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沫瞪大了瞳孔,她没想到宫墨居然能对自己这么放肆!
一时间她因为震惊已经来不及反应了,宫墨更是借着短短的时期,做自己在梦里想做的事情,还有昨晚上偷吻,比浅尝辄止更加过分的事情。
“唔唔唔~宫~唔唔唔!”
温以沫推搡着宫墨,然后激烈的反抗下温以沫的指甲不自觉的就嵌入宫墨受伤的左胳膊,
可是宫墨像是没事人一样然后壁咚着温以沫来了个加长版的法式长吻之后,眸光一闪,然后脑袋一偏,倚在了温以沫肩膀上。
温以沫感觉到宫墨的变化,还以为宫墨终于知道自己做错了准备放开自己了。
就感觉肩膀一沉,温以沫脸一板,刚想质问。
就见宫墨眼眸已经合上,而且面色苍白。
然后再看宫墨的左胳膊已经将白衬衫染红了,显然他的伤口裂开了。
自己表哥白藤下了多重的手,温以沫是知道的,肯定没有那么快好,但是她也没想到宫墨居然晕过去了。
本来自己还想问罪一番,现在温以沫直接慌了神,都忘了宫墨刚刚那副强.势掠.夺的样子。
哪里像是随随便便就能昏过去一样?
而且再加上如果温以沫能够扒.开宫墨左胳膊衬衫下,就能发现之前的伤口,有被人为撕.裂的痕迹。
可是温以沫关心则乱,根本不会发现来自宫墨博取自己可怜的“小把戏”。
宫墨惨白的面色不是作假,确实因为伤口开裂的原因,不过这不是他昏迷的原因。
他昏迷的原因是不知道怎么面对温以沫,毕竟自己刚刚那不同于往日的一面,自己根本无法解释。
像是撕.碎了自己之前一直带的假面一样,让人心惊的侵略性和那冰冷的眸子,眸子里那势在必得的深邃的光。
她不想让温以沫看到这样的自己,所以干脆装晕了。
温以沫觉得这一天天太闹心了。
这一个个都往医院钻,这.......
接着温以沫又喊来了护士把宫墨架进了病房,让医生给宫墨好好的检查,再让医生给宫墨的伤口仔仔细细的包扎,该缝的缝,该上药的上药,这一折腾又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