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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情感中男女的通病

总裁大人别太坏! 云多糖 2371 2024-07-11 20:20

  陆寒之还没有进客厅,在乐町外面的时候,裴松的电话打了过来,“陆总,古玩街那几个人,已经送到警察局去了。

  “嗯。”陆寒之的眼眸透着沉沉的暗色,声音冰冷,“继续查,查出幕后主使是谁。”

  “是,陆总。”放下电话,陆寒之走了进去,脚步的方向是直往餐厅,他也饿了。

  此时的餐厅里,只有洛南舒自己一个人,在安静地吃着晚餐。

  不知道是不是灯光打在脸上的原因,她的脸还是隐隐地透着苍白,似乎还没有完全从今晚的意外事件中走出来。

  陆寒之忍不住蹙了蹙两道英俊的剑眉,他把她留在南寒别墅,是觉得她还有利用价值,是想要继续折磨她。然而,与他预想的不太一样的地方是,她总是给他惹事儿,而且,他还该死的不淡定!

  危险,他这样不淡定的情绪让他自己觉得很危险。

  朝着餐厅走进去,他不知所起的恼怒染上了眉尖。

  听到男人走近的脚步声,洛南舒缓缓地抬起了眼眸,善于察言观色的她一眼就发现了男人眉眼之间隐隐浮动的恼怒和烦躁。心中浮起几分疑惑,这个男人不是最善于隐藏吗?很少会把情绪挂在脸上,那么现在表现得这样明显,大概就是故意做给她看的。

  细细地咀嚼着嘴里那一片胡萝卜,吞咽下去了之后,她站起了身,对他说道:“我去帮您盛碗饭吧。”

  “你给我在那儿坐好!”

  陆寒之盯着她还缠绕着纱布的膝盖,眉眼间的恼怒似乎又沉了几分。

  洛南舒眼眸微动,看来这个时候她还是少说话为妙,这个时候跟他起冲突,不值当。

  于是,她缓缓地坐了下来,继续吃饭,旁若无人。

  陆寒之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了几下,越看她越觉得烦躁。餐桌的边儿都没有碰一下,他转身就走了出去。

  接着,洛南舒听到了汽车发动引擎的声音,男人开车出门了。

  大半夜的,他这是要去哪里?

  哦,他去哪里也跟她没有关系。

  男人大半夜出门,要么是去找情人,要么是去喝酒,陆寒之是后者。

  他想,如果他真的有个情人的话,也就不至于去酒吧去得这么勤了。

  陆寒之是“魅夜”酒吧的常客,不仅仅是江琛的姑妈柳明月对他十分熟悉,就连那里的酒保、服务员都对他印象深刻了。

  今天江琛有事抽不开身,他只能独自一人喝闷酒。

  医院里,江南趴在何笙的床边睡着了。

  半夜,他想上厕所,便一只手撑在床板上,挣扎着要起来,虽然他动作很轻,但趴在床边的江南还是很快就醒了。

  “何笙,你别乱动。”江南看见他起来,吓得眉头微微蹙起,伸出两只手按住他的手臂,不准他起来。

  何笙无奈地笑笑,对她说道:“我想上厕所。”

  “噢……”江南放开了按住他手臂的两只手,眉间的褶皱舒展开来,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对他说道:“那我扶你去吧。”

  被江南扶着下了床,穿好了拖鞋,正要往外走,江南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对他说道:“你先等一下。”然后走到沙发边拿起他的外套,帮他披在身上之后,才放心下来,“好了,可以走了。夜深了,天凉,披件外套在身上才不至于感冒了。”

  何笙眼眸之间有什么复杂的东西掠过,只是一瞬,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有些东西,即便不说,她也懂,可即便是懂,她也假装不懂。

  自欺欺人,是陷入情感中的男女的通病。

  认识了十几二十十年的两个人,他对她甚是了解,她亦如是。所以他最知道从何入手,去打破她的自欺欺人。她却不知从何入手,去打开他的心门。一份感情中,爱得多的那个人,或者说独自爱的那个人,从来都是处于下风的。

  “她怎么样了?”

  从洗手间回来,江南扶着何笙走在长长的走廊上,他身上的外套掉下来了一些,她便帮他提上去,听到他这么问,先是微微地楞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之后,愠怒和悲伤一同涌上心头。

  “她走了,跟陆寒之一起。”

  她故意提到“陆寒之”,潜台词是:你不舍性命救下来的女人,跟别的男人走了。

  然而何笙脸上的表情却是很平淡,甚至还隐隐带着一丝安慰,有陆寒之照顾她,那他就放心了。虽然那个男人平常时是个魔鬼,但对于一个受伤的女人,想必是不会为难的。在他家里,或许伤会好得更快一些。

  江南今天是忍着一肚子气的,何笙不提那个女人还好,这一提她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愤愤不平地说道:“何笙,有些话我知道你不爱听,可我还是要说,你难道没有发现,自从你回国以来,自从你跟洛南舒接触多了,你就总是受伤吗?那个女人,不值得……”

  “行了,江南。”他一向温文儒雅的脸上少有的露出了愠色,唇间溢出的声音也是带着几分薄凉,“换作别人是说这话我或许能理解,因为他不了解我,也不了解我跟南舒之间的事情,可是你不同,你知道我的命就是南舒给的,你也知道她于我而言有多重要,有些话,知道我不爱听,就不要再说了。我有分寸,不需要你来置喙。”

  他说着,轻轻地甩开了她扶着他的手,扶着墙面,缓缓地向前走。

  江南本就觉得委屈,因为他这番话更觉得委屈何不公平了。他还真是偏心啊,在他眼里,洛南舒什么都好,谁说了洛南舒一句坏话——哪怕说的实话,他也不能容忍。她不是不知道他的逆鳞,换作是平常时,这些事情即便是再清楚,她也不会当着他的面说出来的,只是今天看着他重伤躺在病床上,实在是气糊涂了,才说出了刚才那样的话。

  看着男人虚弱地扶着墙向前走的样子,还有那道修长而苍凉的背影,她的眼泪不知不觉地就冒了出来,抬起手背胡乱地擦拭了下眼角的泪痕,她以最快的是速度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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