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染,盛南辞已经出来了,即使他现在一无所有,可谁能说得准以后呢?你现在和盛流年搅在一起,你就不怕?”
秦简枫的话,傅染算是听出来他的意思了,误会她跟盛流年有猫腻。
她倒也不好解释什么,毕竟解释起来就是冗长的抱怨。
“我自有分寸。”说完,她就和他错身,准备离开。
他皱眉,一把拽过她的手腕,“分寸?傅染,你疯了是吗?你趁早离盛流年远一点!现在他的权力大过天,做上了市高官的位置后,江城更是没人敢忤逆他。”
傅染哪里不知道这些?只是她有苦衷,眼下她知道盛流年于她有些好感,如果能以此牵绊盛流年,至少能给盛南辞回血的余地。
“秦简枫,这些不用你管。”她甩开他的手,冷冰冰的看着他道。
望着她的背影,秦简枫眉间埋下了深深的阴霾,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游离于两头猛兽之间,她难道就不怕吗?还是,她根本就有什么苦衷?
“盛董,早些年,我和你父亲联合举办的亚泰基金会已经成熟,可天不顾人愿,政先早早离世,我想着,你不但要忙上头的事,还要忙公司的事,这样,我儿子今年毕业,赶巧能帮得上忙…”
盛流年和他碰了碰杯子,内里香槟微微晃动,晶莹剔透,映出他不苟言笑的脸。
“刘董的好意我自然能看出来,只是,基金会我已经将父亲的那部分变现,无法叫您儿子过来帮忙了,有空不如叫您儿子去公司学学收账,再来谈管理基金会的事,您说呢?”
被唤刘董的男人面色一阵红一阵青,不远处的傅染看在眼里。
只见他嘴角抽搐,“盛董说的是!”
傅染无奈的笑笑,想从恶蟒嘴里拿点好处,怎么可能拿的到呢?
盛流年喝了一口香槟,一侧目就看见不远处低头沉思的傅染。
“失陪了,刘董。”
不多时,一抹高挑的身影站在她身边,把她从放空中拉回来,她抬眼看他,眸中露出疑问,似乎在说,不是在聊天吗?过来找她干什么?
“刚才去哪了?”
傅染和他对视,平静的开口,“洗手间。”
“遇到什么人了?这么久?”
傅染心里冷笑,这算什么?莫名其妙的占有欲吗?
“所以,我遇到谁跟你也有关系?我只是陪你参加晚宴,你并不能限制我的出入吧?”
他一只手放进西装裤口袋里,一只手端着香槟,浑身上下都透着高高在上的贵气,偏偏那双眼睛更是冷漠的吓人,“这种晚宴,我需要女伴,如果你时常不见人,那我想,叫你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玩儿吗?”
“女伴也是需要上洗手间的,如果大哥看不惯,那您可以请个机器人。”
他不怒反笑,“机器人?那也就是说你对我毫无利用价值,同样的,你拼命保护的人对我来说也更是没什么意义,只是惹怒我的后果,你和你的…爱人,能承担吗?”
“卑鄙!”
“随你怎么说,如果以后再背着我和其他人谈天说地影响到我,之后一系列的后果你怕是承担不起。”
傅染撇开眼睛,一双手握了紧,现如今盛流年把她的软肋捏在手里,随意践踏,她除了妥协再妥协,别无他法。
江边别墅,盛南辞回来的时候没看见傅染,于是打了个电话给她,此刻傅染正在回家的路上,她参加完晚宴去了一趟药店买了大型创口贴贴住了脖颈的牙印,副驾驶的手机响起,看到那个名字,她眼神一下温柔起来。
“喂?盛南辞?我在路上,马上就到家了…”
不过十分钟,江边别墅大门再一次开启,傅染开着车进了车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