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不隔音的旅馆
“你站住。”陆寒之一把攥住洛南舒纤细的手腕,声音冷得能淬出冰渣,“洛秘书,我可警告你,陆氏可是禁止办公室恋情的,作为总裁秘书,你可别给我捅娄子。”
洛南舒听完更无语了,“小西都还只是个孩子。”
陆寒之冷哼一声,脸上表情更加冷峻,“你也知道他是个孩子,连孩子都不放过,你胃口真不是一般的大。”
“你……”洛南舒气得说不出一个字来,咬牙切齿半天,也只是丢下一句,“你爱怎么想怎么想吧。”
用力地甩开男人那只手,洛南舒转身离去,只觉得世人皆爱陆寒之那副好皮囊,却不知他是如何的无情无心之人。
走回旅馆,洛南舒才发现,自己跟陆寒之住的是同一间,房卡在他那里。
“你什么意思?”
站在房间门口等了将近十分钟,才看到慢悠悠走上楼的陆寒之,冷着脸问他什么意思。
“这是在山里,不比市中心,有住的地方都不错了,不然你以为我稀罕跟你睡同一间房吗?”
陆寒之一边不以为然地答着,一边拿出门卡,“嘀”地一声开了门。
看到洛南舒还杵在门外,她漫不经心地说道:“你进不进来,不进来就在外面喂蚊子吧。”
说罢就要将门关上。
在房门即将合上的那一刻,洛南舒钻了进去。
又不是第一次共处一室了,他能拿她怎么样呢?
一进门,她便从背包里翻出自己换洗的衣服,进浴室洗澡。
从浴室出来之后陆寒之已经不见人影,她疑惑了一下,一边吹头发一边打量着这家小旅馆的房间,床只有一张,两个人睡肯定没有问题,但是她不想跟他睡一张床,正想着要不要干脆打地铺的时候,陆寒之回来了,手里多了一盘水果和两瓶饮料。
目光交汇那一刹那,洛南舒率先别过脸去,若无其事地吹着头发。
陆寒之也一言不发,若无其事地进浴室去洗澡。
待到头发吹了八成干,洛南舒关了吹风筒,听到隔壁传来池茜的声音,“你这人怎么这么爱吃醋,我不就跟跟隔壁部门的男同事多说了两句话而已,你至于这样小题大做吗?”
裴展声音中带着满满的抱怨,“这哪里是多说了两句话,你老公就在你旁边,你有什么不能跟我说吗?跟一个不熟的人,你说那么多话干嘛?”
“行行行,我下次不跟别的男人说话了,就只跟你一个人说话,你满意了吗?”
“这还差不多……”
洛南舒隔着墙听着,只觉得好笑。婚姻束缚,柴米油盐,以前她也有所期待过,如今才明白其实一个人才是最好。
片刻之后,她意识到了另外一个点,这家旅馆是不隔音的!还好刚才她什么都不说,不然要是被旁人听了去,那该多尴尬啊。
这么想着的时候,陆寒之穿着宽松的浴袍,从浴室出来了。
看到洛南舒直直地盯着自己,他笑得邪魅,“你干嘛这样看着我,是不是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
洛南舒指了指墙壁,用口型说了个“隔壁”,示意他房间不隔音,小声点儿。
陆寒之一眼就看清楚了她的口型,还当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笑着问道:“你在说什么?承认自己对我有非分之想了吗?”
洛南舒急了,一下子跑过去捂住他的唇,一股清凉之意从她纤细手指上传来,传到他的薄唇上,清清凉凉的很舒服。
看着他一副不放在心上的样子,洛南舒瞪着眼,压低声音嗔怒道:“这房间不隔音。”
陆寒之轻笑,顺势轻轻啄了一下她的掌心。
洛南舒触电般地缩回了自己的手,想骂人,想起这房间该死的不隔音,就只能是咬着唇更狠地瞪他,恨不得把他瞪出一个洞来。
陆寒之毫不示弱地瞪回去,薄唇凑到她耳边说“有什么好怕的,我们又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却无意间扫到她泛着粉红的雪白耳垂,那像棉花糖一样柔软绵密的感觉,让他心底生出某种渴望和冲动,想跟她做“见不得人的事”。
他心里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伴随着逐渐暧昧的目光,陆寒之的手掌覆在了她鸡蛋一般光滑的脸上,轻轻地摩挲这,洛南舒看到,他深邃的眼眸里,好像有什么小火苗在跳动。下一秒,他一把抱起了她,往洁白的床上跌去。
洛南舒吓了一跳,怕床发出什么声音,好在那大床足够柔软,两具年轻的身体跌倒在上面也没有发出什么不合适的声音。在那声尖叫即将冲出喉咙的前一刻,她及时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陆寒之吃定了她不敢在这个时候反抗,至少不敢叫出声来,所以显得有些肆意妄为。
洛南舒确实紧紧地咬着牙不敢发出一声声响,只是拿手不断地捶着陆寒之的胸口,在身体传来一阵凉,意识到身上衣物已经褪去了的时候,她越发的恼羞成怒,用极低的声音警告他:“陆寒之!”
此时的陆寒之已经做了极大的克制,可是在看到他记忆中熟悉的身体时,再也克制不住。她就像一只水蜜桃,随着岁月的推进,越发的成熟诱人,让他欲罢不能。
陆寒之腾出捏着她杨柳一般纤细的小蛮腰的手,朝着床头柜摸去,摸到了遥控器之后,快速地将电视打开,把音量调到最大。
然后,他终于不再束手束脚,肆无忌惮地做着自己想做的所有事。
夜,越来越深,越来越深……
在一片兵荒马乱中,洛南舒还在担心这么大的电视声会吵到隔壁的池茜跟裴展休息。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知道了她的担心,半个小时之后,竟然毫无征兆地下起了暴雨。
陆寒之看一眼暴雨倾盆的窗外,心想这雨下的真是时候。
一室春光,一夜旖旎……
隔天,洛南舒掀开重重的眼皮的时候,陆寒之已经不在身边。她只觉四肢好像被碾碎了,刚坐起来又躺回了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