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纽扣的环节已经被他自己做完了。
时述抓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肩头,扶着她的身子,往他怀里撞。洛瓷轻而易举推倒了他。
洛瓷呆呆地被这美色诱惑,不知该如何下口。
他含着笑,嗓音魅惑:“最想亲哪里?”
小姑娘软软亲了亲他的锁骨、脖颈、喉结,还轻轻厮磨着他的唇瓣,不紧不慢。
慢慢地气氛变完了,洛瓷感觉到后腰上他的手指微微收紧,整个人贴进他的怀里。她鼻尖撞进他的领口,满是檀木香味。
她含糊问:“怎么了?”
时述抱着她,把她抱回卧室,双手顺着她的衣摆滑进去:“我自己来,好不好?”
“自己来”“好不好”,低哑的声音撞进她的耳膜,让洛瓷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这人热烈、温柔,也格外得有耐心。
这人的时述她如何不喜欢?
洛瓷抿着唇,小脸粉红娇俏,软乎乎地点了点头。
——
七月中旬的前几天,时述受邀参加业内某影后和帝都四大家的王家长孙的婚礼。
洛瓷是个小粘糕,没工作就喜欢黏着他,本来她也很想去。可惜,婚礼现场布置在了游轮的顶层,洛瓷晕船去不了。时述出门前,小姑娘黏着亲了好久才作罢。
王家婚礼出手阔绰,轮船底下三层都是为来宾准备的客房。这会儿婚礼在进行中,有几家媒体正在上面拍摄报道。夜色很暗,无半点星子。游艇每个路口都安排了引路的工作人员。
时述惯常西装革履,剪裁合衬的设计将身形衬得更挺拔颀长。他生的太过于打眼,如高山之巅的松柏,在高位,矜贵清冷,又自成风骨。秦文跟在身侧。
迎面对上穿着松散的黑衬衫,领带斜斜拽着,他样貌生得特别硬气。眉目间有几分强势,一股子懒散意味,可那眸光却凌厉得教人不敢直视。
他懒洋洋打招呼:“时少,真是巧了。”
时述冷淡颔首。
秦文笑着握手:“谭sir,不上去看看婚礼?”
谭sir懒洋洋衔着一支烟,点了火,海风吹得火苗乱飘,差点燎到手。他扯了扯嘴角:“我这人不爱凑热闹,如果要是我去凑热闹,那必然会有人丢命。”
秦文讪讪一笑,“您真是会开玩笑。”
拜别之后,所有人去了游轮顶层。新娘新郎互换戒指,随着一声烟花响起,两人在夜色中相拥热吻。
宾客们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享受着烟花浪漫。
谭sir站在船尾,看着翻涌的大海,浓郁地像是要将人吸进去。海风很咸热,海浪溅得高,水花四溅落在他脸上,他随意摸了把脸:“今晚不可能太平。”
轮船首层依旧放着烟花,漫天烟花炸开,在毫无星辰的夏夜里,璀璨得让人睁不开眼。
一船的人开着音乐狂欢,真是吵闹。
秦文建议:“先生,二层有客房休息。”
时述跟着侍者去了安置的客房,侍者备好水果等食物,然后才退了出去。
外面喧嚣又让人厌倦,他拿出手机给洛瓷打视频。
小姑娘软软的脸颊出现在屏幕,她揉了揉时张张的头,笑着说:“快和爸爸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