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0章 凑热闹的
现在要怎么说他才会信?
说自己就是个路过的?
路过的也不至于易容吧?
“二爷,我说我是听说你来这,所以才过来凑热闹的,你信吗?”孟筠小声地说着,声音小得只有两人彼此能听得见。
“胡闹!”即墨月见眉头一皱。
孟筠感觉到身后凉飕飕的,不用说肯定又惹即墨月见不高兴了。
“我也是刚到,这不,在看热闹你就来了。”孟筠一本正经地说道。
全场也因为静夫人让他们先退而停了下来,不敢轻举妄动,都在等着静夫人的指令。
话说,他们也不是很想呆在这地方,地下的那颗炸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炸。他们是过来卖命的,不是过来送命的。
“那看出个所以然没?”即墨月见将手放到孟筠的脑袋上,指尖轻轻地碰了下她的耳尖。
孟筠全身像过电一般。
他竟然当众调戏自己!
现在是什么节骨眼竟还有心思干这些事!
孟筠白了他一眼,冷冷说道:“二爷,手还想要?”
即墨月见轻轻地捏了捏她耳尖,笑道:“我相信你不会谋害亲夫。”
“干正经事?”孟筠无奈,不得不给他一个警告的眼神。
而在上面站在最佳特等席上的花无衍,她将所有的过程都一一看在眼里。
她的唇角勾起很大的弧度。
之前还好奇他是谁来着,现在用脚趾头想也能猜到是谁了。
除了她之外还有谁能让那小子那么关心,还上手的?
她可真的是深藏不露啊!
只是,我那网友也太不仗义了,过来就过来,还不让人知道了,要不是那臭小子和他那亲昵的动作,自己可还真的想破脑袋也猜不出她是谁了。
当然,除了花无衍将他们的事看在眼里之外,还有一人也时刻关注孟筠的动向。
关长卿看到即墨月见光天化日之下调戏孟筠,他气愤的同时还有些许震惊。
孟、筠、她、早、恋、了!
而且还是和那个,看起来比她大好几岁的男人。
什么样的男的不找,非要找个比她大的,就因为大的会照顾人,懂得疼人?
但以自己的认知里,即墨月见并不见得是会照顾人,会疼人的人。
现在要自己说,不是孟筠被美色昏了头脑就是即墨月见故意实施美人计钓着她上钩的。
“嗬!你看起来好像很不爽的样子?怎么,吃醋了?”花无衍见不远处的男子正怒视着下面所发生的一切,不禁嗤笑一声,阴阳怪气的来了这么一句。
关长卿给了她一个大大白眼,觉得她管的事可还真多。最主要的是,谁特么脑子抽风会对她感兴趣。
她就是个只会坑人的妖精!
好吧,再怎么讨厌那也还是相亲相爱一家人里的表姐!
他长叹了口气,说道:“你一看就是个老、阴、阳、人……”顿了顿,又补充:“你能不能别看到谁都想磕一下,不论他人是任何关系。乱磕会消化不良的。”
花无衍耸耸肩做出无所谓表情,“乱磕只会让我开心。”
画面一转,孟筠刚才那样问即墨月见,他不急不躁地回道:“放心。曾静寅那边好办,他想要的不过是一个态度。而纱那边的话,也不难办,她从始至终想要的只不过是重建静宗堂,恢复她长老地位,享受着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长老身份罢了。”
即墨月见那沉静冷漠而又从容镇定的样子简直不要迷死个人,就像是所有的事他都能运筹帷幄。
“接下来你自己看着办吧!对了,你要小心,这有颗炸弹没拆,引爆按钮在静夫人那。”孟筠说道。
“好。”他揉了揉她的脑袋,宠溺地说。
这一举动下来,旁边吃瓜看戏的看不下去了,他们分分钟投去一个不可置信的眼神,更有甚者投去恶心的表情。
两个男的………
花无衍的儿子竟然喜欢男的………
他的审美真的没遗传到花无衍的一星半点,不止没遗传到,而且还往反的发展了,且不说那是个男的,可长得也太随便了吧。
旁人异样的眼神孟筠深深感觉到的,她推开即墨月见,“别闹!有人看着,他们现在怀疑你性、取、向、了。”
即墨月见见孟筠今儿难得的乖巧,心情不错,可又看着一边的人那些令人心烦的表情,心里也超级不爽。
他只好作罢,说:“这危险,你先回去。”
“都说这危险了,留你一人在这岂不是更危险?不行,要走一起走。”孟筠也不是无理取闹不知分寸的人,现在听他这么一说可还有点生气了。
明明就是因为担心他才来的,现在却让自己先走。
虽然知道他是为自己好,但自己也还是担心他啊。
看孟筠一心留下,他也没强迫了,她下定决心的事,别人多说几句都是废话。
“那等会小心,保护好自己。”即墨月见说。
“放心。”孟筠点头说。
静夫人只想要纱的一个态度还有花无衍的一个交代。
显然,纱的态度是得不到回应了。
纱现在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阳关道一走到黑了。
“纱,就非得那样?你终究不过是想要我的态度罢了。”
静夫人心里都揣着明白,只是之前都装糊涂。
他明白眼前的纱一心只在静宗堂,哪还会多想什么。
说来静宗堂也是有个规矩,但凡门主还在,那么就不得立新的门主,直到门主离世才能选新的门主。
“门主,纱别无他选。”她作为元老级的人,是最不能坏了规矩的人。
她淡漠的神色收敛几分,又回:“门主的态度现在我感受不到,所以,还请门主您收心,全心放到建宗门里。不然,纱不放心。”
听的人都无语了。
人家不想做呢就不要强迫人家了嘛?
这强扭的瓜不甜呀!
人群里终于有一人看不下去,他从人群中央挤到前面去,这人也是同孟筠一起雇佣过来的。
他指着纱说,“我说,人家不想做的事就不要强迫人家做嘛!再说了,你说的静宗堂到底是在哪,建于几年,又于几年落没?我听都没听说过,就算重建了那也不过是白费功夫了,都没人知道,建个啥玩意呢。”
纱心里本来就窝着火气,现在这人说这话简直就是将纱的怒气值拉满,她冷冽的目光凉飕飕地扫过去,“这没你说话的份,去做你该做的事。”
“你讲不讲道理,劝你一下还不行了,我看你这不是为了宗门想,我想你纯纯的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那点控制欲。”那人口无遮拦的当着纱的面说。
纱恼羞成怒,脸黑成一团,二话不说就朝男子投了根暗器。
射中男子胸口,但没对他造成致命伤害,鲜血从胸口涌出,洇湿大片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