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姐,今日这谈话,我希望不会有第三人知道,你明白吗?”简文臣突然高深莫测的一笑,说出比较有深意的一句话。
“我明白的。”
“简唯轩什么性格我很了解,但是我觉得你可能不太了解。”
温以沫不明白简文臣在说什么,直到...他递给自己一份病历诊断书。
全英文病历诊断书对于从小也接受贵族式教育的温以沫来说,不难。
所以那熟悉的名字和陌生的症状,令温以沫触目心惊。
是心脏一阵一阵抽痛,像被一只大手紧紧地攥住。
手抓住那份病历诊断书,用力,收紧,收紧。
呼吸都不可遏制的带了些悲凉的意味。
怎...怎么会?
不敢置信的猛地抬头看向简文臣,就看到简文臣眼里的了然,似乎已经认定,她会是这幅反应。
“怎么,很震惊?你应该看出来他的病态,那你可曾关心过?你们认识时间不短了吧。”
“温小姐,我问你,你可曾知道他情绪失控的时候一度自残?就因为怕伤害你?
你可曾知道他为了能够成为一个正常人,他逼着自己十年不曾出现在你的生活里?
你又可曾知道无数次的电击,无数次的他忍受着剧痛,只为成为一个不再被情绪掌控的疯子!”
“温小姐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在这里跟我说爱他?爱他什么?爱他的光鲜亮丽?爱他的完美?爱他的光风霁月?”
“你的爱是不是太过于自私了,温小姐,你知道简唯轩为了你所谓的口里的爱堵上了一切吗?你看到的就是他所谓的偏执,占有欲和暴戾,和残忍。你又真的了解他多少呢?无非是他将他能够表现出最好的一切都给你看而已。”
温以沫能够明白为什么总是感觉简唯轩的病态了,能够理解他为什么敏感,多疑,那种窒息的爱了。
一切都有迹可循了。
“简先生,我知道了,我只希望往后余生能够陪他身侧,给他温暖,陪他治病,他会好的,他不会沦为情绪的疯子的。”
简文臣闻言,眼里闪过一丝赞赏,但是口头还是不饶人,“希望,温小姐拿时间来说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