!

  在场最淡定的就是秦霄巳、孟夕、云至、白棠醒几人了。

  “祖宗,快去换衣服吧。”秦霄巳无奈的说。

  棠眠瘪了瘪嘴才点头。

  是真冷。

  秦霄巳牵着她往房间走,棠眠转身时就看见了秦老太太。

  “打个招呼。”棠眠拉了一下秦霄巳的手,“我得讲礼貌。”

  秦霄巳点头,牵着她朝秦老太太走去。

  应老夫人也开口:“夕夕,快来。”

  孟夕微笑着走过去。

  棠眠和孟夕同时微微鞠躬,喊道:“老夫人好。”

  秦老太太笑着点头,同时拉过两人的手,“都是好孩子,都是好孩子。”

  两个红包塞到了两人的手里,秦老太太放开孟夕后,退下手上的玉镯戴到了棠眠的手上,“小东西,东西老,年轻人不要嫌弃。”

  棠眠笑容得体:“谢谢奶奶。”

  “去吧,玩儿去吧。”

  棠眠点点头,被秦霄巳带去了房间。

  房间里。

  棠眠被抵在门边,裙子已经四分五裂的躺在地上了,“这下好了,别出去了,这个中秋你就在床上待着就行!”

  “秦霄巳……你放开我。”

  她气息不稳,整个脖子没一处好的地儿。

  人被扑倒床上,吻落到了脚踝。

  ……

  棠眠抱着被子缩在床角,敌视的看着男人。

  秦霄巳刚撩开一个被角,女孩双手一按,双腿一叠,把自己全部裹进被子,只露着一个小脑袋。

  “你小心我打你!”牙齿咬的吱吱作响。

  “丫头,你打不过,现在还没劲。”

  话落,人被扑倒。

  这个下午,是这一年棠眠觉得最漫长的下午。

  晚上八点。

  团圆宴。

  秦、应、辛三家都在一起。

  零零散散的摆了十多桌。

  秦家人口多,除了秦霄巳这根大房的独苗,加上牧南溟那根被遗忘的小苗,其余三家大的小的加起来,也有没多少人。

  主桌坐了三家的老一辈,秦霄巳坐在棠眠的身旁,应阙和孟夕坐在一起,辛尽寒带着辛暮凝,十人一桌。

  席间,爱吃醋的男人们照顾着自己的女人,目不斜视。

  棠眠眉眼倦懒,又是一身暖和的休闲装,孟夕也换了一身休闲装,整个人软了很多。

  辛暮凝扯了扯棠眠的裤子,低声说:“姐姐,你怎么能跟坏人在一起,他会打你吗?”

  棠眠撑着头懒懒的嗯了一声,“我准备把他休了。”

  秦霄巳衬着给她夹菜,掐了一下她的腰,“乖乖吃饭,你体力流失太多,补补。”

  棠眠扯出一个笑,狠狠地掐了一下他的腿,蹦出两个字,“闭嘴。”

  “你还是喜欢掐这里……”

  “……”

  棠眠乖乖的低下头,默默的吃着饭,浪不过也骚不过。

  秦老太太满意的看着两人。

  这互动,也太甜了。

  一旁的应老夫人就不这么高兴了。

  自家那两完全没交流啊。

  秦老太太看出她的焦虑,低声说:“别着急,你看我都想开了,就这么大一个惊喜。实在不行,帮帮两人。”

  秦老太太附在应老夫人的耳边说:“电视剧是这么演的,不有了孩子就好了吗?懂?待会儿我让厨房熬汤。”

  应老夫人点头,“我家那个太木,都结婚这么久了,一直忙,忙忙忙,完全没顾上。”

  秦老太太拍拍她的手,“别担心。咱帮帮他们。”

  饭后。

  临近十二点,秦霄巳抱着棠眠站在窗边赏月。

  第一朵烟花炸开,秦霄巳附在她耳边说:“丫头,中秋节快乐。”

  “同乐同乐。”棠眠闭着眼睛无力地说。

  秦霄巳捏住她的下巴,递上热吻。

  她下个月就二十了。

  会宾楼。

  被堵的无路可走的孟夕无奈的靠在窗边看着外面的烟火。

  应阙贴上去圈住她的腰,“夕夕,你不想我吗?”

  “不想。”

  明明他在边境抓住她的时候,一起待了半个月,她要不是受伤,她并不想跟他待在一起。

  应阙淡淡嗯了一声。

  “你不热吗?夕夕。”

  孟夕很烦,就是因为热,才站在窗边吹冷风。

  莫明的燥。

  “应阙!”她惊呼一声,感受到了肩膀上的一点凉意,“操!你流血了。”

  应阙随意的摸了摸鼻子,看着指尖的血,拧着眉,“夕夕,我难受。”

  他不管不顾的蹭着她的脖颈,勾的孟夕更难受。

  “操!你奶奶给我们喝的什么!”

  “不知道!”他的嗓子哑了,热的冒烟,急需冰凉去抚平。

  孟夕拖着他往浴室走,“你冲冷水澡。”

  应阙不耐烦的把她也扯了进入浴室,冷水淋在两人的身上,并没有缓解半分的不适。

  “夕夕……”

  孟夕被堵上唇,热火燎原,不能自持。

  思绪混沌,随意的一点儿声响都异常刺耳。

  凌晨两点。

  退了药劲的孟夕无力的推着身上的人,“你还没好吗?”

  “没有。”

  孟夕摸了摸他还带着余热的脸,闭了闭眼睛,“那你自己来,别吵我,我困。”

  “你睡。”

  两个小时后,孟夕的眼泪一颗接一颗的往下掉,“你滚!”

  一点儿威慑力都没有,像是撒娇。

  天际发白,应阙抱着她靠在浴缸里,孟夕吸口气都嫌累。

  “哎…………原来你这么厉害。”

  应阙给她捏着腰,“很累?你睡,不碰你了。”

  “嗯。”

  八月十六。

  孟夕直接睡到了太阳落山。

  棠眠直接睡到了深夜,睁眼看到是黑夜又闭上了眼睛。

  中途,秦霄巳被秦老太太教育了一顿,主旨是:“她还小,你能不能别那么狗!”

  秦霄巳顺道把棠眠的红包给拿了回来。

  ……

  孟夕醒的时候,随手摸了摸,就摸到了应阙的……腹肌。

  弹跳坐起之后,又摔回了床上。

  应阙被吵醒,一把圈过她,用腿压着她,道:“醒了?”

  孟夕咽了咽口水,嗯了一声。

  应阙亲了亲她的下巴。

  “别跑了,你答应了我在一起的。”应阙说

  “你先放开我。”

  应阙摇头,一个冰凉的东西套上了孟夕的手指,“夕夕,好好谈恋爱吧,你不讨厌我。”

  “我也不喜欢。”

  “喜欢,你昨晚……”

  孟夕一把捂住他的嘴,“闭上闭上,别骚,冷傲一点,明白?”

  应阙扯下她的手亲了一下,“好吗?”

  孟夕无聊的看着房顶,几分钟后随意的:说:“随便,随便。”

  应阙把她搂到怀里,给她揉着腰,“那下楼。”

  孟夕点点头,没动。

  应阙给她拿了衣服,然后把她捞起来给她穿着衣服。

  孟夕看着自己发紫的手腕,踢了一脚腿边的男人,“下次不许按我手!”

  “嗯,下次再议。”

  孟夕揉着自己的腰,捶着自己的肩膀,“我好饿啊,你们Z国什么习俗。”

  “买了套公寓,给你做饭吃。好吗?”

  孟夕点头,“应家没事吗?”

  “没事,已经处理完了。”

  “哎,你说你去边境干啥,白挨一枪,我就去看看孩子们,顺道放松心情。”

  “追妻!”

  孟夕被堵的哑口无言。

  应阙给她穿好鞋后,拍了拍她的腰,“化妆吗?我等你。”

  孟夕跑进了浴室,没过十分钟就走了出来,她只淡淡的涂了个口红。

  应阙拎起她的包牵着她往楼下走。

  两人跟秦老太太道别,老太太塞了一个早生贵子的红包给孟夕,孟夕耳朵都红透了。

  ……

  车开出秦公馆,孟夕坐在副驾驶撑着头,“公寓在哪里?”

  “去了就知道了。”

  “我好饿。”

  应阙递了一瓶温牛奶给她,“喝一点儿。”

  孟夕慢悠悠的喝着牛奶,人还是犯困,又睡了过去。

  辰星国际。

  应阙抱着睡着的女孩儿上了22楼。

  孟夕睡得熟,被放在床上都没有反应。

  厨房的声音响起,两个多小时后,孟夕赤脚走进厨房,挤到应阙的身旁,拍了一下他的肩,“很厉害啊。”

  应阙递了一杯水给她,把她推出厨房,“洗手,吃饭。”

  孟夕坐到桌边,默默的咽了咽口水,应阙把筷子递给她,“慢慢吃。”

  孟夕使劲点点头。

  他做了中餐,也做了Y国的菜,是她最喜欢的那几道。

  孟夕喝了一口奶油蘑菇汤频频点头,“这味道跟我家的很像。”

  “抽空去了一趟,跟你家阿姨学的。”

  孟夕手里的汤勺一顿,“什么时候去的?”

  “你把我赶出门的那天。”

  孟夕伸手给她夹了一只虾,应阙剥着虾壳又把虾放回了她的碗里,“你做什么都行,唯一不行的是在我面前提别人。”

  孟夕愣愣的看着自己碗里的虾,轻咳了两声,“我很尊重我的婚姻,虽然是儿戏,关系在一天,我都不会干出格的事,你放心。”

  应阙给她剔着鱼肉,跳过她的话题,“滑雪去吗?”

  “咱能在家躺尸吗?我想过普通人的生活。”

  应阙点点头,“那我陪你宅。”

  ……

  饭后。

  孟夕趴在沙发里,支着头看着综艺,棠眠的电话打来,她报了一个地址后就挂了电话。

  “哎,晚上咱找谢遇来吃火锅吧……”

  啪嚓一声,应阙手里的杯子被立在了茶几上,“吃!”

  孟夕推了推他的肩膀,“你又生气了,怎么总生他的气,我以前只有他一个朋友,来Z国后才认识的你们,你别生他的气,而且,我俩除了友情,没别的。”

  “我是气我自己不了解你,气自己不知道你的生活习惯,不知道你以前的事!”

  孟夕揉了揉自己的耳垂,勾过卷发在指尖绕着,几分钟后,她坐到他的身旁,“你别生气,不知道也正常,慢慢就知道了。”

  应阙刚想圈过她的腰,门铃声响起,孟夕立马跑过去开了门,接过快递,三下五除二的拆开。

  抱着好几层的口红盒坐到了应阙身旁。

  “你帮我选选,我适合哪个。”

  应阙点头,接过她手里的口红盒,一支一支的把颜色图到了她的手臂上,十支一组,认真的帮她挑着颜色。

  按照四季的该用什么色分好类后,孟夕拿过卸妆水给他卸着手臂上的口红。

  “你人挺好的……”

  “打住,我有一种你要给我发好人卡的感觉。”

  孟夕噗呲笑出声,“想什么呢!很少有男的愿意陪我挑口红,还是这么多里挑。”

  “我是第几个?”

  “第一个啊”,孟夕擦着口红印,“我没谈过恋爱,是真的,不骗你。”

  应阙点点头。

  孟夕给他卸完口红,扯过他的白色毛衣,撩开了一点儿衣领,印了一个唇印在他的毛衣上,“留一个吧,算是宣示主权吧,结都结婚了,先这样。”

  应阙扣着她的脑袋把她按住入自己的侧颈,“咬一个,明显点。”

  孟夕微启红唇,轻咬了一下才加深力道,应阙吃痛,闻着一点儿血腥味后,孟夕才放开他。

  “没个十天半个月是下不去了。”

  “夕夕,你是不是在吃醋。”

  孟夕挑眉,继续擦着自己手臂上的口红,“应该是,毕竟鉴于咱俩合法的夫妻关系,还有人上赶着送,我吃醋也合情合理。”

  应阙勾了勾唇,接过她手里的卸妆棉给她清理口红,“我保证,连只母蚊子都不会靠近我十米以内。”

  “不用,我见一次跑一次,省的心烦。”

  应阙捏了捏她的脸,“成天惦记着跑,我虐待你了?”

  “有这个嫌疑。”孟夕把手伸到他眼前晃了晃,“紫了。”

  应阙俯身亲了亲她的手腕,“下次不会了。”

  晚上。

  棠眠看在牧南溟用手给易欢试药的情分上,才毫无防备的把她交给他。

  她和易欢打完招呼后才带着秦霄巳去了辰星国际。

  敲门而进的时候,谢遇和辛尽寒已经到了。

  棠眠看了眼谢遇,这才多久不见,人怎么看着跟废了一样。

  谢遇朝棠眠招手,“妹子,不要这个表情,拜你夕姐所赐,哥又订婚了。”

  孟夕端着菜出来,哼了一声,“F国总统的大女儿,多好,牺牲一个你,换两国安稳,多好。和亲大使。”

  谢遇揉了揉头发,叹了一声,“也不知道长什么样。”

  应阙端着锅底出来,低声在孟夕耳边说:“长的还不错,待会儿带你认识一下。”

  孟夕愣了一秒,赶忙扯过他转身,“认识谁?”

  “总统女儿。”

  孟夕扯着应阙进了厨房,“你认识?”

  “妹妹,表妹。”

  “好家伙,谢遇以后是不是得喊我一声嫂子”孟夕捶了一下应阙的肩,“可以啊,应公子,这操作,骚啊。”

  她脸上的笑还没落下,就被应阙抵到了料理台上,“我在解决所有的未知。”

  孟夕看着他的眼睛,扯了扯他的毛衣,“低点。”

  应阙俯身。

  一个吻落到了他的脸上,“我饿了。”

  他加深了这个吻,无休无止。

  两人出厨房的时候,众人眼神别有深意。

  棠眠低声跟孟夕说:“夕姐,你俩发展的很快啊。”

  “谈个恋爱试试。”

  棠眠点点头,“帮你一把,今天是应阙生日。”

  孟夕涮菜的手一顿。

  生日?

  是不是得送点什么。

  他应该也不缺东西吧。

  她咬了咬筷子,想的头疼,摸过手机点了点。

  众人吃完饭已经是十一点了,孟夕换了身衣服,拉着应阙就往外走。

  “跟我回家取个东西。”

  ……

  汽车飞驰。

  停在了一栋别墅前。

  孟夕拉着他往里走,还看了眼时间,还有十几分钟,应该是够的吧。

  进门后,孟夕直接冲上了二楼,开始翻箱倒柜。

  叮叮咚咚的声音,就跟小偷进门了一样。

  应阙立在门边看她,“你找什么?”

  “你别烦我”,孟夕不耐烦的说,“你出去。”

  话落,又开始一通翻。

  十多分钟过去了,孟夕捧着一个盒子,小心翼翼的打开,看着里面的东西松了口气。

  她摸出手机看时间。

  靠!过了一分钟。

  “应阙……应阙……”

  她从二楼走下来,在别墅里找着男人的影子,绕到后花园才看见坐在藤椅里抽烟的男人。

  她拍了一下他的肩,应阙转头时掐灭了烟。

  孟夕挤到他的身旁坐着,把盒子放到了他的手里,“给你,生日快乐。”

  应阙低笑一声,“你怎么知道。”

  “我有场外援助,好吗?”,她打开盒子,一枚明黄色的平安符落入眼帘,“我出生前我妈去求的,跟我手机壳里压的一样,你也不缺钱,时间也急,就给你这个吧。”

  应阙圈过她的腰,抵在她的侧颈说:“夕夕,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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