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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老早商量好了

余生,请继续被爱 喜宝贝BB 2408 2024-07-11 20:11

  一群女眷还是很可爱的。

  今日一颗小小的萌牙掉落,坐在一旁的宝泥也在换牙,顺势就掉下一小口,好像是被磕了一下。子佩靠着老于,老于在做br /br /t,子佩就哗然的一下,一惊一乍的大叫,说,“我好担心。”

  老于就说,“不要多想。”

  鱼缸里的鱼的骨头就是这样,半透明的鳍状,悠悠然就被垃圾收走。子佩也无比惊慌和害怕,担心生命不期而遇又不胫而走。

  世界能够凭着自己的姓名被呼唤多久,还真是不容易。她闭上眼睛,就想落泪。老于说,“你想的多,心又急,真拿你没办法。”

  子佩“呵呵”一笑,闭上双眼也不说话。

  不日他们就出门去了,老于说,“其实我早就好了,为了让韩子昭串门有人可找,和医院的人熟络才住了几天。”

  “我都担心的一下子衰老,真是浪费心力,这样的事情以后我不干。”

  “不会的,好心起码不会遭雷劈,等到理解了就是有果报的。”

  张子佩自问自答,一转身看到老于瘸腿,他很开心,又端着,早就好了,为了得到欢心和宠爱。在爱情里,大家都是3-5岁的孩子确然一点都没错。

  动不动就吵嘴,却觉得每天都新鲜。分开的话更加难舍难分,却总有那些沙漏给你堆积,让你没法看清眼前的新鲜会不会成为日后的隐患。

  这样想着,张子佩就叫宝泥去拎东西。宝泥已经长个子了,会说话还会吃饭,带着宝珠很幸福。

  张子佩就莫名其妙的哀叹。这种来自天然的哀叹,就如同打碎的玉镯子,不能挽回的美就在其中。她拎着脸盆和拖鞋,还有牵着宝泥的手,好像一艘船只一样飘过了公共广场,就在购物中心门前的超市和绿化桥头伫立了下来。

  小小的宝泥也不喊累,他挺懂事的,这就好。宝珠在家里玩耍,也不烦恼。不然的话,张子佩也不会耐心陪伴左右,那时候挺着肚子也要干活的那种时期早就过去了一样。

  那时候也真的很开心。

  好像一辆疯狂的马车,开着开着以为12点就能到达辛德瑞拉的家中一般,不知道生活中的水晶鞋正在哪里发着它的光芒。

  两只小小的灵魂幸福的回到家,第一个钻到床里,睡觉,盖上了被子,一声不吭。

  大人却在承受着现实的考验,火炉一样的,四季更迭,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乘风破浪永远只是为了克服私欲就能完美。

  半夜里,张子佩就睡不着起来玩,上网和看新闻,看几个其他的作品云云。

  她还是张罗起来了一个独立的爱情新闻平台,催促华夫搭建好,更新好,抽空维护好,华夫都抗议了,嘟嘟囔囔的,又不好意思拒绝张子佩,嫌弃她婆婆妈妈又爱指挥人,露出可怜巴巴的样子。

  乐语从他那里学习,争取自己做平台维护,但是实在是不感兴趣,又反悔了,华夫哭笑不得,承受着各种夹击,公司里就是这样,钟摆效应,只要2个以上钟表给你看时间,你就不会知道现在是几点,说的就是这个意思了。

  那天是星期天。

  乐语拖着华夫去买木质家居,想到一出是一出,兴致颇好,然而华夫为了加班放弃了和乐语玩耍的机会,他聪明的说,“还是你做主吧。”其实是想说,“别烦我了,最近我有点忙。”

  乐语的兴致一点都没被打扰,继续自嗨,她更新着新闻平台,她的规划能力特别好,和管理能力一样,俱佳,给她点赞。看到一句话说的是,“放心讲究。”子佩一直觉得,有这样的感觉的人真的值得信任。

  他们就出去聚会,说说他们的爱情故事。

  雏菊上次出门后,回来带回了一锦囊的好货,都是养生的花茶、茶具、奶粉、咖喱、薰衣草饼干等等,都是欧洲人很喜欢的物品,不知道这里的人会不会也同样喜欢。

  他们就分享开来,开茶花会。乐语要了天使勋章,简贞要了玫瑰精油,子佩都不知道要什么,她就不要了,说“放到我们平台上等于说是卖了分成。”

  “……”大家一条黑线下来,乐语过了半响就迎合她,“毕竟人都是这样要相互认同,不要想着自己快乐,分享才是最好的,是吧。”

  “也许把。”

  他们老早商量好了。

  那天文文静静的习文居然没有来,他们问了,也没人知道,本来她对这种东西都非常感兴趣的,既然不来,给她留存着。

  习文那里还真的出了事情了。

  她的碧池夫人不好当啊。

  虽然她已经足够碧池了,在鳗先生面前也受不了要幻想一切皆好的可能,这样自然违反了天文学的规律!

  究竟什么是爱情?那天他们询问这个事情,不觉好笑。鳗先生坐在椅子上,抱头说什么,“我们不是生离就是死别。”

  还说,“这样做,我的爸妈不会容下我的。”真不像鳗先生说的话,他每次说了不符合他身份和思想的话,习文都凭着直觉知道他又惹了谁,需要习文去化解了——

  她说,“那你没有想过我,我们自己的家吗?”

  他沉默了。

  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她又说,“你难道不知道我当时的意思吗,我的意思叫你好好工作,我有没有说过离开你?我从没说过。为什么过了一年,你竟然这样说我。你让我还能怎么办,我真的觉得你根本就过分。”

  在这个疏离的时代,工具纽带还是其次,不要说亲人和朋友都这样毫无宽容可言。外表下面无处不是躁动。“每一次你都说是以爱为名,其实最自私。”“你也是,也不是说什么。就不要拿我开玩笑。”鳗鱼先生那天看见习文坐在阳台上相互嫌弃,他很快意识到,习文自己还没有意识到。

  真是一对刺猬。

  这个世界上,政治被传颂,天上人间被歌颂,唯有小小的私房话,像污渍一样无时无刻被淘洗。如果不知道爱情是什么,很难去维护彼此之间的誓言。

  恩,他们的美好到了一个沸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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