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盛南辞,那男人吓得疲软,被傅染一脚踹开,盛南辞脱了外套罩在傅染身上,赤红的目光如炬,地上的男人想逃,被盛南辞一脚踹在脸上,鲜血从鼻孔涌出,昏死了过去。
傅染被他抱着出了屋子,属下替他开了车门,小女人吓坏了,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泪,肩膀微微颤抖。
“宝贝,是我错了,我来迟了。”他心疼的心脏抽动,来的路上,他虔诚的祈求上苍放过他的盛太太,什么条件,什么要求他都答应,连命都可以不要。
“盛南辞...”
萧瑟的风吹的傅染清醒了些,刚才的一幕幕逐渐被眼前的男人代替。
差一点,差一点她就要被那个恶心的男人侵犯了...
“宝贝,别怕,等我一会。”他在她脸颊上轻吻,安抚好傅染之后再次返回到了那个仓库。
五个人被绑在了一起,昏迷的被盛南辞弄醒了,整齐的跪在盛南辞面前。
“饶了我吧,盛二少!我没碰她,我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她是您的太太,都怪他,是他怂恿我!”
钟语堂哆嗦的跪在原地,连看都不敢看一眼盛南辞。
男人阴冷一笑,手枪上膛,指着那人的脑袋,“你该庆幸你没成功。”
矜贵的男人向来不愿意手上沾血,只是今晚,他要他们的命。
震天的响声传来,傅染坐在车里,身体因为受到惊吓剧烈抖动。
她搂着盛南辞的衣服,鼻腔里都是他的味道,剧烈激荡的心脏慢慢平静下来,片刻后,车门打开,盛南辞伸手过来抱她,让她窝在他怀里。
感受到车子推进的力量,傅染才真正松了口气。
“宝贝,乖宝贝,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嗯?”
“盛南辞,我想洗澡。”
“小乖,你不脏。”
盛南辞没回盛家,害怕家里有人乱说,就在酒店开了个总统套房住下了。
一进房间,傅染刚一沾地就找了浴室进去,仿佛还能闻到那男人臭汗的味道,她要洗掉。
盛南辞站在浴室外,等了良久不见傅染出来,他怕她出事,还是敲了敲门。
刻意放软了声音,温柔的像三月和煦的春风,“宝贝,洗好了吗?”
傅染睁开眼,从浴缸里站起身,全身裹了浴袍,发丝沾了水,湿漉漉的垂在脑袋后面。
“嗯,好了。”
浴室门一开,盛南辞抱着傅染揉进怀里,“盛太太,在里面那么久,我都怕你--”
男人薄唇在她耳畔亲吻,眷念之余带着温柔,纵使是桀骜不驯的盛南辞,今天也算是有了软肋。怕失去她,怕护不了她,她那么怕脏,却经历那种龌龊的事情,盛南辞恨不得把他们扒皮抽筋,死了也不足惜。
傅染不说话,只窝在他怀里,男人把她抱上床,倾身覆在她身上,直到吻遍她全身。
他动情,声音沙哑;她沉吟,面目迷醉。
夜半,盛南辞抱着傅染坐在床上,看着玻璃窗外寂静的夜晚,心灵相通的感觉流转,劫后余生的欣喜迫使他们更加需要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