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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秋意浓层波砌涌(二)

福城律师 魔力绅士 2469 2024-07-11 20:10

  心情特别不错的花月明去冰箱里取了瓶可乐,还取了几根棒冰。喝了一小口可乐,咬了一嘴棒冰,十分悠闲惬意傻呵呵的坐在凳子上。

  心情复杂的路里推门而入,他本以为会看见一个小女人气不由名火十足的花月明。所以路里脱换鞋子的时候,尽量双目多瞥了房间内几眼,想焦点捕捉到花月明的一部分动向。但路里还是空打算了,因为花月明的凳子坐的太朝房间里了,就而导致门内附近的路里根本不可能的看清楚情况,只能模模糊糊的看见花月明纤美身躯的轮廓大概。如此而已,心底一片白茫茫,脑中一万个疑问的路里穿着拖鞋冲着花月明坐的凳子方向走去。

  大学音乐老师的花月明,耳朵甚至有时候比眼睛提前了解四周的情况还要清楚,更何况这是自己的家,自然一丁点风吹草动也瞒不过她的耳朵,路里刚进门的时候她就知道了。说实话有了日记的缘故,她现在见路里真的是特别的激动,想和他一起回忆过去,说掉一条河水滴一样多的千言万语。只是母亲从小就教育花月明女孩子要矜持这一条亘古不变的真理,敲响在了她的耳畔。本该准备要热情主动的花月明,转念一想决定用母亲教育的方式去面对路里。可花月明不知道的是,母亲那一辈的真理也许并不能时代通用。

  花月明不热情,也不冷淡的开口了,“你回来的挺快的,比我想象中的要快。”

  没有生气的迹象,没有出口的责问,平常心说话的花月明让路里紧绷的额头一垂,不那么的紧张了。“我坐瑟…的车回来的”路里原本要脱口而出的就是这样的回答。可他今天心虚的不由自主下意识就不想提起瑟玉琳,路里马上改口说,“我是坐朋友的车回来的。”

  花月明亮丽的眼睛观察的挺仔细,看到了路里掏出的感冒药,就关切的问,“你生病了吗?”

  路里点了点头,“嗯,不严重,就是普通的感冒。”

  “你饿不饿,我给你做饭。”虽然此刻并不是饭点,花月明还是讲出了这句话。

  “我和朋友外面吃过了。”路里答。这句话就很没有水平了,花月明毕竟听到了女孩子的声音,知道和路里外面吃饭的是个女孩子。

  花月明信任路里,也明白路里外面和别的女孩子应该不可能有什么事。可绕来绕去,路里总是往这个话题上靠,花月明当然不会明面的生气,自然也不会表面的能多开心。她本来想讲出昨天胃病,自己也不舒服的事情,可将这句话又滑进了肚子里。还是不要让他多为我担心了,毕竟担心也是于事无补的。

  “那你休息会吧。”花月明说话的时候捂着嘴打了个哈欠。

  路里通过花月明的哈欠也看出了她的劳累,就讲,“我看你也挺累的,要注意休息,你也休息会。刚才你提到做饭,是不是肚子很饿。要是很饿,我休息会给你做。”

  花月明说,“好,我去休息会。我不饿,我只是想给你做顿饭。”目送着回房间的花月明,路里摇了摇头什么也没有再多讲。

  顾肖漫的生活按照普通人的标准来讲,那可真是滋润惬意之至了,一周只上两天班,领着一个月4500的工资。其实顾肖漫真的不是为了不想上班而不去上班的,她只是想多陪陪她的母亲。但是一般人只会在意她少上班这件事,还会像恶狗咬住一样,死死的不放。例如顾肖漫公司中的同事,这周去上班的两天,顾肖漫可没少听它们的窃窃私语。

  都是一些,“真没责任心”,“这么年轻就混吃等死”,“要不是老总是她二叔早就被开除之类的话”,还有的人说她的事情,讲的话确实也太长了。长的就如同别人讲话是400米的跑道,它讲话就是3000米跑一般。顾肖漫记不住这种人说的什么话,也不想刻意的去记,反正也不能是什么好话。

  顾肖漫的心脏承受能力还没有坚强到对误解的风言风语到无动于衷的地步,有几个人能做到对风言风语无动于衷的地步?时间是最伟大的治愈师,缺点是时间的治愈老是缓慢的。很显然这时还没有得到时间治愈的顾肖漫,失落的走在回家方位的街道上,可爱呆萌的面容不复,取之的是一副沉默不动声色的委屈。

  人人基本上都能说话,但为什么不对没有做错什么事的人,说一些它们爱听的话。伟人的嘴是用来教育人的,难道一些人的嘴除了伤人就没有别的作用了吗?不是替受到它们口语中冷嘲热讽的人悲哀,而是为施恶语者悲哀。无错者受多少误解也应该昂首挺胸勇敢正直的走着,无错者也能在它这份洒脱的衬托下,透露出它的无能,它的可怜,它语言重量的一文不值。

  只不过所有所有的事都需要时间去证明,很多的事是短时,更多的事是长时。你要等。

  秋意的味道扑鼻浸面,闻着这一股枯黄的凋零,顾肖漫仿佛置身于了一个哀情四溢的世间,心情更加的差了。

  一个十四、五岁青春稚气的男孩,正满孔热情的向来来往往的男人女人们派发宣传活动的传单。大人们总是爱考虑于利益和实际,对少了油水的活动总是兴趣不高。所以任凭男孩派发传单如何的卖力,可大人们还是对他无动于衷,充耳不闻,掩耳盗铃恍若无人的向前走。走它们那条不知通向何方,也不知有没有尽头,早就前途尽皆死去的漆黑之路。

  可怜的人肯定会一贯在意另外一个人的可怜。顾肖漫简单的隐埋下了她脸色的伤悲,雕刻成了一副春风花开的面容飘了过去。用她一贯可爱呆萌的嗓音开口说,“小弟弟你再发什么啊!”

  忽然的涌入耳中一阵动听的女声,就像是林间的百灵姐在歌唱。男孩抬起头来和顾肖漫对恃,“不是做梦吧!真漂亮的大姐姐”,男孩这样的想,却没有敢大胆的说出声来。转而又把头颅低下,红彤了脸,涨的通红。好像是一个通病,十四岁的男孩看见美丽喜欢的大姐姐,总是能耳烫面赤。

  顾肖漫也被这个腼腆的男孩逗的一乐,暂忘了心中的不悦。修长白皙的手指摸了摸男孩蓬松干净水果味的头发说,“告诉姐姐你再发什么好吗?”

  男孩壮着胆子,挺了挺胸膛,剔透纯净的眼睛看着顾肖漫说,“是关于福城公开的音乐比赛的。”

  音乐比赛那不是黄珂刚好的可以参加,他那么的热衷音乐,一定能有所作为的。顾肖漫脑海中第一个人就联想到了黄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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