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里的手掌虽然看似肿的很高,其实也没有那么的高,那都是他的心理作用。经过医生的明确诊断检查,只是轻微的烫伤。医生给路里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开了瓶消炎药的胶囊和两瓶涂抹的药膏。叮嘱说,“只要不让烫伤处继续的受到二次伤害,一个星期之内便可痊愈。”
抬起了不受伤的手掌,路里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说,“放心吧医生,绝对不会在受到二次伤害的。以后在家里厨房中端热盘子我都不去。”
男医生点了点头说,“那就好,如果你能有这样的懂得保护自己的觉悟,五天内应该就能够痊愈。家里的内务的确应该全权交给女人,我家里都是我老婆在做内务,什么我都不用管,所以我的手从来就没有烫伤过。”
路里眼睛瞥了一秒钟的花月明,然后迅速的扭过头来,看着好像“人权宣言”的男医生,颇具同感的说,“医生您说的真好。”
男医生得意洋洋的笑着说,“那当然。”
两人一旁的花月明一脸的黑线,有些受不了津津乐道的将内务都推脱到老婆身上的两个男人。娶个老婆是让你宠的,又不是过来给你当妈的。花月明很不爽的冲着男医生问,“医生可以走了吧。”
男医生的本质应该就是个话痨,和别人谈起话就滔滔不绝,有点意犹未尽的和花月明说,“伤口是处理好了。不过愉悦的心情可以加速病人的康复,我和你男朋友脾性很合的来,完全可以坐下来再多说一会。”
花月明果断利落的拒绝说,“还是不用了。谢谢您啊。”只不过花月明说谢谢的时候,怎么的看都像是在咬牙切齿。
搞不清实际状况的路里,也是好久没与生人谈话了。不太和外人多说话的路里,今天也是希望能多说几句。语言随着花月明的话吐出来后说,“医生我也挺喜欢你的,是得多谈一会。”
男医非常的兴奋,说,“是吧,小伙子,我就看你投缘,一见如故。”
花月明知道对付她最亲爱最亲爱的路里,能动手就别动口,伸出修长秀美的五指就拽住了路里的耳朵,拉着他就向男医生的房间门外走。
痛处瞬间的就通过神经末梢传递到了路里的大脑,路里急忙的说,“月明别拽了,疼,疼,疼。我还是一个受伤的可怜人呢。”
花月明强制的拽着路里的耳朵就出了男医生的房间,冷笑着说,“刚刚你在屋子里不是和那个长的就特别猥琐的男医生交谈的甚欢吗,看起来笑的挺开心的,比我都精神。叭叭叭的,跟个小广播似的。怎么现在又想起自己受伤的事了。”
终于抓住了花月明生气的源头,路里苦瓜着脸说,“疼老婆是每个男人的时刻要求和最基本义务,其实我只是看不惯那个男医生的个人价值观,想听听他都会说些什么。然后和他辩解争论,告诉他正确的思想答案。”
花月明听路里说完话后半秒种不到的就松掉了拉着路里耳朵的手掌,好像特别失望的说,“你不用讨好我的就油嘴滑舌,爱老婆是发自内心的,不是表面的说辞。你宠不起老婆,有种你就别娶老婆。我以为有可能你会当一个宠不起老婆的人,现在看来是我小看你了,还应该在你的身上在加上一个骗人的标签。”
讲完了这段话,花月明不管此刻路里的表情,扭头不回望的就大步便走了。
路里则是默默的站在这里,仔细的在脑海里重复的想着花月明所说的这段话,几分钟动都不动,呆板的像是公园中的雕像。
我以诚心待你,企图收获一份真心。连连的诚心,连连的失望。我不如收回这好多场廉价的情感,重新做回金贵的自己。就算因为钱还不够花做不到太金贵,我也能做一个最高贵干净的我。你说我何必自寻苦恼的烦闷悲伤,毕竟因为你而该受到的悲伤,旁人眼中也许只是很小的一颗,在我的心中无疑也是一场滔天的海啸。爱人还是先学会爱自己,你说呢?也许只有不抱有希望,才能够绝对的不失望。如果你还是不能够给我很大的希望,我就不会继续的去犯贱想你。你说,想你那又能有什么用呢?
——花月明。
你说的话不认真,听的人就认真了。你说的话认真了,听的人就又不认真了。我一直用一种搞笑暧昧的态度与你共同的生活。其实我也不想这样,我是喜欢你的,就是不知你知不知道,是不是也同样的喜欢着我。你是一直对我非常的好,可是我还是有点儿不清楚。那到底是对亲人的情感,还是对情人的情感。我是有点懦弱,有点迟疑,但你要相信我始终想要最大声的喊出一句,“我最喜欢你,我要和你在一起”。只是现在的我,没钱,没工作,连住的房子都是你的。你说我哪里还能有告白的勇气呢?少年时无所畏惧无忧无虑的锋利,青年了,长大了。没有很多很多的钱,总会让人产生最心底深处的庞大畏惧。你说此刻的我清贫至一无所有,说爱你,在一起,说这些话是不是太搞笑和没有意义了?
——路里。
天空天空还是那片苍穹,大地大地还是那块五行。狗还是那条狗,人还是那个人。我还是我,你还是你。只是,这一刻,真的还会和以前完比例的那么相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