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力,你小子又说什么混话,”刚刚端着一盘坚果过来的简易之恰好听到他那番话,便把果盘放好,一巴掌糊上张力的头上。
“师祖!你怎么也和那些人一样喜欢用巴掌打头?”说到这里,张力转头看向墨明珠委屈的接着说,“明珠,我头疼!”
“墨明珠!你在他头上亲一下,保证药到病除!”他们俩人身边不远处的云墨娆调侃的话很快传来。
“云墨娆说的对,明珠要不你亲亲?”张力顺着云墨娆的话说。
“张力,你能不能消停点,有女朋友了不起啊!”何时翻了一个大白眼说,“霍大哥与嫂子整天洒狗粮还不够,现在你们两人更甚!”
“活该!谁让你乱说话!”墨明珠把自己面前那个黑乎乎的脑袋推开,起身到云墨娆身边去了。
被墨明珠抛弃的张力撇撇嘴起身往李雨所在的方向走去,在李雨嫌弃的拒绝几次之后,成功加入李雨、李贺、霍锦修的小团队中。
没过多久,何时与李从走了过去,云墨娆与墨明珠见状也加入到他们团队中去,他们那边很快闹成一团。
洛溶月头靠在霍锦渊肩上,看着面前不远处那些青年男女恣意的欢笑声,一种欣慰从心底升起,这么多年了,大家终于放下心底的大石,像其他人一样随意的生活。
她一边听着那边欢快的笑声,一面望着那一闪一闪的星星,偶尔霍锦渊会剥开几个坚果,把里面的果肉放到她的嘴里,她越来越觉得无比的舒心惬意。
欢乐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的快,不知不觉中已经来到午夜十分,在简易之的催促下,大伙才万分不舍的各自回房间休息。
第二天早上,在即将离别星岛前,岛上的许多居民又自发的来为他们送行,霍锦修与简易之还有洛长顺站在最前面。
“师祖,洛长顺,我徒弟霍锦修就先交给你们了,”洛溶月看着他们三人叮嘱道。
“小姐,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他的!”洛长顺的眼中满含不舍的回答她,接着又说,“记得多回星岛来看看!”
“会的,我会经常回来看你们的,你们也可以随时去找我啊,现在不比以前,你们现在只是医者,不用再怕暴露在世人面前。”
“该上飞机了,”霍锦渊在一旁催促着,打断他们两人之间告别的言语,“其余人已经上去了。”
“那么师祖,洛长顺、霍锦修我们就再见了!”洛溶月边说边朝他们挥挥手。
她临上飞机前看到了夹杂在人群中的林建民与他身后的几名曾经的银衣人,也微微一笑朝他们挥挥手。
人群中的气氛因为她的互动更加热烈起来,看着那一张张恢复正常后纯朴的脸,她觉得自己这段时间的努力没有白费。
不错,她到星岛来的这几天,不仅把盒子里解傀儡药的药方复制一份给简易之,更是在有空时,与简易之、洛长顺、霍锦修一起配制不少解药。
在众人依依不舍的目光中,洛溶月与霍锦渊相携踏上了格博恩派来接他们的直升机。
随着飞机的起飞,那些还站在那里招手的岛民连同星岛慢慢消失在飞机上众人的视线中。
……
洛溶月一行人回到清苑时,已经是下午十分,洛管家早已经得到消息,他们一下飞机,老孙与老尹早已经开着车等在那里。
他们乘车回到清苑用过午餐之后,霍锦渊开车带着洛溶月去了绵市附中找王校长。
“我们是该称呼你王校长还是表舅舅呢,”洛溶月似笑非笑的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王校长,带着淡淡的嘲讽问道。
“你喜欢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吧,称呼不过就是一个代号而已,”王校长挺着发福的身子,坐在沙发上,边说话变打量着对面的小夫妻俩。
霍锦渊那张俊美的脸上,已经褪去少年时期的青涩,多了几分冷清与疏离,却又显得愈发的迷人。
洛溶月也已经完全长开,二十出头的她,正是处于女子一生中最美好的年华,只见她面若桃花,眸中秋水涟涟,眉宇间却又毫无媚意,反而多了几分冷清。
“我们还是叫你王校长吧!”霍锦渊见王校长一直盯着自己与洛溶月瞧,他皱皱眉头开口打断了王校长那肆意的打量。
“我说了名字不过是一个代名词,你们自己叫得顺口就行,说吧你们特意来找,总我不会是特意来看看我吧?”
王校长已经问起来了,洛溶月自然把来意说出来,他们来这里有两个目的,一是来探望这位曾经照顾过他们的校长与长辈,二是为了一个月后高考的事。
洛溶月想继续以绵市附中学生的名义参加高考,王校长听完他们的来意,思虑片刻同意了,这事虽然有点麻烦,也不是不能解决。
“王校长,我们就先回去了,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温习功课,不会让你百忙一场!”
“等等!”眼看洛溶月、霍锦渊俩人马上要离开办公室的大门,王校长终于忍不住叫住他们。
“还有什么事吗?”
“朗姆你们他葬到哪里了?”
“对不起,我们忘记通知您了,他在星岛,”洛溶月歉疚的说。
“那就好!在那里长眠,对他来说也算是求仁得仁了,”王校长叹息似的说,随后话题一转,“洛溶月,人生的路说长也长,说短也短,把过往那些不如意的事试着全放下,开开心心的与霍锦渊好好过日子吧!”他语重心长心的对她说道。
“那是自然,就像您所说人生路说短也短,在那么短的岁月里,我怎么会把那么宝贵的时间浪费在那些过往之上,所以啊,我已经放下了!”洛溶月改了对王校长的称呼。
“好好!放下就好,”王校长知道洛溶月所说的放下中,也包括曾经的自己在内,不然她不可能会突然改变称呼,她这是变相告诉自己,真的已经放下了。
洛溶月看着王校长那欣慰的神情,心底也不禁感慨起来,其实有放过别人也是放过自己。
“您与我爷爷是不是认识?”霍锦渊突然想到什么,出口问道。
“不错,我知道以你的聪明有些事迟早会想得到,我的确在我们第一次见面之后,就已经把你的行踪告诉你爷爷。”
“原来那么长时间,齐家一直没有我的消息是爷爷在后面做的手脚,那么我初与溶月在一起他知道溶月的身份吗?”
“这个他倒不知道,那时候得他觉得你太孤独,身上的戾气太重,觉得有洛溶月的陪伴,也许能让你不再那么孤独,也能让你卸掉身上的戾气。”
“原来是这样吗?”霍锦渊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