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傅染不知道该怎么接他的话,亦如他们的身份,那样尴尬。
“时间会证明一切的,小染,盛南辞不是你的良人。”
傅染咬唇,眼眶微红,语气却坚韧,“我和盛南辞,我们虽然相遇的过程很牵强,但,灵魂是那样契合,我知道,对你很残忍,我们本该幸福,但因素太多,有缘无分,季珩,放下其实很简单。”
酸涩溢满心房,他看着傅染,“简单吗?对你来说很简单是吗?”
“季珩,你为什么听不懂,我们...不可能,无论是哪一方面。”
“就算没有盛南辞,你母亲也不会允许像我这样的人家嫁到你季家来。”
“你爱他是吗?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爱上他了?”
傅染知道,无论说什么季珩都不会听的懂,他温柔却偏执。
“是,我爱上他了,盛南辞,我爱他。”
季珩神情落寞,窗外冷冽的寒风刺骨,他几乎落荒而逃。
残忍吗?残忍,傅染不愿意这样,至少他们还是朋友,但,无论怎样她都无法接受季珩除了朋友以外的情感,不道德,那是背叛。
“走了?”秦简枫看清了季珩的神情,大抵是求爱失败,他咧了嘴角,忽然间想起什么似的,唇瓣又紧抿,四年都无法撼动她,何况是别人?
盛南辞啊盛南辞,真羡慕你。
傅染面无表情,拢了拢风衣,小脸细腻漂亮,却在寒风中格外苍白。
秦简枫把车停到他们面前,傅染上了车,坐在副驾上。
一反常态的,秦简枫没有开口调戏,女人望着窗外,腿上放着文件,侧脸精致,细腻的像是剥了壳的鸡蛋。
“咳咳,一会直接去公司?”
傅染回头看他,“不去公司去哪?汇报工作总是要做的。”
“傅小姐真是工作狂啊,私人感情这么混乱还想着工作。”
傅染没理他,也就没了反驳的心思,闭了眼睛小憩。
盛南辞动了不少钱和人脉才保住了梁欢在祈贸的百分之四的股份,梁齐想转移股份之后离婚的念头被他吃下了,现在就算离婚,百分之四的股份也必须是梁欢的。
谈判桌上,梁齐胡子拉碴,反观盛南辞,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精神抖擞。
“姨夫,您后继无人,股东如豺狼,知道了你孤身一人,还不上赶着瓜分您本该属于妻女的股份?十五个百分点,这钱啊,还是抓在自己手里好。”
“况且,小姨只要百分之四,其他的,全归您。”
“梁欢背着我偷情,杀害了我的孩子不说,还不知道从哪里抱回来一个野种糊弄我!百分之四的股份我也不会给她!”
盛南辞唇瓣抿了抿,“姨夫,我知道,您不甘心,但是不甘心能换回来什么?我说了,您要是公开了,不但朝阳和小姨被耻笑,被赶出梁家,甚至于您自己都要被股东算计的,您离了婚,那十五个点,您以为凭借您自己一个人就能揽得住?”
“小姨算是您的法律上的妻子,就有权继承那十五个点,但是她只要百分之四,相比较,姨夫留百分之四给小姨,然后你们暗地里离婚,她带着朝阳永远离开您的视线,很划算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