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对你堂妹那样,更没有男人敢娶她了。”
傅妈妈说的心有余悸。
那女魔头的行为举止都在上流社会传遍了。
当然,傅妈妈也觉的是那对狗男女活该,咎由自取。
但江茗柔当着她儿子的面都敢抹了傅雪的脖子,她想想,腿就软了。
傅妈妈出生豪门贵族,跟傅慎年的父亲是青梅竹马,从学生时代到婚纱,这辈子是顺风顺水的,家人宠爱,夫妻恩爱,除去俩儿子的其它方面,儿子也算孝顺。
哪里听说杀人的事迹,那都离她太远了。
想着还是当着她儿子的面杀人,虽然没有弄死,傅妈妈也觉得可怕(๑ó﹏ò๑)。
江茗柔才多大啊,就敢这么凶猛了,太可怕了。
她绝对不会让自家儿子娶这么危险的女人。
她镇不住!
傅妈妈光是听着就害怕,更别说这会姑娘要成为她儿媳妇了,她这个婆婆哪里敢往她的面前凑?
江茗柔直接一刀抹在了傅雪的脖子上,鲜血彪了出来,留了一地的血,伤口狰狞的可怕,她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光是听一听就觉得惊悚。
傅慎年低垂着眼眸静静的听着,没有插一句话,能让傅慎年这么听话的站着听她说完的,只怕,只有傅家的这位。
等唐婉柔说完,傅慎年才微微抬头淡淡的开口说道:
“父亲该回来了。”
傅妈妈一拍脑袋,一脸的哀怨:“哎哟!我忘给你爸说了,今天还有个宴会不得不去。”
“哎,中国人情,麻烦的很,又不得不去,面子总要做足了。”
“嗯。”
“妈不跟你说,妈走了。”
“嗯。”
傅妈妈走了几步,回头看着她儿子:“儿子,你去不去?”
傅慎年想都没想就拒绝:“不去。”
“行吧,我拉你爹去。”傅妈妈说完又大大咧咧的,宛如一阵风一样朝着楼下跑了下去。
傅青等傅妈妈走了之后,才凑上来小声说道:
“爷,江家那位,刚醒了。”
“她什么反应?”
男人低沉醇厚的声音响起,不清不冷的面容没有丝毫波动。
“暂时没有,看不出有什么异常。”
“这次事件,我排除过了,我们家没出内鬼。”
大概也没人敢来傅家卧底,除非不怕死了。
当然,除了傅妈妈派到爷身边的那个,有点不太聪明的卧底。
傅家没出内鬼,那就意味着……江家有人出卖了江茗柔。
男人侧眸,如雕塑的俊美的轮廓弥漫着一丝嘲讽,深邃的眼眸蕴藏着一抹冷意和玩味。
看来,江茗柔在江家的处境,远远比他估计的那样还要差。
男人高大的身影就像只潜伏在黑暗中的野兽一样。
那双缓缓的睁开眼睛,犀利的视线如刀一样可以将人凌迟。
傅青心一瑟缩,有些慌。
“爷?”
“下去。”傅慎年俭眉,扯了扯嘴角冰冷的笑意:“只怕,江茗柔现在忙得不可开交了。”
“傅青,懂得什么叫着趁虚而入,趁人之危嘛?”傅慎年那双平静的眼眸如水一般凝视着傅青。
傅青对上那双宛如深渊的眸子,浑身一紧,连忙恭敬道:“是,属下知道。”
傅慎年站在窗边负手而立,高大挺拔的身影落出一道修长的身影,暗黑色的窗帘随风飘动。
他看着不远处江家的位置,漆黑宛如鹰隼一般的眼眸危险的眯了眯。
江家。
江茗柔回到江家的事情立马传到了某些人耳中,顿时人心慌乱,闻言脸色都惨白了起来。
回来了。
居然回来了!
没死。
那么多人带着枪支去,居然都没死?
江家三房,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钻进了三房的院子里,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了玻璃摔碎的声音。
“她没死,回来了?”何静默默的盯着面前这破碎的杯子,端庄高贵的脸上带着一抹阴冷。
“是的。”
“完好无损。”
“废物!!”何静大手拍到桌子上,面容开始极度扭曲了起来。
江茗柔没死,这个小贱人居然没死!!
何静最后悔的就是当初生下江茗柔,没直接掐死她!!
要不然,现在江家家主的位置,就应该是她儿子的!!
江茗柔这个小婊子最是有心机,把老爷子哄的服服贴贴的,连属于自己亲弟弟的所有东西都要抢!
江茗柔要是回来了,面前这个人就不能留了。
何静手紧紧的握住,眼眸瞬间盯着面前来报信的男人,唇角冰冷的勾勒出森然的笑容:“你的家人我会安排好的。”
男人瞳孔剧烈的收缩了起来,浑身狠狠的一震,不敢置信,又害怕。
“夫人?”
“你要想保你的家人,就应该知道怎么做。”何静阴冷的眼眸带着一些狠辣和歹毒。
“江茗柔是什么性子,你跟在她身边这么多年,应该知道。”何静冷冷一笑。
家主要是知道自己出卖她,他一定会死的很惨的。
“否则,我也保不住他们。”
男人直接面如死灰的软在了地上,瞳孔剧烈的放大。
“是,谢谢夫人。”他猩红着眼眸跪倒在了何静的面前,浑身颤抖不已。
何静轻蔑的扫视了一眼,宛如蝼蚁一般轻贱的人。
人命,从来都是一文不值。
他叫江书,是江家的仆人,来江家十年了,一直照顾的都是江家家主。
也是何静的一枚棋子。
江书面色苍白的往外走,还未出何静的院子,他刚踏出一步,直接被人从外面一脚踹翻了进来!
江书在半空中腾飞,砰的一声巨响倒在了地上,他狂吐了一口血出来。
江书面前出现的那张熟悉的脸,赫然是江茗柔!!
江茗柔眼眸冷冽,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他:“我踹你这一脚,违法嘛?”
“不违法!”他憋红憋紫了脸,手骨节捏的紧紧的,说话的声音铿锵有力:“这是属下应该受的。”
江书浑身已经开始颤抖了起来,恐惧逐渐袭击了他全身。
“江书,你可知罪?”江茗柔平静如水的眼眸淡淡的凝视着他,那眼神却是极为恐怖的。
江书慢慢的低下头:“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