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柠在奶奶家住了下来,老爸老妈过两天再来接他。阿榕表姐也住了下来,不过阿榕表姐因为高三现在学习任务比较繁重,所以明天就得回家去复习功课了。
这房子是一幢两层的老房子,砖石结构的,前面带个安着篱笆的小院子。院子被奶奶当成了小菜园,里面四季都种些瓜果蔬菜,平时都是奶奶一个人在打理。院子里还种着一颗樱桃树,种着一棵桂花树。每到桂花开的季节,满院子都飘着香,这时奶奶会把桂花摘下来,晒干泡茶,或者做成桂花酱,还会做一些桂花的点心。
第二天清晨小柠起床,来到客厅时奶奶已经做好了早饭,熬了点粥,配了一些小菜,还到街上买来了些油条。粥熬得很够火候,熬得浓浓的,小柠吃着很香,吃了两大碗。
吃过早饭,小柠陪着奶奶看了会电视,看到大概上午九点多,奶奶带上个菜篮子喊上小柠去小镇的菜市场买菜去了。菜市场离得不远,大概十几分钟的路程,小柠陪着奶奶不紧不慢的沿着街边走去。路上遇到熟悉的街坊邻居,奶奶都要上去攀谈一会,小柠也礼貌的跟长辈们问好,长辈们见到小柠过来看望奶奶了,也是开心得很,递一些点心给小柠吃,小柠礼貌的谢过长辈们。
到了菜场,摊贩们都跟奶奶打招呼,因为奶奶经常到这边买菜,摊贩们都认识熟悉了。买菜也不缺斤短两的,总是挑选新鲜的给奶奶,奶奶有时也会跟摊贩们讨价还价一会。来到了鲜鱼的摊位,奶奶停下了脚步,看了一会今天的鱼是否新鲜,摊贩一个劲的给奶奶介绍着。最后奶奶挑了一条,个头始终,鱼鳃鲜红,活蹦乱跳的一条鲢鱼。摊贩抓过去称了,奶奶跟摊贩一阵讨价还价,砍好价钱,摊贩麻利的三下五除二,就把一条鱼收拾好了,装袋递给奶奶。
小柠帮奶奶拎着袋子,跟奶奶来到了卖熟菜的摊位面前。奶奶买了一只童子鸡,童子鸡的价钱是固定的,12块钱一只,价格公道,这么多年价格跟味道从来没变过,还配有调好了的酱料,奶奶也就没有讨价还价的了。
这种童子鸡在这边很是畅销,特别受欢迎,由于童子鸡的卤制方法,及酱料配方,都是这家熟菜摊位独有的,只此一家,每天都是限量供应要买还得趁早呢。反正就是特别好吃。前面有别的熟菜店模仿,但是都失败了,要么不是童子鸡卤得不是那个味道,就是酱料不好看,后来也就放弃了,还是只有这么一家,摊贩老板也拒绝开分店,也不向外售卖配方,就守着这么一个摊位过活。
然后奶奶又买了几块豆腐,还称了一斤银芽,小柠帮奶奶拎着菜篮子,由于觉得浪费跟污染,装菜的袋子都是奶奶自己带来的纸质袋子,这样环保又好看,小柠觉得挺好的,跟着奶奶也学到了很多良好的生活习惯。
小柠跟奶奶慢慢的走回家,经过小公园,奶奶决定过去歇一会,跟一些上了年纪爷爷奶奶在那聊天。有些是同样买菜回来的,有些是早餐在这里健身的,还有些是来小公园遛狗的,或散步的。奶奶有时候早晨买过菜,也会到这小公园来健健身,散散步什么的,都是街坊邻居,聊些家长里短的,彼此都比较熟悉。奶奶跟他们有说有笑的聊着天,小柠也跟长辈们礼貌的问候着。
大概在小公园逗留了下半个小时,奶奶喊上小柠回家去了,小柠把买回来的菜放到厨房,搬来了凳子在屋檐下面,扶着奶奶坐下。小柠给奶奶捏着肩膀,奶奶摸着小柠的手慈祥的笑着。然后小柠取来了小镰刀,到小菜园里帮奶奶摘一些菜。这些菜都是奶奶亲手种植的,照顾得很周到,菜地里杂草都见不着几棵,这些瓜果蔬菜长得甚是喜人。
小柠用小镰刀割了一把小葱,还有一把蒜苗,还拔了一颗洋葱,割了一小把香菜,还有一棵生姜。小柠把这些拿到院子里的水池边,奶奶拿来了一个装菜的小筐子,小柠跟着奶奶学着把这些菜收拾好,洗干净。刚从菜地里摘来的菜可真是新鲜,还带着些泥土的芳香。
奶奶把这些拿到厨房,小柠把水池边跟地上收拾干净,也跟着到了厨房。现在已经上午十一点多了,奶奶准备做午饭了。奶奶家的厨房不是太多,年月久了显得有些旧了。里面有一口土灶,上面贴着瓷砖,被奶奶擦得铮亮的,烟囱靠着墙。旁边是一口接着自来水的大水缸,靠墙放着一个碗柜。晒干的木柴,整齐的堆放在土灶里面,还堆放着一些引火用的秸秆。厨房外面的房檐下,还堆着一些摆放整齐的干柴,这是老爸买来的,有空就过来给奶奶劈好,堆放在房檐下面。
前面老爸请工人过来给奶奶装好了卫生间浴室,奶奶还抱怨了老爸一阵,胡乱花钱。老爸跟老妈还给奶奶厨房,弄来了烧煤球的灶,还有煤气灶,电饭锅,电磁炉,热水器什么的...但拗不过老太太,老爸老爸只好作罢,都给退了回去,只把电磁炉跟电饭锅给留下来了,客人来的时候用,其它时候奶奶一概不用。
都是用土灶烧水做饭,上了的老人了,对这些老物件都是有感情的。
来到土灶旁,揭开木质的锅盖,奶奶从水缸里,拿出用葫芦挖的水瓢,舀了一勺水倒入大铁锅里,刷干净,然后倒了几勺清水,盖上木质锅盖。然后从土灶上拿了打火机,抓了一把秸秆点燃,推入灶膛里面,然后放上几块干柴,用一块木板挡在膛口,用竹夹抵住。
奶奶熟练地做着这些,小柠在一旁看着好神奇,虽然看过很多次,但还是觉得很神奇,小柠就一直不会用,虽然家里也有一口土灶,但除了采茶叶的时候老妈会用几次外,基本上都不用,小柠又在上学基本上看不到。
小柠央求着奶奶教他用土灶,奶奶笑着说你这孩子不好好去上学,倒跑到这来学着用土灶了。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奶奶还是耐心的跟小柠讲着。原来这土灶的用法,还有这么多讲究,小柠可算是长见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