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喻欢情只说了这三个字,便再也没有说什么,心中像是有人拿针扎了一下,疼得无法忽视。
纵然她那么气冷冽,可是冷冽还是时时刻刻的关心着她。
究竟他还为她做了多少她不知道的事情?
宫欧见喻欢情入了神,便也没有再打扰,而是消无声息的退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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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冽重新坐下,目光锁定常泽,脸色冰冷眼含杀意:“你还要有什么要说的?”
一听这话,常泽只感觉听到了死神的宣判,连忙跪着爬到冷冽面前,伸手抱住冷冽的腿,哭喊着:“二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了我……”
低睨着常泽,冷冽沉声问:“你怎么知道喻欢情血型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是别人告诉我的,我虽然是学医,但我只是半吊子,我也没有本事调查血库和血型,是被人告诉我的……”常泽慌乱的解释着。
冷冽问眼立即拧紧了眸子,他就是怕有人拿喻欢情血型的事情做文章,所以喻欢情的血型是鲜为人知的秘密,就算有些技术的人能查到信息,也是只是显示常见的ab型血。
常泽是什么人他清楚得很,他没有本事查到喻欢情的血型,一定是有人帮他。
此刻听到他这样说,冷冽霍的起身,同时声音更是沉冷了许多:“谁告诉你的?”
“我不认识啊,我都没有见过她的人,是她打电话给我的……”
冷冽追问:“电话号码还有吗?”
“没了,都是一年前的事情了。”
常泽摇着头,却听冷冽命令:“那就想,想起了再说求饶的话!”
“好,我一定能想起来了,我一定能想起来……”常泽如同听到了赦免书,立即绞尽脑汁的想那个陌生人联系自己的事情。
同时冷冽踱着步伐站到了蒋青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不敢抬头的蒋青,出声问:“你还有遗言?”
听到“遗言”二字,蒋青吓得赶忙抬起头看向冷冽,咽了咽唾沫,一边指着魏鸿卓一边摇头辩解:“不关我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都是魏鸿卓把人带来的,我从来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弄到货源的,我只是一个医生,我只负责把那些器官取出来保存好,和我没有关系,我不知道喻小姐是二爷的人,要是知道,借我十个胆子也不会对喻小姐下手。”
“二爷你一定要替我做主,都是魏鸿卓,若不是他我也不会……”
魏鸿卓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没想到常泽和蒋青前后都出卖了自己,而他已经完全没有了辩驳的力气。
谁让他刚刚和常泽辩驳的时候因为情绪过激动了手,惹怒了冷冽,所以他被人揍得趴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
旁边的蒋青还在求饶,却听冷冽语调冰冷如斯的说:“可你伤了她。”
那是他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的宝贝,纵使这几年喻欢情如何气他,他都舍不得动她一下,可是这个男人却差一点就将他的宝贝开膛破肚。
差点杀死了他的女孩儿,叫他如何咽的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