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一声,教父身后一个魁梧的男人拿出一把枪,直直的指着顾言。
“顾先生,在我的地盘还请你放尊重点!”教父嘴里叼着雪茄烟,接过那把枪,指着顾言,只需一秒,就能把顾言打个对穿。
林七艰难起身,挡在顾言面前,“BOSS,你先走。”
“教父,你要是开了枪,我相信你这里,不出一天,就会被我的人夷为平地。”
此时,酒店大门打开,林傲身后一群黑衣人,每个人手上都有一个黑箱子。
“wow,看来我的东西到了,顾先生,让你的手下打开来看看。”
教父收了枪,看见货来了,喜形于色,林傲一箱箱打开,全部检查完毕之后,教父才让他们走。
到门口时,斯图尔特对着几人的背影道:“从我手里抢下东西,虽然物归原主,但无法抹去顾先生抢走过我的货物。”
手枪上膛的声音传来,顾言听到不好,刚一回头,子弹打中了林七,登时鲜血飞溅,林七猝然倒地。
“林七!”顾言几人拔枪射击,两方交战,顾言肩膀中枪,林傲好不容易才把顾言带走。
重伤了顾言,教父就不在命人追击了,子弹嵌进了皮肉里,彼时又在沙漠,根本没办法带他去医院。
“BOSS,你忍忍...”
林傲用酒精给刀消毒,生生插进顾言的皮肉里...
跛了一只脚的男人此时在圣玛丽码头看着自己的战利品,每张照片都是他报仇的依据。
晚间,傅染和盛南辞刚从医院离开,老太太睡在床上,黑洞洞的眼睛望着天花板,窗外下着雪,白茫茫的,她不能看,一看就晕眩。睡不着,她坐起身,望了一眼旁边的床铺,空空的。
护工不在床上,大概是去了厕所。
走廊有说话的声音,略微有些嘈杂,深夜,总是让睡不着的人想起一些悲伤的事情来。
床头是盛政先的照片,离得有些远,老太太伸手去拿,半个身子出了床,右手一下发麻没撑住,老太太整个人从床上翻了下去,头磕在床头柜上,“咚”的一声重响。
老太太被推进了急救室。
盛南辞接到医院电话的时候,傅染跟着醒了,随意披了一件外套就出了家门。
深夜,路上没什么行人,盛南辞开的飞快,几乎没有停留。
等到医院的时候,护工已经不见了人影,东西也收拾了干净,已经跑路了。
急救室外,傅染靠在盛南辞怀里,长发披肩,眼眶泛红湿润,走廊一阵阵寒风,寂静的可怕,仿佛都能听到彼此的心跳。
“盛南辞,奶奶不会有事的是吗?”
盛南辞担忧的面容明显,却仍旧安慰她,“奶奶身体健朗,没事的。”
祸这种东西,从来不单行,古人诚不欺世人。
柏医生出来的时候拍了拍盛南辞的后背,“高血压,不能受刺激,那一下磕的太重了,发现的也不及时,南辞,叔叔尽力了,节哀。”
这样短的时间内,盛家先后去了两人,这一次别说盛南辞,就连傅染也有些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