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隐婚娇妻:时先生,就宠我

第二百四十四章 我这辈子只认定一个妻子

  张吟看着病床上躺着的昏迷不醒脸色苍白的沈迟欢,心里登时起了一阵无名火,她对着一旁的关梓彤道:“你到底有没有听进去我的话?我都说了不要跟她说,现在好了,她知道了,成了这样,现在你满意了?”

  面对着张吟冰冷的目光,关梓彤一愣,随即,她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她也知道她做错了事情,说话有些心虚,但心理还是感到有几分委屈。

  好心办坏事是她的错吗?

  “行了。”

  张吟不耐烦地打断,她只觉得烦躁,祈祷着沈迟欢快点醒来。

  然而就在这时,一直昏迷不醒的沈迟欢缓缓睁开了双眼,她醒了。

  张吟赶紧扑了上去,担忧急切地问道:“怎么样迟欢,身上就有什么地方疼吗?”

  沈迟欢的脑子乱乱的,她从床上坐了起来,昏迷前发生的一切事情回归脑海。

  她冷淡地看着张吟,语气亦是冰冷,“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张吟一愣。

  见她不说话,沈迟欢依依不饶道:“你说话啊!为什么时翊琛出事了你不告诉我?非要等到梓彤过来我才知道?”

  她如同一只受了伤的猫,没有安全感地向他人露出利爪。

  “迟欢……我……”

  张吟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市公安局,刚刚结束拘役的时翊琛走出来,他身上的衣服皱皱着,头发也乱糟糟的,但即使是这样的形象,他也依然俊美无比,周身的气质他人无可比拟。

  他看着门口穿着西装的中年男子,张了张嘴,缓缓道:“你来了。”

  时父看着面前这个令他失望的儿子,气结道:“你可真是长脸了啊时翊琛!时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快跟我回去。”

  时翊琛刚出拘留所,他不想跟他父亲吵,没有多说什么。

  于是时翊琛刚出公安局就被时父领了回去。

  一进门,时翊琛看着坐在客厅沙发上的那个女生,脸色顿时沉了下去,他近乎咬牙切齿道:“父亲,你这是什么意思?”

  时父没好气道:“我什么意思?时家的脸都快被你丢尽了!现在,要弥补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和安小姐结婚!”

  听到自己,安琪儿转过头来,她冲时翊琛和时父露出了一个标志的笑容。

  时翊琛没有看安琪儿一眼,他的眼睛死死地停着时父,语气冰冷,“父亲,我跟你说过,我这一辈子,只会认定沈迟欢一个妻子,让我娶安小姐,你想都别想。”

  时翊琛固执的时候比谁都固执,这可把时父气得不轻,他重重地一拍桌子,语气强硬,“这婚,你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你的婚姻大事关系到家族的名誉!你以为是你一个人就能说的算的吗?”

  时翊琛漆黑的眼珠看着时父,他那一双眸中仿佛藏着无尽的漩涡,让时父感受到直击灵魂的战栗。

  他加重语气道:“你听见了没有!”

  时翊琛的语气毫无波澜,却让时父感觉到了森森寒意,“你会后悔的。”

  他干脆连父亲都懒得叫了,转身便上了楼。

  时父差点被这个儿子气出心脏病,偏偏家里还有安琪儿这个客人,他叹了口气,然后冲安琪儿笑道:“琪儿,你别介意,这小子就是犟,你让他好好想想,他会想明白。”

  安琪儿露出了乖巧的笑容,“伯父,万一他还是不想娶我……”

  “他敢!”时父激动道,“琪儿你放心,他就算不肯娶你,伯父五花大绑也要给他绑到你们婚礼现场。”

  安琪儿知道时父这话只是说出来安慰她的,她知道若是时翊琛不愿意,时父怎么说都是空的。

  她露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

  医院门口,一个修长男人从劳斯莱斯走了出来,他穿着裁剪得当的西服,手腕带着价值不菲的腕表,眉宇间尽是温柔。

  他锁好车后去了二楼。

  正是前来接关梓彤的时江淮。

  时江淮敲着病房门时,沈迟欢已经换好衣服准备出门,看到门口站着的时江淮,一愣,随即问道:“你怎么来了?”

  时江淮温柔一笑,“来接梓彤,顺便跟你说点事,方便聊聊吗?”

  “梓彤她出去给我买水果了,至于聊聊……”沈迟欢看了时间,迟疑了一下,随即道:“好,我们可以聊半小时。”

  时江淮看着明显赶时间的沈迟欢,笑道:“怎么了?着急去哪啊?”

  他说着,走到病床旁的椅子上坐下。

  沈迟欢坐在了病床上,苦笑道:“去楼下找医生了下情况,你要说什么?”

  时江淮道:“是关于……我弟弟的。”

  沈迟欢一愣,“时翊琛他……怎么了?”

  时江淮看着沈迟欢脸上明显的担忧神色,苦笑道:“他……暂时算是没事吧,你放心他已经被父亲从拘留所里接出来了,只是……”

  “只是什么?”沈迟欢转过头看着他。

  时江淮缓缓道:“父亲强制要翊琛跟安琪儿结婚……”

  “啊?”沈迟欢一愣,随即便陷入了沉默。

  时江淮看着明明很难过却要故作振作的女孩,叹了口气,“迟欢,其实翊琛他真挺在意你的,父亲的态度很强硬,翊琛他为了你,跟父亲顶撞,他说啊,他这一辈子只会认定一个妻子,那就是你,把父亲气得不轻。”

  沈迟欢轻轻地笑了:“他这性格,果然还是这样。”

  时江淮点了点头,符合道:“对啊,他很固执,对其他事情也好,对你也好,只要认定了,就绝不会改变。”

  “所以呢?你想说什么?”沈迟欢用手撑着下巴,问道。

  “我是这希望你……不要辜负我弟弟。”

  他自幼不被父亲待见,儿时,就连家中的下人都看不起他,只有他弟弟时翊琛,不嫌弃他,肯跟他玩,时翊琛是时江淮在时家最在在乎的人,他不希望他弟弟受到伤害。

  沈迟欢底下了头,眸子忽明忽暗,不知道在想什么,沉默了半晌,她道:“我知道了,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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