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掉马什么的，都是昨日的事情了。
翌日肖悦起床，又是好汉一条！
只是这“好汉”到了卡文大神面前……彻底成了怂蛋。
磕磕绊绊、闭关修炼至开学，肖悦才勉勉强强完结这篇小说。
重审一遍，查无大错，肖悦将所有稿子一股脑放进存稿箱，便觉得松了口气。
打开半个月没开的JJ后台，才惊觉自己那篇《生若无君》存稿箱已经无存货，全文完结！
而且……
有人约她该小说的实体书版权？？
实体书？？？
……骗人的吧？
肖悦心里嘀咕，却没忍住加了那人好友。
“您好，请问是‘时月有云’吗？”
“我是，请问你是……？”
“您好，我是MH的编辑若华，想了解一下，文《生若无君》的实体书版权还在您手上吗？”
“在的。”
“那请问您有出版的意向吗？”
“……emmm……小姐姐，那个，不好意思我想问一下……你怎么证明自己就是MH的编辑？”
这就很尴尬了。
电脑前面的若华删掉对话框中还没发出去的话，陷入沉默。
09年的JJ已经开始VIP付费模式，一般来说，要实体出版的书，编辑都会通过JJ编辑去联系作者本人。
可这个时月有云……
据说连续拒绝签约，编辑也联系不上人。
没办法，若华只好请在JJ做编辑的朋友帮忙站短，留了自己的QQ。
只是……快半个月过去了，都没有动静？？？
直到文大结局了，仍旧毫无动静？？？
本来已经做好了放弃的准备，结果今天忽然有自称“时月有云”的人加她……可第一个问题竟然是“你怎么证明自己就是MH的编辑”？？？
……这个作者的画风真清奇。
若华抿抿嘴：“是这样的，在JJ只有编辑才能站短。”
“哦，可是JJ不属于MH啊？”
“……我们和JJ有合作。”
“哦。”
“请问您有签约的意向吗？”
“还行。”对于肖悦来说，这本书实体否，真可有可无，“只是有个疑惑，我是在JJ发的文，如果越过JJ和你们签实体约，需要付出什么吗？”
“嗯……你在发文的时候，选择的是什么模式？”
“模式？”
“就是你有把什么权限交给JJ网吗？”
“没有。”
当初没想着签约，也没想着这文要怎么样。在选择的时候，只给了JJ网发表权，仅此而已。
“那就不需要付出什么。”
“OK。那如果我和其他网站有签约呢？会影响吗？”
“哪个网站？签的人还是书？签的是否是《生若无君》一书？”
“不是JJ。签的书。但是没签《生若无君》这一书。”
“那建议你还是打个电话和你那边编辑沟通一下，因为不清楚具体网站，我这边儿也不清楚。”
“好的，你稍等。”
肖悦有些烦躁地挠挠脑袋，抄起电话给自家编辑CALL过去。
几声响后，很快接通。
“喂？小朋友怎么想着给我打电话了？”
“那个~白夜大大……我这儿有件事情想咨询你。”
“啧，都叫我‘大大’了？看来是大事，你说。”
“我在点娘发文之前，曾经完结过一篇女频文。然后去年在JJ网更新……现在有人找我签约。”
“你说啥？等等，小朋友你别乱来啊。我给你说，JJ签约是签人，和我们这边不一样的。就算女频文我们这边不收，你也别去JJ签啊！到时候你得吃官司。”
“诶，不是，我没签JJ。是有MH的编辑找我要实体出版权。”
“噗——你说什么？”
“……找我要实体出版权。”
“我的天……”白夜有些不可置信地摸摸鼻子，“现在的小学生都这么逆天了吗？”
“那个，我想问一下。我那文出版，和这边会不会有冲突？”
“嗯……你那边有和男频文用同一个笔名吗？”
“这倒没有……那边叫时月有云。”肖悦想了想，“而且我发文的时候，也没有在JJ网上选择把代理权给出去。仅给了发表权。”
“可以可以，那就没什么了。”白夜一边搜着‘时月有云’这个人，一边叨叨，“我说小朋友，那你以后有打算混女频？”
白夜说道这里，心都提起来了。
且先不说如今起点没有女频，就说肖悦现在写的男频文越来越火，白夜就觉得肖悦有前途！
一个在男频文有前途的作者如果去女频……他会心痛死的。
“不不不，没打算混女频。我不太会写感情戏……”
“啧，这倒是。你男频文感情戏都写的有些僵硬……”剩下的话白夜没好说，毕竟肖悦还是个小学生，“那行吧，有问题你打电话问我。对了，我也想问问你，你之前说的大结局怎么样了？”
“码完了，在后台。”
“行，那你下一篇文有思路了吗？”
“有一点。”肖悦迟疑，“只是还不够完善。”
“先说说看？”
“准备弄一个‘修心’体系的玄幻文。”
“修心？”
“嗯。”肖悦大致给白夜说了说自己的想法，“目前就想到这么多了。总之，这就是以‘心’为题材。”
“脑洞倒是很好。”白夜表情一言难尽，“可是这个脑洞对笔力的要求很高吧？而且‘心’这个点不好抓啊。万一抓偏了一点，争议会很大的。”
“我知道，我就想试试。反正还小嘛，多试试没差。”
白夜没说话，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叩桌面：“这样，你先把大纲弄出来，稍微细致一点，我帮你过目一下？”
“……”
肖悦没说话。
给编辑大纲不算什么事儿，可是要把细致些的大纲都给白夜看？
肖悦……还没有这么没有防备心。
不是怕责编把东西给其他人看……
主要是……万一电脑中了病毒，不小心流落出去了呢？
万一别人用了责编的电脑，不小心看到并且使用了呢？
……
意外很多，如果真的发生了。没法儿怪责编，也没什么办法挽救。
不如一开始就不给。
白夜似乎也知道自己说的话有些不妥，待肖悦沉默，连忙开口：“如果不方便就算了。”
“主要是……这个文我想法挺多的。”肖悦迟疑，“中间要加很多小故事，一些草药、矿石、传说等等物品的设定，也是自己来弄，包括修炼体系，都想自己构思。如果是细致的大纲，估计你得等上一年了。”
“啊？那你什么时候开文？？”
“……我是打算把前期的备齐，就开始存稿，一边存稿一边完善大纲。”
“这样啊……”白夜沉吟，“那这样，你到时候把开篇三万字和大纲一起给我，细纲就不用了。”
“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