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奇怪的人
那个着装奇怪的人跑的极快,沈迟欢和江小冉都穿着高跟鞋,根本跑不过他,左拐右拐,方才的人便消失不见了。
大喘气的停下,沈迟欢搭着江小冉的肩膀,眼中满是疲惫。
上次便是这样着装奇怪的人和自己父亲说了些什么,让自己父亲居然发病了,现在直接看到了,却没有抓到,沈迟欢心中一阵懊悔。
分明人就在她的面前。
“迟欢,你这是怎么了?”沈天麟的主治医生捂着肩膀从楼梯中走出来,看着沈迟欢口罩都没戴的站在医院中间吓了一跳。
好在附近的人好像还没有认出沈迟欢。
“没事,你方才有看到一个着装奇怪的人吗?我不知道他从哪个方向跑了。”沈迟欢直起腰杆,担忧的看着主治医生。
“着装奇怪的人?我才看到了一个,我进医院的时候被他给撞了一下,你找他?”
主治医生指了指自己捂着的肩膀,“撞得还挺疼的。”
“你看到了!”沈迟欢激动的拉着主治医生的手,“他往哪个方向跑去了?”
“出医院了,我是进医院的时候被撞到了,怎么了?”主治医生皱着眉头看着沈迟欢的反应,那个人奇奇怪怪的,沈迟欢找他干嘛?
“出医院了。”听到主治医生的话,沈迟欢突然泄气下来。
人都跑出了医院了,再去寻找就麻烦了,进入人山人海之中,她和江小冉从何找起。
“你认识那个人吗?”主治医生觉得奇怪,沈迟欢的反应好像有些不对劲。
“您之前见过他吗?”沈迟欢摇了摇头,突然想起上次时翊琛带她去的监控室,“那个人在我父亲的病房内鬼鬼祟祟的,我想应该就是上次那个人。”
“好像没有见过。”主治医生仔细想了想,摇了摇头,她每天见过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可是这般奇怪的人除了上次和沈迟欢看监控之外,还是第一次见到同样打扮奇怪的人。
两个人的打扮虽不相同,却都是奇怪的,正常人万万不会那般穿着。
“能够看一下医院的监控吗?”
沈迟欢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本来是没有抱有希望的,却不想下一秒就被主治医生给带到了监控室,调出了监控。
沈迟欢来不及想那么多,阅览着面前的监控,监控中那个奇怪的人探头探脑的一直在往沈天麟的病房内瞧着,却没有像上次那样直接进去。
不知道为什么,沈迟欢感觉两次出现的人并不相同。
这个人更像一个男子。
可惜监控中因为那个人全副伪装,就算翻到了在医院门口撞到主治医生的监控,也没有露出面容。
沈迟欢泄气的一下子坐到了监控室的椅子上。
没有查出什么,沈迟欢也不好继续在监控室呆着了,主治医生带着两个人走了出去。
那个人并没有伤害到沈天麟,只是偷偷观察,和上次明显不一样。
“谢谢啊。”勉强扬起一丝笑意,沈迟欢看着面前的主治医生道谢,要不是他帮忙,沈迟欢还进不了监控室。
“没关系,医院人多眼杂,我们也没有办法避免,还是建议你们如果可以的话派点人过来守着的比较好。”主治医生扶着自己的肩膀说完,另外一边的护士突然开始呼唤他。
“您先去忙吧,我知道了。”医生一贯是很忙的,沈迟欢也不好继续耽误别人的时间,微微一笑送走了主治医生。
倒是旁边的江小冉对主治医生的提议很是同意,“迟欢,不如还是请个护工来吧。”
“护工,你以为我之前没有请过吗?”沈迟欢叹了一口气,早期有了点钱之后她也是请过贴身护工的。
奈何一个个都被沈天麟赶走了,所以到现在沈天麟身边才没有贴身护工。
将理由告诉江小冉,江小冉也明白了一切,对于沈天麟这样的,就连护工都不愿意伺候的。
“不过,说起来,为什么你这么激动,只是观察你爸爸,或许是意外了?”江小冉看着沈迟欢情绪平定了下来,问出了她方才便很是疑惑的事情。
居然直接找到了监控室,这也太奇怪了些。
抬眼看着丝毫不知情的江小冉,沈迟欢叹了一口气,将江小冉带到了一个角落,低声,“这件事说来话长。”
这件事已经憋在沈迟欢心中太久了,沈迟欢几乎是宣泄一般的将最近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江小冉。
江小冉的神情不断的变化,最后嘴巴长大的几乎可以塞入一个鸡蛋了。
“现在你明白了吧。”从信封到上次有人引发沈天麟发病,所有的事情沈迟欢都告诉了江小冉。
看着江小冉的囧像,本来还满心沉闷的沈迟欢突然“噗”的一下子笑出了声。
果然只有自己的闺蜜最可爱啦。
“天啦!”江小冉下意识惊呼,说完又感觉自己的声音太大了,赶忙压低音量,“你的意思是,这一切都可能和时家有关?”
“父亲这件事我不知道,但是当年的事情,信封中是这样讲的,我也没有全信。”沈迟欢摇了摇头,当年到底怎么回事她也不会全信信封中的话的。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帮助她,她很明白。
“的确不能全信,能够用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方式给你传递信息,背后的人肯定不简单。”察觉出沈迟欢的谨慎,顾绵绵赞同的点了点头。
一切都太蹊跷了,沈迟欢不能全信。
“对了,这些事情,无论是刘叔,还是信封,或者说是今日来看父亲的人,你都不要告诉时翊琛。”沈迟欢想起方才看到了一幕,心中突然漏了一拍,一顿烦躁。
“我知道,我不会说的,不过你真的不打算安排人在沈叔叔身边?”江小冉赶忙点头,保证帮沈迟欢保密,“万一下次便是伤害沈叔叔,那....”
“不会的,而且我直觉他不会伤害我爸爸。”沈迟欢也不知道怎么的,心中的声音这样告诉她,“现在伤害我父亲没有任何的好处,他只是躺在病床上的一个老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