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自己的家园,绝不会容许外人侵虐。不管任何时候!”上官沐如宣誓的声音在寂寥的街道没有掀起任何波浪,甚至连空气都不曾有过变化。
夙之心里很安慰,她似乎又看到了那些陪她执行任务、上过战场的士兵们了……
“记住你说过的话。国家是一个人立足的根本,保家护国,是所有人义不容辞的责任,也是你们对自己这一生、对亲人应有的承诺。”
“右护法的教诲我定当铭记于心。”上官沐骨子里是个尊师重道的好孩子,右护法对他们的训练,让他在心里早把她当成了半个师傅。
两人去陈晓龙家里,发现他的家人已经并无大碍,陈天生搂着妻子冰卷卷坐在沙发上,当夙之和上官沐出现在客厅时,两人心里又是好一番惊吓,以为那人的同伙又回来了。
陈天生骨子里是个倔脾气,就算害怕也不会漏出半点怯意,看着上官沐吼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说了,我儿子的事情我一概不知,你们要杀要剐就给个痛快,少婆婆妈妈的。”
上官沐不是第一次来陈晓龙家里,但却是第一次见他父母,而且他长这么大还没有被长辈如此吼过,一时之间尴尬的不知所云,呐呐的说:“叔叔阿姨误会了!我是晓龙的朋友。”
陈天生冷哼:“哼,又是晓龙的朋友,什么时候这小崽子交的都是你们些不三不四、心狠手辣的朋友了。也不知道找个好点的借口,同一个说辞反复用,真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夙之从小没了父母,是师傅一手带大,而师傅对她更像是朋友姐姐,所以她对和长辈沟通交流并不擅长。和上官沐四目相对,示意他想办法解释。
“年纪轻轻不走正途,丧心病狂、丧尽天良的事情做多了……”陈天生还在继续骂。
夙之对上官沐微笑,在上官沐不解其意时化为流光消失在原地。
“靠,就欺负我还不能化光瞬移,不要脸。”上官沐小声嘀咕。
陈天生看到夙之消失那一幕停止了骂声,嘴张开着,第一次见到凭空消失的人,他想:这两天都怎么了,尽是出现一些奇奇怪怪的人,那小崽子到底是怎么得罪这些厉害人物的啊……真有本事,老子都没这么能。
上官沐看向陈天生,陈天生抱着媳妇往沙发里靠了靠,面上还是一副硬骨头,行动还是露了怯。
“叔叔阿姨,那个,那我们还有事,你们在家注意安全啊!”上官沐撂下这句话就逃了,自然不能像夙之那般化光瞬移,而是跳窗。
陈天生和冰卷卷对视,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疑惑,冰卷卷说:“他们看着不像坏人。”
陈天生不承认自己骂错了人,嘴硬道:“坏人又不写脸上。”
冰卷卷了解他,难得不和他争吵,担忧的说:“不知道晓龙有没有逃掉。”
“你儿子我怎么可能逃,就是家里地方小,施展不开而已。”陈晓龙跳窗进来,手里还拎着一人,正是之前绑了陈天生的男人。
冰卷卷看着儿子进来的方式,想到之前那男孩,心里更加相信他们是朋友了——进屋都喜欢翻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