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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徐老师,你看我们俩的眼神相似吗?”

人设师的第五恋情 方歇 2370 2024-07-11 20:17

  “欢迎欢迎,欢迎张总带着内内过来!”徐老师眼里,一丝不快转瞬即逝,“哎呀我这里太乱了,还没收拾呢,咱们去旁边咖啡厅细唠吧!”

  话虽如此,小陈已经在快速地收拾徐老师的工作间了。

  “不必麻烦吧。”张玉靓和李内牛的眼神跟着小陈的手在房间里转来转去。

  “客随主便,听我的,咱们走吧,哈哈哈。”徐老师的口气不容置疑。

  翰墨轩巷是条小马路,没有什么像样的好店,所以他们几步就转到了正阳街上,这下豁然开朗,张玉靓指着一家叫“巴斯光光年”的清吧说:“这家的老板娘我认识,咱们去她家吧。”

  推门进去,李内牛吓了一跳,原来那老板娘是柒柒。

  话说柒柒失去了维多利亚的外星神力加持,又落回了凡人状态,于是只好操起老本行,又开起酒吧混日子,她独身一人,就住在店里,所以一早她出门买早点,连带着自己的店也就开张了。

  早上的酒吧里分外冷清,人就来了他们几个。徐老师点了一杯姜汁啤酒,李内牛点了一杯柠檬水,张玉靓点了一杯柚子水。

  柒柒很快给他们忙活完,就自顾自听歌去了。

  张玉靓说:“徐老师,闲话休提,今天来,是请您给内牛做一下心理咨询。”

  徐天看了李内牛一眼:“好呀,我愿意效劳。今天内内的神情真的让我觉得挺熟的。”

  “挺熟的?”

  “对啊,像一个我们都很熟的人。”

  “谁?”张玉靓问。

  “姜奂。”徐天笃定地说。

  “姜奂?”张玉靓若有所思。

  “对,姜奂。”徐天端起他手中的酒杯,但是没有喝,姜汁啤酒的色泽搭着穿过酒杯的一缕灯光,折射到了李内牛的眼睛上,“你自己说呢,内内?”

  “让我说什么?”李内牛的目光下意识地躲闪着这缕光线的折射。

  “说说你自己的看法,你现在是不是姜奂?是不是李内牛?是不是张玉靓?”徐天用一种非常柔和、亲切,令人松弛的嗓音问他道。

  “徐老师,您这是想把我催眠了呗?”李内牛沉吟了一下,突然改用了一种很戏谑的有点金属感的声音反问他。

  徐天暗暗一惊,心想我明明已经把你催眠了,怎么却又突然苏醒,一转念他又明白了,李内牛的身体内,有好几个人格随时可以替换,一旦隐藏人格发现主人格有危险,就会随时替换后者下场。

  “你这又是哪一位呀?”徐天发了一问。

  “我是内牛的老师,也是姜奂的朋友。”那个人格说道,“徐老师好厉害,能通过一个人的眼神看出他是谁。”

  “一般。一般。”徐天脑子里飞速转动,心想这个李内牛明明把自己的分裂人格控制得很好,张玉靓为什么这样着急带他来自己这里看病?

  眼见得李内牛一下子站了起来,走到张玉靓的身后,略略一蹲,让自己的眼睛跟张玉靓的眼睛在一个水平线上:“徐老师,你看我们俩的眼神相似吗?”

  ………………

  “欲念”蛋糕店里,姜奂对周朵朵的采访还在继续。

  桌上的粉色蛋糕像羞涩又急于展示自己的女人,她含蓄又渴望,平静又骚动,用餐刀沿着粉色奶油切下去,粘稠的奶油下是松软的蛋糕胚,而蛋糕胚之间那红色的果酱则沿着豁口处缓慢流出,那艳丽的红像女人的胭脂,也更像那不可言说的一抹羞涩。

  蛋糕被周朵朵平均分成了四快,她将其中带着马克龙的蛋糕给了姜奂。

  姜奂道了一声谢后,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口,蛋糕味道很淡,既不甜得浓烈,也没有特殊夸张的其余味道,这中味蕾的平淡体验让姜奂有点意外。

  “为什么叫欲?”在姜奂的认知中,“欲”这个字是带有极浓烈与强悍的感情色彩的,如果让他选一个颜色代表“欲”这个字,他一定会选择极度夸张的艳粉色或者是明亮热烈的红色。如果让他选择一个味道代表欲,那一定是非常刺激味蕾的辛辣或者是让人汗毛孔都颤栗的酥麻。

  所以这块粉色的,外形典雅可爱,味道又清淡的蛋糕,姜奂实在无法将它与“欲”这样一个字联系在一起。

  “《古希腊罗马哲学》中说‘对一种特定对象的强烈欲望,使灵魂看不见其余一切。’”周朵朵的目光并没有看姜奂,而是落在了白色餐盘里的蛋糕上,她接着说:“所以在欲望面前,其余一切都变得平淡无奇。”

  “所以,你要表达的欲并不在蛋糕上?”姜奂似乎明白了周朵朵的意思。

  “在每个人的心里。”周朵朵说。

  “你心里的欲望是性?”姜奂觉得既然来采访周朵朵,性这个问题就是无法避免的。这是整个谈话过程中的关键,也是症结所在。

  与其扭扭捏捏,兜圈子问,不如直截了当,这样谈起话来,大家也舒服。

  “性是我强烈的欲望,所以我的灵魂看不见其余一切。”周朵朵并不避讳,大方地说到。

  “不在意世俗的眼光?”姜奂说的不在意是真正的不在意,而不是强制告诫自己的不在意。

  周朵朵笑了,她抬眼看向姜奂,俏皮地对他眨了眨眼睛,说:“开始时在意的,后来就不在意了。”

  “为什么呢?”

  “在意又如何呢?无论我将自己伪装得多正常,内心依旧是与世俗格格不入的。”周朵朵低头轻轻的啜了一小口白瓷杯里的咖啡,她的声音很平静,似乎内心并无波澜。可是姜奂却觉得她非常无助,那单薄的肩膀,正在与这个社会反抗。她说:“一个得不到满足的心灵是永远不会快活的。”

  “你尝试过遏制自己对性的欲望?”姜奂问。

  “和你坐在这里谈话,也是尝试的一种吧。”周朵朵说完这句,抿嘴乐了,姜奂也乐了。

  “我的这种对性的强烈渴望是一种病态。”周朵朵说这话时,语气中带着不屑更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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