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的开口笑了,那一圈牙印和她的肌肤相映衬,莫名和谐。
“恨我?傅染,你恨意的眼神真的很漂亮。”
他毫不在意的说完,大掌松了松领带朝着办公桌走去。
桌上有纸巾,傅染当着他的面抽出厚厚的纸巾嫌弃的擦拭他留下的痕迹。
“为什么不在我打完电话后不来,直接走呢?嗯?不还是来了吗?”
他的嗓音里透着愉悦,也不在意傅染此刻的嫌弃万分的动作。
她扯了一抹讥讽的笑,脖颈被她自己大力的擦拭擦红了,却仍旧不见她停手,“盛流年,你真的没有察觉到我的异样吗?我不信你不会立刻派人来拦截,走不走又有什么区别?”
盛流年低头浅笑,“果然还是傅小姐了解我。”
“呵。”
她扔了纸巾,继而又拿了几张擦拭,那一整块肌肤除了牙印,现在还有她自己擦拭的红痕,逐渐变的骇人。
盛流年视线停留片刻,而后拿起手中的文件翻看,擦拭,扔掉,继续擦拭的声音细碎,盛流年皱了皱眉,“怎么,我是带着病毒吗?”
她置若罔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那块肌肤红的骇人,盛流年越是看着她的动作越是觉得心气不顺,他深深叹了口气,长腿路过办公桌迈到她身边,大掌拿开她的小手,“你疯了是吧!”
傅染挣扎两下手腕,动弹不得,她被迫仰头和他对视,“你在我身上留下这种恶心的痕迹,我丈夫该怎么看我?”
呵,原来是害怕盛南辞会误会。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极细小的小刀丢给她,“把这块肌肤割了,给我做个纪念,这样,他就不会知道是我留的痕迹。”
傅染甩开那把小刀,“你还不配让我这样残害自己的身体。”
听到她的话,盛流年愉悦的笑了笑,“这样才对,我当然不值得你这样残害自己的身体,如果哪一天和我上了床,那你岂不是要…”
他故意停顿,傅染只觉得他无耻至极,“看来大哥真的该找个女人了,不然总是肖想弟妹也是够变态的!”
他眼神忽闪,半开玩笑似的,“要不你当我的女人算了,一女侍二夫,还是兄弟两个,内部消耗还不会有多余的人分家产,不刺激吗傅染?”
“无聊,没什么事我想我该走了。”
“没事?当然有,晚上有个晚宴,我不是跟你说过要和MG谈合作吗?”
“呵,晚上?大哥的时间变的可真快。”
这才没几天,盛流年倒是习惯了她总是冷嘲热讽的叫他大哥了,这女人平日里柔柔淡淡的,发起脾气来倔的跟头驴一样。
“不早点喊你来恐怕晚上你已经在某架国际航班上了吧?”他顿了顿,戏弄的眼神逐渐灰暗,浓眉上挑,警告的意味十足,“傅小姐,还有两天,麻烦你安安心心的做好我给你布置的事情,如果再有想要逃走的念头,我想我不介意再一次送他回监狱。”
傅染垂在身侧的手指逐渐收紧,后路被他掐断了,绝望的窒息感萦绕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