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思燕听得一愣一愣的,有点不敢相信,这真的是齐寒冽说的吗。
“伯母,不管怎么说,都是我先提出来的。我在这里给你们说个抱歉,算是我的一份心意了。”哪怕他们都那样说了,宁思燕还是觉得要是不把这话说出来,就特别十分难受。
齐母见宁思燕坚持要跟他们说抱歉,他们也不想在坚持下去了。
“那好,思思,伯父伯母收到你的道歉了。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了,我们以后都不要再提了。”
宁思燕连忙表明态度:“伯母,我知道,今天是伯父的五十大寿,那些不快到的事情我们就不要再提了,今天开心就要了。”她突然有一种想法,一定要制止刘笙歌。今天可是齐父的生日,要是出了什么事情,那可是坏了所有人的兴致。
她有些责备刘笙歌,她是想让刘笙歌做点实际的事情让她相信刘家的诚意,她也没有说过非要在今天,齐父的五十大寿的这一天。可是宁思燕却忘记了,她也没有说过不能在今天。
既然她都没有特意交代过是哪天,那么刘笙歌在那一天对齐家下手,都是可以的。
“时间快到了吧,我们也要出去了。”旁边有人在提醒齐母时间,到了他们改出场的时间了。
宁思燕点头,却没有看到齐寒冽,有些奇怪。
“伯父伯母,齐寒冽呢,他不和你们一起去吗?”身为两人的独子,没有理由不到场。
沉默的齐父开口了:“刚才还在呢,怎么现在就不在了。”他也觉得奇怪,这人一眨眼都不见了。
宁思燕脸色有些苍白,刚才还在,现在却不见了。看来齐寒冽这是不想见到他,所以才会躲起来,不想见她。也是,他们两人一起出现了,还不指定被人说成什么样了。
只是,她还是觉得有些喘不过气,差点让她窒息。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在心底告诉自己,他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何必这样在意。
齐母把宁思燕的反应尽收眼底,她觉得有些奇怪,看宁思燕的样子不像是不喜欢齐寒冽,可是为什么要解除婚约,她有些不能理解了。
“思思,要不你去帮我们找找寒烈这个孩子,看他可能回去哪里。”齐母让宁思燕去找齐寒冽,这意思很明显了,便是要看看宁思燕会不会同意,顺便给他们一个机会让他们好好聊聊。可是,她却忽视了,齐家这个时候可能会隐藏着记者混在其中,这两人单独在一起,很有可能会让记者乱写。
到时候,那怕是什么事情都没有,也解释不清楚了。
宁思燕听齐母这样的话,不解地看着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她现在跟齐寒冽是保持距离,有多远就保持多远,哪会往上凑。
“伯母,这样恐怕不好,我们毕竟才……会被说闲话。”她结结巴巴把话说完了。
齐母却丝毫不在意她所说的话,拉着她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
“思思,你不要这样想。你跟寒烈虽然做不成夫妻,还可以做朋友。你可不要忘记了我们两家的合作关系,你们可是难免不会见面,难道你们也不会见面?”
齐母说的很有道理,宁思燕已经开始动摇了。两家合作的关系不能更改,以后她和齐寒冽见面的机会多着了,也不可能会一直这样下去。
齐母见她动摇了,接着加把劲:“你想想看,所谓的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们这样遮遮掩掩,本来没有什么事情,却像弄得有什么事情一样。”
这话把宁思燕的顾忌都都都打消了,既然这样,她要是躲着齐寒冽,还真的有什么事情了。
“好的,伯父伯母你们稍微等一会儿,我去找齐寒冽。可是我也不能保证,一定能够找到她。”她这边算是彻底举白旗投降了,既然免不了见面,那么就迎面而上。大不了不说话就好了,当个陌生人。
宁思燕说做就做,和齐母简单交代几句话后,便在齐家到处寻找齐寒冽。
齐家她以前来过,并不陌生,除了有些地方规定了不能去之外,所有可以去的地方他都找了一遍,可是却都没有找到的齐寒冽。就连第一次和齐寒冽见面的那个小花园,都看了,还是没有找到人。
宁思燕不禁怀疑,是不是齐寒冽故意躲着她,所以才会找不到人。如果真的是那样,她还白费什么功夫。
管家恭敬地站在一个穿着纯黑西装的男人面前,汇报事情:“少爷,今天我们发现了一个行为举止的都很怪异的男人,您要看一下吗?”
齐寒冽原本还带着笑容的脸,瞬间就冰冷下来。
“今天是父亲的五十寿辰,绝对不能出任何的意外,你们难道不知道该怎么做?”什么人如此的大胆,敢在他今天捣乱,绝对是惹怒了他。
管家有些难为:“可是,少爷,那个人是上官小姐带进来的,我们也不好阻拦。”要是其他人还好说,可是上官子琪带进来的人他们哪敢说什么。上官家跟他们家老爷夫人是老相识了,关系那可不一般,要是惹怒了上官子琪,他们也不好办。
听到这个有点耳熟,却想不起的名字。齐寒冽的怒火又上来了。
“哪个上官小姐,跟我父亲的大寿比起来,孰轻孰重你们难道不知道吗?”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什么上官小姐无法让他的不快消散。
听到齐寒冽如此质问,管家都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要是今天出了什么意外,他们可承担不了这个责任。
看着他们的悔意,齐寒冽很满意:“你们把人给我扔出去就好了,绝对不能让他在齐家。知道吗?”这已经是最轻的处置的方式了,毕竟今天是一个好日子,不能过多的使用暴力。
然而下一秒,管家在他面前慑慑发抖,都快哭起来了。
“怎么,这点事情都办不好吗?”如果这点事情都做不好,那么真是没有用,留在齐家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