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男人自己爱惜,我说话难听,但也是为了你们。”
“我知道了。”她低声答道。
她忐忑不安地与他母亲睡了一夜。
清晨送走母亲后,回到家中,他默默地坐在沙发上愁眉不展。
她知道他在愁什么,走到他跟前,弯腰双手捧着他的脸,很淡然地说道:“杨毅!老公!别愁了,没有婚礼就没有婚礼吧!我不在乎,能跟你在一起生活我已经很幸福了,那些形式上的东西并不重要。”
“是我没用,挣不够结婚的钱。”他眼神黯然地盯着地板道。
“不是的,毅,你也才工作三年多时间,哪里会来那么多钱。”他这副的无力的样子让她心疼极了。
“毅,别这样了好吗?我真的不在乎这个。”她双手揉捏着他的脸,又用额头去抵他的额头,“笑一个,快,给我笑一下嘛!啊!你笑起来特别好看,简直倾国倾城。”
他低垂着眉眼,幽幽地问道:“芙,你后悔嫁给我吗?如果跟了他,你可能什么都有了。”
她蹲下身子,深情地看着他说道:“我现在不会后悔,以后也不会,毅,你是我这辈子最爱的男人,跟着你,哪怕吃糠咽菜我都乐意。”
他终于笑了,将她抱到了腿上坐着。她环抱住了他的脖子,两人脸贴着脸,他在她耳畔柔声道:“芙,我不会让你吃糠咽菜的,我会努力作出成绩,争取晋升。我一定要让你跟着我过上好日子。”
“嗯,我相信你,我的杨毅怎么会差呢!”她笑眯眯地说道。
“芙!老婆!”他忽然声音喑哑地轻声唤她,她听得身上一阵酥麻,立起身去看他,他眼睛里的火焰灼得她心里一阵颤栗。
“毅,我们晚上再…”,她的话没说完,嘴已经被他的嘴堵住了。
“你妈说…你妈说让我要爱惜你的身体”,她被他压在身下,喘息着说道。
“我妈说了不算,我说了才算。”他一边低语,一边热烈地吻她。
………
两人在软语温言中过完了这一个周末的清晨。
“芙,下个星期休婚假,我们出去旅游,带你去我读大学的地方看看,去参观参观我的母校。”他将她抱紧在怀里,轻声说道。
“太好了,可是…可是旅游要花很多钱的。”她很开心,又有些担忧。
“放心好了,旅游的钱还是有的。”他柔声道。
“明天我就去订机票和酒店。”他又道。
“嗯,毅,我太开心了,这样比办婚礼可浪漫多了。”她兴奋地说完,去吻了吻他的脸颊,“我最喜欢和你一起出去旅游了,只要和你在一起,不论去哪里,我都很快乐。”
“你个花痴!”他嘴角勾起,冒了这么一句出来。
“花痴怎么了?怪我吗?谁让你长得这么香艳的。”她翻身扑到了他身上,双手捧住他的脸蛋,“宝贝,我是真的爱你,左看右看都看不够你。”
说完,鸡逐米似的在他脸上一阵猛亲。“你个女流氓!”他笑着骂道。
“哈哈…,调戏良家妇女真让人过瘾。”她得意洋洋地笑着。
却不料被他猛地翻在了身下,他很暧昧地看着她问道:“芙,还想不想再来一次?”
她虽然心里很向往,但想起以往被他调戏的经历,立即装出了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一本正经地道:“都几点了,该起床了。”
说完作势要从他身下挣脱出去,他却将她压得死死的,小声在她耳边道:“想往哪儿跑?乖乖地听话。”
她于是乖乖地闭上了眼,等他的亲吻,却听道:“想什么呢?起来了!”说完他忍不住地笑。
“你个坏蛋,你个骗子!”她捶打着他。
“哈哈!”两声后,程宇忙紧抿了嘴,走向了厕所,何晓芙估计他在里面偷笑。
她望向窗外的苍穹,对着那一颗最亮的星星轻声地说:“好想再被你调戏一回。”,泪水已无声无息地流了一脸。
“那个杨毅是个很有趣的人呢!”程宇从厕所里走出来,站到了她身旁,与她一起看向苍穹。
“他小坏小坏的,经常调戏我。”她凄然地笑着说。
“他不像李辉,李辉是个成熟的男人,很内敛,喜怒哀乐藏得很深。他不是,他有时侯像个大男孩,有一些调皮捣蛋,有时候很任性。他的欢喜忧愁都会挂在脸上,他在我跟前是透明的。”她说起他时满脸的幸福。
“晓芙,你很爱他呀!”
“是的!”
“感觉你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哎!”何晓芙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碎,我有时候宁愿他不是那么美好。”
程宇拍了拍她的背,轻声劝慰道:“发生了的无法扭转,珍惜当下吧!晓芙,辉哥也是个很不错的男人,如果杨毅在天有灵,肯定也希望你能好好地重新来过。”
“哎!你还想不想听了?”何晓芙看了看外面漆黑的夜,擦了擦眼泪,凄然地笑着问道。
“说吧!今晚我大不了不睡觉了。”程宇道。
“如果你家里不要紧,今晚可以不回去,就睡那一间卧室吧!我妹夫的床铺还没有撤呢!”
“我不要紧,就怕你不方便。”程宇微笑着说道。
“对你我很信任。”何晓芙道。
程宇嘴角弯起,苦笑,他真不想要她的信任,真想做个流氓,对她任意妄为一次。眼前的女人在银白的月光和昏暗的桔黄灯光交错下,面目朦胧美丽得如诗如画,娥娜的身姿透着致命的诱惑。
她每一次说到与那个杨毅之间的凤鸾和鸣,他都听得血脉喷涨,浑身噪热。
他苦苦地压抑着自己,拼命地告诫自己要忍住,忍住,不能去伤害她,爱她就不要去伤害她。
“晓芙,有没有烟?我想抽一支。”
何晓芙于是去卧室的抽屉里找李辉的烟,终于找到了一包,递给了程宇。
程宇点燃了一支,狠狠地吸了几口,总算压下了浑身的躁动。
他伏在窗台上,向外吐着烟圈,闷闷地说道:“接着说吧!将下面的故事说完,说完也就该放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