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流言四起
“落落姐,你要吓死我了!”黄衣女孩儿拍了拍胸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小张,你喊什么落落姐,不过是沈迟欢的走狗罢了。”梁姐对着小张翻了一个白眼,但是语气里尽是对徐落落和沈迟欢的不尊敬。
徐落落也没有想到她这么快就会撕破脸皮,不由得反击:“你嘴巴放干净点,公司就是有你这种八婆,才会流言蜚语不断的!”
梁姐一听这话,倒是直接笑了起来:“你说个锤子呢,也不看看我们这是什么公司,我们就正愁没有话题好吗?你到底懂不懂怎么运作啊?一点儿都不专业!”
徐落落被她这么一说,更是气得不行:“你背后这么编排别人,也不怕遭报应!”
“我遭什么报应啊?”梁姐笑了一下,脸上的讽刺意味也是更加明显,显然也是不把徐落落当成一回事儿,“你还是想想你家主子吧,傻狗腿子,你主人马上就要被人踹了,你懂不懂啊?”
这话说的简直就是越来越难听了!
徐落落根本说不过她,毕竟对方是老油条了,而偏偏这个时候,小张也是点头附和:“好像是啊,梁姐说的对。”
“对个什么对,她都这么骂人了,你还说她对?怎么你也是她的走狗吗?”徐落落忍不住了,对于这种煽风点火的人,她也是很看不惯。
倒是梁姐笑了起来:“你看,用词都是用我用剩下的,你还能干点啥我问问你?简直和你家主人一样蠢呢。”
这一口一个主人的,梁姐这话说的也是不留情面,甚至也是十分的粗俗。
徐落落说不过她,但是也看不过她的做法,这个时候就说道:“我才不跟你吵,你有大把的时间在这八卦,我可没有时间!”
“说不过我就跑了啊?”梁姐声音不大,她其实也有点担心会被时翊琛发现,也就不多说,扭头就走。
徐落落走了之后,心里是越想越生气,但是她也无处发泄,就只能去找张吟了。
“你说这件事情啊?放心吧,我早就知道了。”张吟倒是一点儿都不担心,反而是安慰起徐落落来,“我都已经和徐秘书说好了,让他去帮忙。”
……
时翊琛正在处理事务,可心就是静不下来。
他的脑海里,全都是沈迟欢的身影,他根本就无法不去想,他满脑子都是她的声音,特别是……
沈迟欢说的那番顺从的话,实在是一点也不像她。
徐秘书推开门进来,踌躇了半天,才说道:“安家小姐来公司,大家都看到了。”
这句话其实是一句废话,但是在徐秘书看来,这也是一个不错的切入点。
而时翊琛没有说话,甚至连头都没有抬。
徐秘书有些纠结,但是没有办法,他当然也知道总裁的心思,这个时候如果再不提醒提醒,自己未来的日子也不会好过的。
“怪不得沈迟欢会吃醋,所有人都认为,安家小姐过来是宣誓主权的。”
徐秘书这一次这句话说的倒是很认真了。
而听到了这一句话,时翊琛终于是抬起了头,微微皱眉说道:“宣誓主权?”
还有……吃醋?沈迟欢在吃醋?他没有听错吧?
沈迟欢竟然是在吃醋的吗?
“当然是宣誓主权,想想她今天怎么做的。”徐秘书苦口婆心地说道,“安家小姐的行为,在别人看来是怎么样的一回事儿,您还不清楚吗?”
这话倒是让时翊琛清醒了不少。
时翊琛反省了一下自己的行为,发现安琪儿所作所为其实很绿茶。
他当机立断,直接给沈迟欢打电话,但是她没接,去找人也没找到。
无奈之下,只能去找江小冉。
“你们两个人的爱情怎么这么多灾多难的?”江小冉接到电话,听到时翊琛打电话的用意之后,她直接说了这样一句话。
时翊琛一时之间也是语塞。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关系竟然就变得这个样子了。
“小冉,你知道她在哪里吗?我得去和她解释清楚。”时翊琛的声音无比的诚恳。
江小冉也是听出了他的着急,而了解了事情经过之后,她也是觉得这件事情还是只有时翊琛才能哄好沈迟欢。
而在江小冉的眼里,她也是很希望沈迟欢能够幸福的,既然如此,江小冉也不再犹豫:“去人民公园找找吧。”
……
人民公园。
沈迟欢在人民公园的观景台上,哭的一塌糊涂,来发泄内心糟糕的情绪。
她到底是为什么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而且为什么完全掌控不了自己的内心?
就在沈迟欢用掉第三包纸巾之后,时翊琛来了。
“这都多大的人了,还哭成这样?”
这句话,是时翊琛来了之后的第一句话。
沈迟欢没有想到他会找过来,也不想去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找过来的,可是看着他身边没有旁人,特别是没有那个安琪儿……不知道怎么回事,沈迟欢的心里也是微微一松。
他来了,而且就只有他一个人!
这样的认知,让沈迟欢的心情好了不少。
“我又没有在你的面前哭。”沈迟欢有些别扭,但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就转过身去,没有去看时翊琛。
时翊琛却是微微一笑:“我来了,你就不许哭了,知道吗?”
这句话说的实在是特别温柔,让沈迟欢有些心酸。
她已经多久没有听到这样的一个语气了?她都多久没有和他好好的聊聊天了……
他们的关系是这么的奇怪,她都快要把握不好分寸了。
“好了,是我不对,让你误会了。”时翊琛叹息了一声,走到了她的面前,握住了她的肩膀,“你也要在乎我的感受,知道吗?”
“我还不够在乎你的感受?”她都快要被他折磨疯了。
“那你为什么要公然和他走?”时翊琛问。
而听到这个问题,沈迟欢倒是觉得有些奇怪:“和谁走?”
“记不得了?”他挑起眉头问。
沈迟欢是真的不知道,只微微地抽了抽鼻子:“谁啊?”
“没什么。”时翊琛叹息了一下,既然她都没有把别人放在心上,他就知道自己果然是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