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背后捣鬼之人
洋娃娃唱的歌有些阴森。
是一个有名的童谣。
粗略看来,这就是一只兔子死了的故事。
但是,细细审视,这又是一个精心设计的谋杀案。
大兔子生病了自然要吃药,于是就有医生说需要兔子做药引,于是五兔子就这么死了。
细细想来,这个故事包含了阶层、朋友之前的友情,情人与第三者的嫉妒,借刀杀人等等。
简单的文字,浓缩一个细致的杀局。
周玲听完后,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没好气的道,“又是什么人在搞鬼!这一天天的都是什么事啊!”
李晴思愣着没有说话,眼睛望向着那只洋娃娃。
到底是谁?是谁一直在她身边弄这些东西?
这首童谣她记得很清楚,是小时候她去洛家后放给洛初听的,原本只是为了吓洛初,可当时被洛老爷子知道后,还狠狠的责骂了她一顿。
“晴思,你在想什么?”周玲见李晴思半天没有反应,开口问道。
李晴思双手紧捏着,指甲深陷进肉里。
那一点点疼痛刺激的她回过神来。
“玲姐,有人在背后一直针对着我,而且我很肯定是为了洛初。”李晴思说道,睁大的瞳眸里带着一些恐惧。
直到现在,她将所有的事串联在一起,才能够肯定是与洛初有关。
否则怎么会有人三番四次的在背后弄这些恐吓她?
可到底是谁?
洛锦书吗?
李晴思心头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挠一样,将她整个人变得异常烦躁。
复而,她又摇了摇头,否定着自己的答案。
不对,不是洛锦书,他被困在实验室轻易出不来,连洛初已经死了的消息恐怕都不知道。
那还会是谁?
“什么意思?”周玲近乎本能的问道,面容沾染上了一丝困惑。
“林鹿溪,一定是她!”猛地抬起头,李晴思将最终的目标锁定在林鹿溪的身上。
“她和洛初是好姐妹,当初她三番四次的劝说洛初离我远点,觉得我图谋不轨,所以肯定是她要帮洛初报仇。”李晴思继续道,伸手拽住了周玲的手臂,攥的很紧。
一侧站着的小助理雯雯听到李晴思的话,整个人一滞,往后退了一步,撞到了桌子。
她发出了声响,也惊到了李晴思和周玲。
李晴思和周玲同时朝着雯雯看去,表情沾染了几分懊恼。
怎么就忘记了还有一个人在这里。
还是周玲反应快一些,赶紧又道,“晴思,鹿溪肯定是弄错了,之前因为洛初不听你的劝说非要跟有妇之夫纠缠,你们闹了些矛盾,是不是洛初也跟鹿溪说过?”
“玲姐,我也不清楚,但现在看来鹿溪姐肯定是误会了。”李晴思顺着她的话道,努力的展现出一些微笑,但眼神却显得无比阴沉。
“嗯,找个机会跟鹿溪解释一下就好了。”周玲说完,才对着雯雯道,“雯雯,先去将剧本整理一下,之后要用到。”
“好的。”雯雯脚步飞快的走了出去。
她关上门的那一刻,从门缝里看向着两人。
周玲和李晴思的表情都很凝重,也带着一些阴霾。
雯雯心口坠着的不安越发的深重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里面有一些古怪的地方。
助理走了,周玲才继续跟李晴思说了起来,“晴思,你能肯定吗?”
“除了林鹿溪,玲姐你觉得还会有谁跟我们作对?”李晴思直接将目标锁定在林鹿溪身上也不是完全没有缘由的。
之前洛初死后,林鹿溪就来找过她,说无论如何都会找到她残害洛初的证据。
林鹿溪既然能放下这种狠话,那说明是对她起了疑,所以这些事情李晴思才会想到她身上来。
“也是,照你这么说,那应该就是林鹿溪了。”周玲点点头,仍旧有些困惑的道,“可是洛初自己要自杀呢,难不成她还要将这些罪责都怪到我们的头上来?”
李晴思有些不自在,挪开了视线,直接转移着话题,“玲姐,我们也不能任由林鹿溪这么对待。”
“嗯,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吗?”周玲没什么好的想法。
李晴思眸光很冷,压低着嗓子道,“她不是要为洛初报仇吗?那我们就将这一切推到她的身上去。”
“你是说……”
“我们也需要一个替死鬼,不然早晚有一天会有人发现是我们往洛初身上泼的脏水。”李晴思不是危言耸听,只想尽早解决了这件事。
“晴思,就按照你说的办。”
*
“叔叔阿姨喝茶。”易可替白树森和何幸芳端了茶过来,又瞧了白灿然一眼,这才走出了房间。
“爸,妈,你们……怎么会过来?”
白灿然的意外到现在还没有完全的消散。
“灿然,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何幸芳出声,有些紧张的攥着自己的手。
要不是她之前一味的纵容娘家人,也不会闹成今天这样的田地。
白树森拍了拍她的手,接过何幸芳的话说道,“灿然,我跟你妈知道这件事后就赶紧赶过来了,希望没有对你造成影响。”
“没事的。”白灿然摇了摇头,心里还是有些好奇,“所以,你们怎么会知道这个消息,又赶了过来?”
“有一个小伙子过来找的我们,希望我们能出面做个证,不是灿然你让他来的吗?”何幸芳望着她,疑惑的道。
白灿然摇了摇头。
她本来没打算将他们拖下水。
不过何幸芳这么说,那个人又到底是谁?
“他长什么样?”
“高高瘦瘦的一个伙子,长得很好看。”何幸芳的词句有些匮乏,所以也形容不出来什么。
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又加了一句,“哦,对了,茉茉认识他,叫他什么影帝。”
晏随安!
是他。
“不会的,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男人轻声的承诺,再次萦绕在她的耳边。
犹如山涧清泉流淌于心间,让人难以自持的爱上那个声音。
还有那个轻如蝉翼的吻,落在她的手背上,滚烫了一片。
他怕自己承受了太多,所以就叫了白树森他们来帮自己吗?
“灿然?”白树森见白灿然半天没有回话,开腔喊道。
白灿然回过神来,微微的笑着,“怎么了,爸?”
“我不是想为岳母求情,只是老太太年纪大了,你能不能……不要让她坐牢?”白树森向来就憨厚老实,此番为何老太太说话也不是存心给白灿然添堵。
白灿然很了解白树森的性格,因此也没有放在心上,“嗯,放心吧!坐牢不至于,只不过她也得吃点苦头长点记性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