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理下意识往下扫了眼：“哪有。”

　　“有有有。”凤凰把后面捂着嘴偷笑的冬菇拉过来：“你问冬菇，她也说你胸大了。”

　　冬菇点头：“是大了……一点点。”

　　凤凰把人推开，笑吟吟问尚理：“小姐，你是不是研究了什么药方子？给我也抓点呗？”

　　被推开的冬菇唏嘘：“不是吧凤凰，你都那么大了，还嫌不够？是不是想把衣服挤爆？”

　　凤凰呸：“挤nm呢，还不看你胸小，给你讨的方子。”

　　尚理面无表情地靠在屋檐的柱子上：“没方子。”

　　凤凰不信，以为尚理是不好意思，芍药在后面憋笑得不行，实在看下不下去，表情深奥地捏了个兰花指，娇柔地在凤凰眉心点了下，掐着小细嗓：“哎呀，蠢凤凰呦，小姐哪需要什么药方子，她有一个人就够了。”

　　凤凰问：“什么人？”

　　尚理眼神跟着看过来。

　　芍药：“当然是小姐滴三哥哥啊。”

　　凤凰：……

　　尚理：……

　　芍药躲到凤凰身后去，探出一个头来：“你问问小姐，是不是她的三哥哥每天晚上给她按摩哩。”

　　凤凰惊讶：“啊？”

　　尚理抱着手冷笑：“呵。”

　　就在芍药没明白尚理啥意思时，一只鞋朝她的脸砸过来。

　　“你知道的还挺多，还按摩，要不要我把对头山上的秦小姐请过来，给你按摩按摩啊。”

　　芍药冒死一句：“你看，我说对了，小姐她生气了。”

　　说完，一溜烟没影了。

　　凤凰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捡起鞋给尚理递过去，笑得一脸讨好：“小姐的人凤凰要不起，以后有什么好方子给我就行了。”

　　尚理接过鞋，立马扬手，作势要拍过去，凤凰配合做了个害怕的表情。

　　“小姐饶命——”

　　尚理：“……”

　　穿上鞋，尚理往马厩那边走，路上忍不住往下扫了几眼。

　　有大吗？

　　……好像是有点。

　　那些夜里，和封聿耳鬓厮磨的画面再度在脑中回放……回放……

　　明明……也不是每晚……

　　两个人在一起住了那么长时间，尚理习惯了每晚入睡前的一眼是封聿，醒来睁开的第一眼也是他，一想到过不了几天每天抱着睡的人要离开，只觉乌云压顶。

　　时间过得真快……

　　身边，凤凰大着嗓门叭叭地说最近有匹马要生了，该给小马取个像样的名字，尚理心不在焉，冷不丁一句：“今天多少号？”

　　凤凰反应了下：“十二啊。”

　　尚理表情凝重，凤凰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尚理说没，只是确定一下。

　　她也记得是十二号。

　　还以为是她多记了几天。

　　可惜了。

　　尚理有一匹枣红马，叫红枣，性子十分烈，除了尚理能骑，旁的人只有拍马屁的份。

　　“凤凰，去把艾水叫过来。”

　　“嗳！”

　　除了艾水，寨子里没人骑马能跑得过尚理，尚理只有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抓着艾水跟她比马。

　　然而，她没有哪一次是赢的。

　　别人都说艾水没点眼力见，明知尚理心情不好，也不知道让着点。

　　可艾水了解尚理，追不上她才会愈挫愈勇，转移注意力，缓解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