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大牌
苏丽雅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讥讽的笑,重重地将茶杯摔在了桌子上。
茶盏里面的茶溅到了茶几上,苏丽雅也没有去理会,只是一个冰冷的眼神朝着宁志宏走了过去。
“我早就已经说过了,宁知逸的婚史轮不到你做主。”
“你一个连自己的感情都管不住的人,凭什么对儿子的婚事指手画脚。”
“我儿子以后想要娶什么样的人,全凭他自己说了算。”
宁志宏怎么也没有想到,苏丽雅竟然会回绝的如此利落干脆。
顿时怒火中烧,气不打一处来。
“你这个母老虎,我真的是和你说不通。”
“和我说不通,我本来也没有打算和你把这件事情说通,你最好是从哪里来就给我滚到哪里去,不要让我看到你这副恶心人的嘴脸。”
外面的争吵声越来越大,躲在房间里面的林清浅,忍不住的瑟瑟发抖。
看来有钱人之间的感情也是这般,支离破碎呀。
宁志宏和苏丽雅两个人的感情早就破烂不堪,苏丽雅为了自己最后的那一点尊严,直接将宁志宏赶了出去。
而宁志宏为了外面的女人,毫不犹豫的就选择住在了外面。
至于这个老宅,宁志宏已经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没有回来了。
如果不是为了维持豪门夫妻的那一点点体面,苏丽雅早就已经和宁志宏离婚了。
宁志宏见自己和苏丽雅根本就说不通,索性直接下命令似的开口道:“我不管,这件事情我说了算。”
“我找的这几个姑娘,在以后儿子的事业上都可以帮上大忙,绝对不能够让儿子随随便便的找个女人就娶了。”
这句话仿佛像是在苏丽雅的伤口上撒了一大把盐。
苏丽雅嘴角讥笑连连,最后眼角自然浸出了泪水。
“宁志宏啊,宁志宏,你觉得自己说的这叫人话吗?”
“你以为我儿子和你一样,不管是事业还是什么,都需要靠着一个女人来支撑。”
“我告诉你,我儿子自己一个人就能够把事业玩的风生水起,才不是像你一样的窝囊废。”
宁家之所以可以走到现在成为豪门世家,自然而然离不开苏丽雅家里人的支持。
当初宁志宏答应将苏丽雅娶进门,也是看中了苏丽雅身后庞大的家族。
年轻的苏丽雅不懂这些,相信了这个鬼男人的甜言蜜语。
可是结婚没有多久,生下儿子以后,这个男人的真实面貌就彻底的暴露了出来。
接二连三的被苏丽雅抓到出轨的证据。
一开始的时候苏丽雅还会大哭大闹,可是慢慢的苏丽雅对这份感情也就淡了。对宁志宏也慢慢的从愤怒转成了失望到绝望。
直到儿子长大了以后,苏丽雅便在心里面打定了主意,以后和宁志宏老死不相往来。
可现在,这个男人竟然敢厚着脸皮和自己说,要找一个女人来扶持儿子的事业。
苏丽雅就仿佛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宁志宏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变成了铁锅底般的颜色。
他伸出手来,重重的指的指苏丽雅。
“你这个女人,怎么什么样的话都能够说得出来。怪不得儿子被你教的越来越叛逆。”
“如果儿子要是跟着我一块长大的,绝对不会像现在一样,越来越不听话。”
宁知逸自从回国以后,并和宁氏公司断绝了关系,自己开了一个公司,白手起家。
好在这份企业做在蒸蒸日上,宁知逸也有经商的头脑,很快便成了大家关注的商界新贵。
宁知逸就算是不一样,这份家族背景也可以在娱乐圈里面混的风生水起。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宁知逸冰冷的声音从门外传了出来。
“宁先生,你怎么有时间往这里来了?”
“我记得我母亲好像不喜欢你来这里,如果要是没有什么其他的事,你还是赶快离开吧。”
这一句宁先生,就直接代表了宁知逸的态度。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宁知逸已经不管,宁志宏叫父亲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也已经降至了冰点。
听到了宁知逸的声音,宁志宏缓缓的转过了头来。
对于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宁志宏还是格外喜欢的。
“宁知逸啊,你回来了。”
“我今天过来不是找你母亲的,最主要的目的是想要和你聊一聊。”
宁志宏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慈爱的笑容,收起了刚才狰狞的怒意。想要试图缓解和宁知逸之间的关系。
“你看看你也年纪不小了,是时候谈一谈自己的婚事了。”
“父亲这边有几个非常不错的姑娘人选,各个家世背景都是顶呱呱的,模样长相也和你相配。”
“不如父亲约着几个姑娘出来给你见一见,你好好的挑一挑。”
躲在房间里的林清浅简直是目瞪口呆。
把所有的姑娘都约出来,好好的挑一挑。
这莫非不是想要让宁知逸选妃不成?
林清浅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宁知逸的身上,想要看看这个男人到底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他能不能够抵抗得住这些美女的诱惑。
宁知逸脸色瞬间变得冰冷,下意识的便躲避开了宁志宏的触碰。
“宁先生,我和我母亲的意思是一样的,我们和你早就已经断了关系,你的事情我们不会过问。”
“至于我结婚这件事情,也就不需要你来操心。”
“而且再说了,我也已经有了女朋友,我既然已经认定了人,并不会有改变主意的那一天,你还是趁早打消了这个念头吧。”
宁志宏这话说的好听。是想要找一个人以后扶持自己的事业。
其实说到底,宁志宏只是想要利用自己。
想让自己找一个家世背景强大的姑娘,好给宁家带来一份光彩。这样他的面子上也会说得过去。
虽然宁志宏并没有明着直说,但是宁知逸早就已经看透了,这个男人。
他的眼睛里面除了势力和金钱,再也没有了任何东西。
而自己和母亲在他的眼里,这只不过是可以随随便便利用的棋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