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年初三下午,圣杰与洛城坐在客厅正在嗑瓜子,他今天来到小舅家玩,今晚打算住在这里。
小舅夫妻也在客厅看电视,他们转头问道:“阿圣、洛城不出去玩吗?看看隔壁老王的儿子都带女朋友回家了,再看看你们!”
圣杰眨眨眼尬笑:“老爸老妈以我的条件真养不起女友,而且现在的爱情缘分比较难相遇,不像60后那年代容易找。”
他老妈心知肚明:“这个咱们都理解,问题是你不主动哪来的故事?”
洛城也不敢承认自己有女友,毕竟子清还没会佛山,改天有机会可能回带过来给小舅认识认识。
气质高雅的女孩,拿着行李箱刚到门口附近,王叔叔见到眼前这个东北高冷女不相识,他来到圣杰家。
隔壁老王打招呼:“十三叔门口有个漂亮女孩,不知道她找谁的?这附近就几户人家。”
十三叔灭了烟头:“可能是路过的吧!老王坐下来喝茶,别光站着!”
十三叔是圣杰的老爸,辈分排行十三,门口附近那个东北女孩正在问路人:“老婆婆新年好,请问阿圣家在哪里?”
老婆婆指着前面:“新年快乐,给你一个红包,阿圣家前面走五十米有个院子的。”
“谢谢老婆婆,祝你身体健康,长命百岁,洛城给的地址应该是这里啦!”
东北女孩跟着水泥路直走50米来到阿圣家门口,洛城提醒过她圣杰家人比较友好,无论对谁都挺好!
她刚进去就打招呼:“十三叔、十三姨新年好,请问阿圣在家吗?”
这件事只有洛城知道,他瞒着圣杰一家人都没提过一个字,本以为她昨晚是开玩笑的,就把定位发给她。
十三叔愣住看着不动:“靓女新年好,阿圣刚上卫生间,你跟他是同学吗?”
“不是同学…是另一种关系……”
十三姨看过她与圣杰合影的照片,她倒杯茶拿过去:“先坐下来吧!你穿这么多衣服很冷吗?洛城去把暖气开一下。”
“谢谢十三姨,哈哈,忘记换衣服,刚从哈尔滨回佛山,东北下雪比较冷,来这里暖很多。”
阿圣唱着“财神到”这首歌,开心地有路过,刚到客厅沙发认真看一眼:“媳妇新年好,这么早就回广东了?”
“我想你了嘛!所以就回广东找你啦!”
洛城淡定地嗑瓜子,他也不知道苏姑娘真的会找到这里来。
十三姨不知道他们的关系,连隔壁老王都吓到,眼前这个东北女孩比自己家的儿媳妇更漂亮,个子又高!
他们坐下来聊聊,东北女孩介绍自己让圣杰一家人认识:“我叫苏尔默,朋友都喊姑娘,我跟你家阿圣是男女朋友关系。”
圣杰摸摸头笑着:“我还想恋爱两年再公布的,想不到媳妇这么快介绍了…您吃午饭了吗?”
“的确有点饿,现在都下午四点多……”
十三姨与十三叔灵光一闪的眼神:“今晚吃鸡,阿圣赶快抓鸡宰,我们等你!”
当他们聊完没多久,刚站起来发现洛城人不见了,大家走到门口找找,他徒手抓住三只鸡问道:“吃老母鸡,还是小母鸡,或者公鸡?”
十三姨知道洛城老是想吃老母鸡,养了五年的老鸡,平时家里下蛋最多的就是它,她不同意吃老母鸡,洛城放走它们!
圣杰严重怀疑自己家的鸡平时跑得比老鼠还快,很难抓的,只有晚上它们进笼子才能轻易抓,白天根本抓不到。
洛城阴笑回答:“想吃鸡自己去捉,老母鸡炖汤好吃,舅妈整天指望它下金蛋……”
“哈哈!感觉挺好吃,那我去捉鸡,阿圣去烧水等着杀鸡……”
苏姑娘脱下两件外套,过去抓鸡,刚伸手捕捉,小母鸡展翅高飞,发出“咯…咯…”声音。
从门口追到树下,她赶着追都捉不到鸡,后来拿出一些米粒撒在地上,这群小鸡很聪明,它们不上当。
十三姨在厨房烧水,圣杰和洛城坐在门口看热闹,一个城市女孩在农村捉鸡,他们一句话都没说。
一边嗑瓜子听着歌,整整十分钟过去,苏姑娘惹上一只凶猛的公鸡,它飞起来啄人,她往圣杰家里跑过去。
“妈耶!这公鸡好凶,阿圣过来赶走它……”
圣杰坐着不动:“就当热身运动吧!左边有纱网自己应付一下!”
洛城看到厨房的水已经冒白烟,认真地走过去,苏姑娘跑得很快,他趁公鸡追人,突然捉起来。
扔到笼子去关住,苏姑娘再次回头走过去问道:“手速真快…能不能捉那只大的本地鸡,看起来很好吃…”
“没问题!”
洛城预测好它飞起来的方向,苏姑娘过去赶,六只鸡展翅高飞,他的鹰爪迅速抓到鸡腿捏住。
左右手都抓到鸡,他拿起来给苏姑娘,一路带鸡走进厨房,圣杰在门口观看,他知道女友不会宰鸡。
其他的菜东北女孩可以做,唯独不喜欢杀生,十三姨与十三叔刚出门买冬菇,她第一次来男友家。
想亲自下厨做顿饭给他一家人吃,拿起菜刀割鸡的脖子,它总是乱动尖叫“咯…咯…咯。”
洛城在沙发翘起二郎腿放松,什么事都不管,在这里负责吃就行,安静地看中医古书。
苏姑娘把鸡放在男友手上:“你来杀鸡,我负责洗米做饭,炒菜,想不到佛山还挺热的…”
圣杰狡猾露出无邪笑脸:“媳妇来拔鸡毛,嘿嘿!老表去小溪抓两条草鱼回来,尽快……”
洛城回头瞪着:“我来杀鸡吧!你自己去抓鱼,水这么冷不敢下水!”
兄弟两人分开行动做事,圣杰带鱼网出去,独自一人去抓鱼,苏姑娘没有打算出去,正在洗米做饭。
洛城拿个碗放点盐与水,桌上的水果刀也在手上,徒手捏住鸡脖子一刀割过去,放血到碗里。
苏姑娘停下来望着:“好残忍!倒盘热水拔鸡毛用,看看水温适合不,再冲点冷水吗?”
他轻轻把鸡放在铁盆热水上按下去,整只鸡湿透,容易脱鸡毛,苏姑娘伸出那瞬间。
“别碰这只鸡,洗你的蔬菜去,拔鸡毛还是我做吧!”洛城不想任何人插手。
顺着鸡毛滑的方向,用一点力就拔掉,三分钟拔干净,一锅清水泡鸡清理干净它的身体表面。
开膛破肚取出来里面的五官内脏,鸡肾,肺部清洗干净放上菜蝶,十分钟做好这只鸡。
洛城接听电话在广州花都有一位阑尾炎患者,主刀医生开完手术,患者突然间流鼻血止不住血。
紧急情况洛城选择离开,他在里告辞:“现在出诊一趟,你跟十三姨转告一声,我有事离开!”
“洛城…这小子这么着急干嘛?”
东北女孩调料准备炖鸡肉,圣杰抓鱼刚回来在半路碰到洛城:“老表又要出诊吗?能早点回来吗?等你做可乐鸡。”
洛城停下来:“看情况吧!出诊看看患者,可乐鸡虽然好吃,你女友会做的,手里的淡水鱼和泥鳅挺不错。”
怪医开车前往花都去,圣杰有两分钟回到家,他的女人已经开火炖鸡,放下手里的鱼和泥鳅问道:“媳妇做个可乐鸡吃好不好?我先宰鱼。”
“没问题呀!我会做可乐鸡,收获不小嘛!这几条鱼和泥鳅都挺大的,煲粥吃你会做吗?”
“小意思啦!等会给你熬粥!”圣杰和苏姑娘同心协力,他们刚想亲吻。
外边突然有人大声地:“村长…村长…新年好,汇报资料…”
他们从厨房走到门口,是村子的书记找村长有事,圣杰过目看看:“我爸不在家,在市场买点东西,这个复印件先给我,大叔先回去吧!”
村委会书记转身离开,有些事不能对村长的儿子说,他做不了主的,苏姑娘微微笑起来:“你爹是村长?怪不得村子环境维护那么好,请问谁是村花呢?”
圣杰想起两年前的事,村花早嫁到城里去,不过村花看不起他,两人也是各有千秋不一样的好。
他一边切鱼肉:“村花都没有媳妇靓女,别乱问过去的事,不信你问问它!”
“真的吗?好长的尾巴有点像兔子?问它干嘛?在哪里捡的?不对这是大老鼠……啊……”
苏姑娘徒手拿着十五斤的大老鼠当兔子摸,他把老鼠扔给男友,自己被吓跑。这只灰老鼠爬上他头上坐着不动。
它嘴里还嚼着玉米粒,眼睁睁望着圣杰切鱼肉,五年前时候这只老鼠拯救了他家的鸡,它把同伙打个半死,老鼠救鸡受伤一战成名,传遍整个村子。
当时村里举行投票选村长,因为这只老鼠,圣杰的老爸被选上,它给人带来好运,而且它很聪明的。
圣杰知道它有灵性,就包扎这只老鼠,至今养了五年多,十五斤重的老鼠,十三叔一直当宠物养。
苏姑娘躲在车上冷静,她非常害怕老鼠,比自己养的猫更大,在想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