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一博听完陈洛说话后,看了看我,说:
“是你的秀楠姐帮着我一起弄得。还有你少说两句话,别打扰阿唐开车,好不好?”
陈洛很不服气的说:
“我说我的话,怎么就影响他开车呢?”话是这样说,她偷偷看了一眼阿唐,阿唐看着她笑了笑,然后她闭上嘴不说话了。
杨一博笑着摇了摇头,接着看他的剧本,然后说:
“秀楠这两个字念什么?”
我靠过去看看他所指的是哪一个字,一看竟然是“饕餮”二字,我告诉他念“taotie”,传说是上古神兽。他说,
“秀楠,你怎么知道他是上古神兽?”
“我昨天看剧本了呀!再说,我不是把拼音给你注到旁边了?你再仔细看看。”我给他耐心解释到,昨天看剧本的时候我认为比较难的字,我会的就给注音了,不会的查手机上也给他注了音。是他心不在焉才没有发现。
“还真有啊!我看看啊!”杨一博不说话了。认认真真的在那儿看着剧本,和我所做的笔记。我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很是帅气呢!
车子缓缓出了城市中心,我们向南方某影城出发,走的是高速。车速很快,因为是单行车道,所以大家都朝着相同的方向拼命的奔跑着。所有眼睛能看到的树也好房也好,都会变成一道影子一闪而过。所有的景物,你来不及细品,已经过去了。这不正是人生的一种写照吗?许多事来不及思考如何处理,就已经有了结果,你只需让自己有勇气和魄力去承担就可以啦!
“服务区我们听吗?”阿唐问杨一博。
杨一博说:“停一停吧!稍作休息,也别太赶了。”
“嗯,好的。反正天黑前一定能到。”阿唐信誓旦旦的说着。
人的自信,就是最好的武器了!一个有自信的人是一个很有魅力的人。像阿唐,像杨一博,像陈洛他们,我应该学着让自己自信起来,好配得上他们这个组合,他们?不,是我们这个组合。
“秀楠,你昨晚用的记号笔呢?”杨一博问我要笔。
“哦,在手袋里,我给你拿。”我从旁边的手袋里拿出一根黄色的记号笔递给杨一博。
杨一博说:“秀楠你看,这个嚎啕大哭这里,我是不是应该很没有偶像包袱的哭着?”
我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结合上下文一起看了看,说:
“是的。当这个女主角死的时候,你应该痛哭流涕的嚎啕大哭。偶像包袱就扔一边。”我和他讨论着剧本。
他很快看完我给他画的那一部分,所以要过去记号笔接着往下画他的那一部分。他学着我的注释方式,不会的字提前查了然后注音,不理解的词语,查了,把意思写在旁边。当然有的字他实在查不出来就会来问我,我就拿着手机,狠狠的搜一下,然后再拿给他看。接着就是在心里好好的嘲笑他一番。反正他也不知道,所以无伤大雅了。
很快我们到了第一个服务区,我们三个除了杨一博,轮流去上厕所。我先陪着他,问他:
“你要去方便一下吗?”
“有点想。”杨一博说。
“那等一会儿看时机吧!等人不多的时候就去。”我跟他说。
“嗯,越来越知道该怎么办了。很好。”杨一博说着话的赞扬了我。
我“噗呲”一笑,觉得此刻杨一博真像个长不大的孩子,说:
“杨一博你先放下剧本。把装备带好,一会儿阿唐来叫你,你就赶紧的去,就行了,有什么问题再说。”
“好,你给我拿过来,在手提袋里。”杨一博指了指他刚才背的那个手提袋说。
我过去拿出帽子,口罩和墨镜,还有一个假发?假发?是不是有点夸张了?我把假发放进手袋里,把这些东西都给他。他装扮齐全,阿唐过来叫他,正好赶上。在阿唐的保护下,他去了厕所方便。陈洛也回来了,还带了零食上来。我也去厕所方便了一下。
杨一博应付这种事情都习惯了,所以他下去溜达了一圈,没惹出任何麻烦,就上了车。我们一行人,还是比较年轻,杨一博看了看陈洛采购的零食问她:
“有没有坚果?开心果?”
陈洛得意洋洋的说:“全报销了就有,不报销就没有。”
我一听这话没忍住笑出了声。杨一博一看这情况顺口说了句:“算我请客,总行了吧?这点花销还报销?”
“你也好,公司也好,有人认账就行。我的钱可全都花在了新加坡,没钱给你们嚯嚯。”陈洛满口撒娇卖萌的话语,惹得我们不住的笑。
“楠姐,给,有人请客,我们赶紧吃。”陈洛说着扔过来一包开心果。
“谢谢。”我顺势接过,看了看杨一博。杨一博正在剧本上写着什么东西呢,下一秒把笔一放,靠过来身子抢走了开心果。他很是得意呢。
我说:“这样啊,杨一博,你接着批注,别耽误正经活儿。把开心果给我。”
“你想的美?除非你给我剥,我就给你了。如果食言,我就用上次电梯里的办法惩罚你。”他越说越压低声音,只够我一个人听清楚的音量。我一听这话语,马上变了脸。要知道上次在电梯里因为十万块钱的支票,他狠狠的吻了我。所以如果我想避免此类事件的发生唯有唯命是从了。杨一博看到我乖乖的态度,把开心果给了我,让我给他剥,他继续看着他的剧本。
我从包里拿出一个塑料袋装剥好的开心果,我有那种出门带一些塑料袋的习惯。原因是我晕车,没想到却用在了这里。自从坐阿唐开的车,我竟然没有晕车,这也是一个奇迹呢!
“秀楠,这个琳琅满目是个什么意思?”杨一博咬着笔头问我。
我拿手打了打他拿手的笔:
“不许咬笔头。那个词语是说东西花样种类繁多,看的满眼都是。”
“哦。这句话意思就是各种宝剑应有尽有的意思?”杨一博说。
我靠过去看了看那个句子,说:
“是,是这个意思!”
“这个司徒,在这里面是个剑痴,他有个很喜欢他的女人,可惜这会儿还没有到一起呢!哎……拿来!”正说着戏的杨一博画风一变,找我要剥好的开心果,我把装有开心果果实的袋子递给他,他看到后很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