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暗中帮助风浅离开
从医院回来后,风浅一个人闭门不出,在房间里也不知在鼓捣着什么。
每次成望去敲门的时候,都被关在门外,整整三天时间,成望都被阻隔着。
风浅坐在窗边,看着门外又一次的敲门声,脸色逐渐苍白着,却依旧没有去开门。
在做完流产手术后,她便认为,与成望在一起的纠葛,就真的不见了。
大厅内,成望静静的看着风浅闭门不出,心里瞬间落寞了几分,拳头隐隐捏起。
阿诚站在那,担忧的看着成望,认为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否则会害死他的。
他说,“主人,要不属下去把风浅小姐带出来吧?”
“嗯,你把点心送上去吧。”
这个时候的成望,心思没有在阿诚的身上,也没有对这件事有过多的怀疑。
他点点头,然后转过身继续坐在沙发上,他已经被风浅阻隔在外很久了,不想在跟风浅继续这么的闹掰下去。
拳头隐隐捏紧,将手里的点心放在了阿诚的手里,然后便不再说什么。
阿诚淡淡的看了一眼成望,心里的压抑让他瞬间喘不过气来,他硬着头皮隐隐的上了二楼,走到卧室门口,有节奏的在那敲了敲。
“风浅小姐,请您开一下门,我是阿诚。”
屋子里,原本风浅还在魂不守舍的掉着眼泪,也时不时在等待着凌珏的消息。
但是自从医院那一别后,凌珏好像真的再也没有联系她,在微信上也总是在进行中,接下来就没有其他的消息了。
可时间的漫长,让风浅压抑在内心的痛苦愈演愈烈。
听到阿诚的声音后,风浅没有理会,只是静静的坐着。
想来是成望派他来让她开门的,可她暂时还不想和成望有任何的接触,甚至不愿意通过阿诚来见他。
眼里瞬间充满了对阿诚的不屑,她微微的转过头,喉咙梗塞的说不出话来。
依旧还是抱着膝盖坐在那,眼泪滑落在脸庞,看的出,很不开心。
“风浅小姐,有什么事出来谈谈,好吗?”
“......”
“风浅小姐,你要知道,你反锁你没有用的,这里有备用钥匙。”
阿诚无奈,只能用卑劣的手段让风浅把门打开。
站在门口的阿诚在赌,赌风浅会把这道门打开。
风浅听到这句话话,眉头紧蹙起来,眼里瞬间充满着对阿诚的不怨。
果然是主仆,就是做事,也是一模一样,都喜欢逼迫别人做他们不愿意做的事。
窗台边的女人叹了叹气,随后跳下窗户,走到门口,窗户外吹进了一阵阵凉意的风,非常舒畅。
门缓缓打开,阿诚倒退几步,看着风浅从里面走了出来,那双眼,是对阿诚的哀怨。
她看了一眼,随后冷笑一声,便转身进去里面。
她本以为成望也在那,可没想到只有阿诚,看样子,是成望让阿诚过来当说客的。
阿诚走进了屋子里,将一盘丰盛的点心放在旁边的桌子上,香味扑鼻,任谁闻了,都会被吸引了过去。
看着成望进了书房,阿诚迅速的将门关上,在成望的卧室里是没有监控的,所以到是省了阿诚的烦恼,若是在风浅的卧室里,或许还要提心吊胆一把。
风浅就这么的坐在桌边,拿着手边的茶杯喝着茶,冷冷的笑了一声,“他让你来的吧,来当说客?”
阿诚的来意不言而喻,风浅知道阿诚是为了劝她,可他能劝她什么呢,当真是笑话。
阿诚从袖口中拿出一张地理图,将白金帝宫的一些机关规划好放在了风浅的面前,还有一瓶解药。
“风浅小姐,真是抱歉,这个时候来打扰你。”
“这是化解你体内的药,虽然不能直接化解,但是能保证你在一年之内不能发作,下次发作的时候记得吃这个药,会让你减少一点痛苦。”
“另外,这是白金帝宫的地势图,你这段时间好好摸清白金帝宫的主要位置,找个机会,离开白金帝宫,离开澳洲。”
风浅心口一窒,被阿诚的这个举动给吓住了。
他不是来劝她的,而是来帮她走的,不过为什么,私自的做这些事,不怕被成望知晓吗?
风浅小心翼翼的开口,可刚要说话的时候,却被阿诚堵住了。
眼里满是警惕。
风浅不明白阿诚这么做的意义究竟是什么,按道理他是衷心的,认识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看到阿诚如此的违背着主人的意愿。
他轻笑,“你肯定想说,我为什么这么做吧,我只是在为主人做打算。”
“从主人与你在一起的那刻开始,他每日每夜都在为你的事而担忧,为了你,也不惜对自己的亲妹妹下手,这无可厚非。”
“风浅小姐,既然你一心想要走,那我就帮你离开,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在出现在主人的面前扰乱他的心思,这也是为他好。”
“不爱他,那就离得远远地,但是后面的事,就由我来承担吧。”
风浅一心想要逃离。
成望一心想要将风浅困在澳洲。
两个人都是犟的,甚至都听不进别人的话,那就不如分开的好。
风浅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用手撑在了桌面上,几乎不敢相信阿诚的话,她说,“为什么你会......”
“在医院里,我看到了。”
“......”
“逃出白金帝宫后,连夜去云城,或许艾斯少爷会帮您。”
是的,艾斯家族和成家算的上是不相上下,况且如今成望和艾斯正在合作,想必也不会为了这件事而跟艾斯撕破脸皮。
风浅脸色苍白,她不是在担心着这件事,而是在担心着要是被抓到,该当如何?
牵连阿诚还有艾斯,甚至成望从未知道的凌珏,一切都会水落石出。
风浅脸色苍白,“这件事我自己来决定吧,谢谢你。”
“原来,连你清了我和他之间的事,可为什么他就是不肯看清呢?”
“主人也是爱你的,如果你能放下过去嫁给他,或许主人也不会逼的太紧。”
“不可能的,别想了。”
风浅苦涩的笑着,放下过去,这辈子也不可能,成望对她所做的一切,如今一个孩子也失去了,还有什么是值得她留恋的呢?
没有了,什么都不会牵挂了,只剩下对成望的失望。
拳头隐隐捏紧,她将桌上的地势图折成小纸收了起来,放在手机盖的后面,以免被成望发现。
最危险的地方,或许就是最安全的,成望也大概不会想到,他的所作所为,连自己的属下,也渐渐的失去了衷心吧。
风浅捂着脸,缓缓的坐在椅子上,轻笑着对阿诚说,“这件事我会慢慢考虑,但是阿诚,我希望以后你不要再干涉我的事,这一次,多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