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凯送姜珠的时候，心里面好像有猫在挠一样，好奇地要命。

　　   因为他的老板这次不仅没有对女伴挑刺，更没有在宴会结束之后有发火的迹象。

　　   裴总很平静，平静的不像话。

　　   周凯心里面能不好奇吗？还从没有见过哪个女伴能够让裴总都挑不出刺儿来的。

　　   “那个，姜小姐，在宴会上，没有发什么什么意外情况吧？”

　　   他可是听说了，一直想要找门路和耀世合作的那家工程公司的老板，这次宴会就是奔着裴总来的。

　　   结果呢？

　　   中途匆匆离场。

　　   在知道这个消息的第一时间，周凯就觉得这事儿和他们裴总有关系。

　　   只不过要是他老板出手的话，对方应该不止就是中途黯然离场这么点大的动静，这不符合裴总一贯大开大合的作风啊。

　　   所以，周凯就把目光放在了姜珠的身上。

　　   谁料姜珠的嘴巴那叫一个严，干什么活拿什么钱，她比那些在这一行的老人还要规矩，甚至都没有主动找周凯谈及裴青昊的意思。

　　   穿着中看不中用的细高跟站上接近三个小姐，此时姜珠的脚后跟已经破皮流血了。

　　   其实刚才刘小姐要是没有选择拿她的礼服开刀，而是拿她的鞋子开刀的话，也许就不会那么难堪了。

　　   因为她脚上的这双高跟鞋，是实打实的八十块的地摊货，磨脚，难穿，非常折磨人的意志。

　　   姜珠守口如瓶虽然让急于知道情况的周凯更焦急，但是同时他也十分佩服姜珠。

　　   见到姜珠没有多谈的意思，周凯也没有再纠缠这个问题，安全地把人送到家，就算是完成了他的工作。

　　   助手嘛，那也有助手自己的圈子，很快，周凯就从自己的小道消息里面搞到了当时发生的真实情况复述。

　　   不过——

　　   “你说那个女人当着裴总和姜小姐的面，用法语鄙夷裴总，然后被姜小姐给打的七零八落？”

　　   负责传播小道消息的这位同学绝对有说书的天分，就这么一小段的插曲，愣是被他说出了刀光剑影的刺激感觉。

　　   “对啊。”

　　   电话那边正沉浸在说书氛围当中的同学并未察觉到周凯有些怪异的语气。

　　   也不知道当初谁谣传出来，把暴发户和文盲划上了等号，说他们老板什么都不懂，就有几个臭钱的。

　　   周凯真的很想要给散播谣言的人一个大比兜！

　　   他们老板很牛的好不好！谁说的他们老板是暴发户是文盲？

　　   他们裴总只是喜欢暴力美学而已！

　　   所谓的暴力美学，就是去掉一些花里胡哨的部分，然后直接进行最后一步，所有繁杂的流程，都被简单粗暴给简化掉了。

　　   也就导致了，裴青昊其实并不爱看一些财报或者密密麻麻的文件，他只要结果，不看过程，让行政部的倒霉蛋们有苦说不出，老板，咱们是正规公司，有流程得按照流程来的哇......

　　   因为不耐烦，所以裴青昊拒绝看复杂又没有重点的文件，而且所有的有外文的文件为了省事，呈到他桌子上的时候，也一定是中文简化版。

　　   你说行政部和秘书部为这些细碎的工作量，得掉多少头发......

　　   不对，扯远了，周凯想要说的是，裴总他，会法语啊！！！

　　   能听能说能写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