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澈无辜懵懂的眼神,让他想对她施暴。
傅慎年灼热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这张脸看,浑身燥热。
他没碰过女人,不知道原来女人的唇居然这么软。
亲吻,居然会让他兴奋。
傅慎年不能理解这种情绪,更何况还是对江茗柔,原先,他不过是想戏耍一下江茗柔,留下证据。
想要这女人出丑。
这女人要是知道自己饥渴的抱着他亲,恐怕脸都会绿了。
想想那一幕场景,傅慎年就异常的兴奋,乐见其成。
她要是看见这些照片和视频,傅慎年想,这女人这辈子大概都不会忘记这一幕。
然而……
事情脱离了原本的轨道和设定,现在似乎有些变味了,逐渐的朝着另外一个方向疾驰而去。
他是正常男人,傅慎年想,他不是对江茗柔如此,这换个女人,他也会有如此反应。
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己会对江茗柔有那种想法。
可无法抵赖的是,他似乎上瘾了,对亲这女人的唇,他上瘾了。
江茗柔空洞的眼眸懵懂的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男人,她想喝血,他的血,很好喝。
亲――他,就有血喝,她伸出舌头,无意之间舔掉了他唇角的血,软软的,乖乖的。
“亲,血。”
她学会了,随后等待着男人的下一步步骤。
傅慎年浑身微僵,手也跟着僵硬住了。
她无辜的眼神盯着他看,紫色的瞳仁中倒影着他俊美的面容,傅慎年顿时觉的体内有一股邪恶的念头引导着他。
蹂躏她,使劲的蹂躏她,让她付出一切代价!
随后男人眼眸猩红而可怕了起来,他就着贴着他的唇,恶狠狠的噙住了她的樱桃小嘴,带着一股恼怒和宣泄的情绪。
他不允许江茗柔来影响他的任何情绪!
男人眼中发了狠,他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几乎要掐断了她的腰肢,另外一只宽大的手插进了她柔软的墨发间。
怀中的人被吻的逐渐没了呼吸,她挣扎着,伸手打人,那双纤细的手却被身边的男人死死的禁锢在怀里。
同等实力相当的俩人,男人的力气总会比女人要大一些。
男人闭着眼睛,宽大的手掐着她纤细的腰,像要把她揉碎进自己的骨子里面。
他沉迷其中,还乐此不疲了。
这是第二次,他亲吻同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居然还是江茗柔。
男人强大的侵略性和占有欲包裹住了怀里的人。
乱套了……
从这一天开始,好像所有的事情都乱套了。
俩人的轨迹从一条完全不相交结的死对头般的平行线,宛如一团毛线团一般,猝然疯狂了起来,它们舞动着,暴躁着,紧紧的纠缠在了一起。
不死不休。
至死纠缠不清。
他气喘吁吁的伏在女人肩膀上,眼尾发红,赤目欲裂,不够,这远远不够,他还想要更多。
失控了。
傅慎年知道,今天自己在这女人身上失控了。
还是在她意识不清醒的时候。
他眼中带着一些不甘和戾气,又带着一股无一言说的异样的情绪。
凭什么他如此失控,她却什么反应都没有?
他体内暴躁的嗜血狂躁的因子似乎要突破了牢笼,他想做尽所有坏事,把这女人按在床上,为所欲为。
傅慎年觉的自己大概是疯了。
他是真的疯了。
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鼻翼之间的气息浓厚带着喘息,他的呼吸都凌乱了。
傅慎年眼睛深邃的盯着江茗柔的紫色瞳仁看,目光灼热而火辣,带着浓浓的侵略,他终于脱掉了那层伪装而虚伪的壳,露出了原本的模样。
他的天性,就是充斥着血腥和暴戾的,他偏执疯狂,得不到的东西,就要不择手段的毁灭。
这种病态一般接近变态的心理,为世人所不容。
他伪装了这么多年,显少在人前暴露自己的本性。
他是恶劣的,宛如来自地狱的魔鬼。
鲜血,遍地残尸,残垣断壁,火海,满地的蝼蚁卑微的哭泣,他会兴奋,人类越是痛苦绝望,他越是兴奋。
灾难给予人绝望,却给予他刺激。
傅慎年从来没有暴露出自己的本性,可如今,他被江茗柔刺激的,又想毁天灭地了。
他想侮辱她,那种男人对女人的欲望,为她宽衣解带,从头到脚亲吻她的每一寸肌肤。
他想要她沾染上自己的气息。
傅慎年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君子,他该是个小人。
一个得意洋洋,伪装的斯文败类。
一个本质病态般变态的流氓地痞,上流社会的贵公子。
男人重重的喘息着,目光灼热深邃的盯着面前的人看。
江茗柔,别怪我,谁让你落到了我的手里。
怪只怪,你运气不好。
怪只怪,你勾起了我内心深处的暴戾和野兽般的欲望。
我可从来不是什么好人,当然,你也不是。
所以,活该你倒霉。
傅慎年俊美精致的五官近紧变态般的扭曲了起来,接下来的事情,让他心中涌出了无边无际的期待和嗜虐。
他抬起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捏住她的小脸,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撒在江茗柔纯情白皙的脸颊上,他噙住她的唇咬了她一口。
她痛的拧眉,似乎不解的茫然的看着他。
“血。”
“我给你。”他灼热的目光变的深邃,仿佛里面掩藏了巨大的深渊。
傅慎年松开慢条斯理的脱掉了外面的西装,骨节分明的手缓慢的解开的上面的钮扣。
一扣……
二扣
三扣
他的动作缓慢而又带着禁欲,男人的眉眼精致漂亮的宛如远山眉黛,菲薄殷红的唇,一双好看的剑眉星目,刀削般俊美的轮廓帅到让人窒息。
他的眼眸深邃的就像吸人的漩涡,这张帅炸苍穹的脸,是顶级的盛世美颜。
江茗柔不禁有些看呆了去。
傅慎年很满意她露出这副花痴迷恋的表情出来。
他伸手掐住她的下巴颏:“我好看嘛?”
“你好漂亮。”她诚实的回答。
漂亮??
男人黑了黑脸。
他唇角微勾,伸手将脖子上的血抹到了他的唇角,目光直勾勾的诱惑着她:“想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