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徕没注意过别人吸烟是什么样子，不知道是不是都像他这么……摄人心魂。

　　她有点，被迷住了。秦初风那个样子，怕是谁见了都觉得……

　　“吸烟有害健康。”姜徕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抬步走进阳台。

　　秦初风不经意地嗤笑一下，薄唇微启，“咱俩清清白白，与你无关。”

　　话里，多了凉意，讽刺。

　　姜徕猛然觉得心间被刺了一针，不是很痛，却也一针见血。

　　秦初风把刚才她说的那句，还了回来。

　　刚才在一楼，四个人思虑来，思虑去，算计了半天，想象了各种可能出现的结果，就是独独没算上……秦初风的真心。

　　“你不必这样呛我，我和你之间，本就清清白白，没有关系，不过是见了三面而已，我和我们小区的保安都比跟你见得多……”

　　姜徕外表看起来柔弱，从来都不是好欺负的主儿，她被秦初风那一句话激得难受，不肯讨饶半分。

　　“那这样呢？”秦初风挑眉，丢掉手里的烟头，打断她的话，带了几分势必的狠意，那一瞬间好像嚣张的连时间都叫停了，突然走向她……

　　暴风前的乌云，混在一块，彼此折磨。

　　两个都决不肯让步的人，在这场对决里，终究惨烈。

　　像是尝了一瓶后劲十足的烈酒，淡淡的醉意涌了上来，秦初风想起要说些什么，离开她，只是离开一点。

　　“喜欢吗？”他的喉结跳动了一下。

　　姜徕已然不太清醒，带着朦胧迷离的眼神抬头看他，那一眼，就沉进去了。

　　“自从那天在酒店看你点了橙汁，我回来后，就把所有的烟草都换成了这个味道。你爱喝橙汁，是不是？”

　　他声音哑着，只用了一点力气说话，轻柔又讨好地问，点了点她的鼻尖，让她恢复清醒，听自己说话。

　　……

　　“你爱喝橙汁，是不是？”

　　“我把所有的烟草都换成了橙子味的。”

　　这两句话，反复跳跃，轰的一声在姜徕脑海里炸掉，给了姜徕致命一击。

　　她觉得她整颗心，全是窟窿，都是被这个人打的，现在他又蛮不讲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