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瓷连续经过两门考试,总算是考完了。还有最后一堂考试是下周。小姑娘收拾东西回家补眠。
刚到小区门口,脚硬生生拐弯去了时述家。
她轻车熟路地进了时述的房子,时张张一听见声音就扑到门口了,见到洛瓷恨不得扑上去。
但是它已经是一个成年的金毛了,不能随随便便扑人了。时张张最后故作矜持地伸出肉垫,然后拍了一下洛瓷。
它蹲坐在地,尾巴翘的老高了,纯高兴的。
洛瓷哑然失笑。
她从书包里翻出去超市买的鸡胸肉,放在纸盒子里,温柔地撸了一下它毛绒绒的头。
洛瓷没忍住打了个哈欠,眼圈红红的,纯粹是困得不行。
她揉着眼去了客房,陈列干净,铺着柔软的被子。还有她那小绵羊毯子。
于是小姑娘心安理得的在这补觉。
夜晚,时述开了门,暖黄色的灯光亮起,玄关的鞋柜边多了一双鞋子。
而窝在狗窝里的时张张一脸欢快地摇着尾巴。
时述顿时失笑,他大概知道有个小东西自己跑进来了。还心安理得的霸占了他的客房。
他行至客房,小姑娘连门都没关上。房间里暗暗的,走近了才能听见小姑娘细软的呼吸声。
洛瓷乌黑的长发散在肩头,她蜷成小小的一团,这是一个不太安稳的姿势。
微弱的光线下,时述看清她的脸。小姑娘纤软的长睫垂着,蛰伏在卧蚕上,瓷白细滑的脸颊透出淡淡的嫣色。被闷的。
时述没忍住弯腰亲了下她的额头,指尖划过她额角,拨开挡着脸的发丝。
这一动静把洛瓷弄醒了,她一只手抱着柔软的毛毯,一只手抓着他的手掌。她乖巧地蹭了蹭,懒洋洋开口问:“你回来啦?”
软乎乎的小奶音,他心口一下子塌陷。柔软极了。
他侧身,靠得更近了,抬手放在她的发顶。洛瓷顺从本心埋进他的怀抱里。
时述温和道:“考完试了,怎么不打电话给我?”
她眯着眼懒洋洋打哈欠,揉了揉眼睛。一双杏眼微红,困得泛着潋滟水光。
“太困了,就忘了。”
时述轻柔地揉了揉她的发丝,听这话忍不住笑了,嗓子里溢出低哑清淡的笑。
嗯,确实太困了,也不忘钻进他家里。
“那睡够了吗?”
洛瓷迟钝几秒,埋在他胸膛,险些又睡着。她点点头,撞在他的胸膛里。
她捂着头,居然忘记自己还赖在人家怀里。
那人淡然一笑,这小姑娘软软糯糯的,还傻乎乎的。每一次看见她,那些疲惫都淡去,那抹柔和不自主的席卷全身。
又隔了几分钟,洛瓷装着没睡醒继续赖着。
那人低头亲了一下她抓着他肩头衣服的指尖,唇瓣半含着她的指骨。那狭长的眼勾着一点色气,引人堕落,他问:“还困吗?”
那低哑的嗓音成功让洛瓷手指一哆嗦,指尖烫的不行,像点着一簇小火星。
洛瓷基本上是连滚带爬穿上鞋子去了卫生间。
镜子里她这脸蛋红的不行,眼含春水。掬了一捧清水,让自己清醒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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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时张张在时述家一直有临时工养着,饿不着的。更何况经常送去林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