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不受待见
见许温言出去,秦悠悠和时云驰也跟着他身后走出去,院前的草坪处就看到南栀和林墨黎已经打在一起了。
秦悠悠有些担心,紧紧攥着时云驰的衣袖,硬是把熨烫平整的衣袖攥出了褶皱,时云驰反握住她的手,指腹在她掌心摩挲,安抚着她。
许温言站在一侧,一言不发的看着交手的两人目光如同深潭的潭水没有一丝波澜,垂在一侧的手心中满是汗水,出卖了他的内心,交手的两人也注意到他们的到来。
林墨黎挑衅的看了眼许温言后,开始主动进攻南栀,不再像一开始那样单纯躲避。
这一仗直到两人都筋疲力尽的坐在地上为终,林墨黎一边喘息粗气一边还不忘嘴欠的开口“你说你…你……一个女人……怎么体力这么好……”
南栀也累的不顾形象的坐在地上大口喘气“明明是……是你不行!”
听到南栀说自己不行,林墨黎怒了,一骨碌爬起来“我不行?你起来,咱俩在打一次!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南栀强撑着站起来气势上丝毫不畏惧“打就打,我怕你啊!”说着就朝林墨黎抬起手,林墨黎明白刚才这仗两人都没手下留情,体力也透支到一定程度。
现在若是在打下去,自己铁定不得好连忙摆手求饶“我错了,我错了行吗?你厉害!你最厉害了!”
见他求饶南栀也不在强撑,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还算你识相。”说完转头可怜巴巴的看向一侧的许温言“要抱,没力气了。”
许温言走过去蹲在她面前,把手中的外套给她披上“别着凉。”伸手把她抱起来往屋里走。
可怜的林墨黎无缘无故陪练了一把就算了,最后还吃一嘴狗粮,好在时云驰朝他伸出了援助之手,把他拉起来带进屋。
林墨黎一进屋就看到许温言正仔细帮南栀擦拭着手,端着一杯温水小口喂着南栀,他想许温言对南栀还是不错的。
这边南栀正乖巧的享受着许温言的伺候,因为他总觉得那双平静的眼眸后面像是极力隐藏着暴风雨,身后突然响起林墨黎不合时宜的声音“咳咳,那个我住哪?”
南栀正准备开口,就听见许温言语气平淡的声音“二楼最西边客房。”他的目光自始至终没有给到林墨黎。
得,林墨黎也看出许温言不待见自己了,自己直接朝楼梯走去,不在这碍眼了。
秦悠悠看他要上楼,想要询问他什么时候帮自己问下疗养院的事情,刚上前一步准备开口,就被身侧的时云驰拉住,他朝秦悠悠摇了摇头。
秦悠悠只好作罢,这时南栀开口道“哥,你别忘了联系疗养院那边。”
林墨黎朝她比了个Ok的姿势,之间上了楼,找到许温言口中的那间客房简单洗漱后,拿手机拨了通电话。
简单寒暄后,林墨黎就直接步入正题说道秦悠悠母亲杨氏的事情,电话那边的人简单说了遍杨氏的情况给出了结论。
林墨黎思索了下说了句“给你添麻烦了,等我回去请你吃饭。”就挂断了电话。
楼下因为不确定林墨黎那边什么时候有回复,秦悠悠和时云驰也打算离开,南栀客气的挽留了下,两人都表示有事就离开了。
S市徐家偌大的房子里就只剩下了徐氏父子和家里的一位保姆,徐向屿更是从回来后基本没出过卧室门,一日三餐都从卧室解决,拒绝与徐明诚沟通。
徐明诚也拿他没办法,毕竟这些年他们父子之间的交流屈指可数,自己年轻时全身心投入在工作上,对孩子疏于关心,对他的了解更是少之又少,现在看来自己还真是个不合格的父亲。
徐明诚站在卧室门外,他觉得他们父子之间需要好好沟通下,他抬手叩响房门“咚~咚~咚~”
过了好大一会屋内才传出徐向屿带着浓浓鼻音的声音“门没锁,把饭送进来吧,董姨。”
徐明诚的第一反应是徐向屿生病了,直接推开房门走了进去,房间里的光线被厚厚的窗帘挡住,徐向屿躺在床上轻声咳嗽了两声。
“向屿,你生病了吗?”徐明诚也没多想直接走过去探手放在他的额头上,在摸下自己的额头对比温度,嘴里嘟囔着“额头不热啊。”
徐向屿成了这副样子,其实同他看到南栀搬出御澜湾的消息有关,一直想打电话问问怎么回事?想要安慰南栀,但是又怕这样会影响他和许温言之间的交情。
一边是对自己有救命之恩的人,一边是自己的好兄弟,他一时之间拿不准主意,连着好几晚失眠才成了徐明诚看到的这副样子。
面对徐明诚的触碰他多少是有些慌乱的,直接抬手打掉了他的手坐了起来“我没事,爸。”
徐明诚愣了下,有些尴尬的收回手,朝窗帘走过去一点点拉开窗帘找着话题道“要是生病的话不要拖着,去医院看看,还有,别总是在屋里闷着多出来活动活动。”
徐向屿嗯了声,徐明诚打开窗户,流通着屋内的空气“宋家明晚有个宴会,送来了邀请函,明晚你跟我一块去吧!”
徐明诚怕他拒绝又说了句“我听说他们家给a市的许家,时家,江家和秦家也送去了请帖,到时候你应该可以见到你的那些朋友。”
徐向屿看着他“我知道了,爸,我回去的。”其实徐明诚真的猜对了,徐向屿本来是要的拒绝的,他从出事后一直养在a市,对这边的人接触的比较少。
也没什么朋友可言,在者宋家也不是什么好地方,自然是能躲就躲,可想到许温言可能回来,就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徐明诚见他同意,心里高兴的不得了,嘴上却没说出来,只是嘱咐他好好休息,明晚让司机来接他。
看着徐明诚的背影,徐向屿是能感受他的开心的,只是他们都不擅长表达自己的内心,虽然他不像别人的父亲一样,但他总是用他认为的方法在爱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