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娜和白玉锦各拿一张票走进去,场内的人极少,只有零星几个,找到自己的座位后,白玉锦就规规矩矩坐下。
观众席上的光线昏暗,白玉锦很不自在,总觉得有一道视线盯住自己,一直都在。
舞台上,红幕拉开,一个扮演农场主的男人深深鞠躬后,戏剧开始了。
与农场主同在的,是母鸡,树,还有奶牛朋友。
白玉锦看着他们的动作神情,凭借着新鲜出师的洛克底斯语言,约摸了解故事大概。
是有一天,奶牛突然产不出奶,母鸡的窝里鸡蛋的消失,让农场主开始寻探这个可恶的小偷,老树作为智者,为了帮助农场主在夜晚替他监察。
舞台上的演员表情生动极了,随着故事层出不穷的发展,演员也在优雅转场。只是口音很重,带有许些方言的味道,导致白玉锦大部分没听懂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时间一点点消逝,表演的内容让白玉锦不停打哈欠,最后,在白玉锦哈欠连篇声中,演员鞠躬宣布演出结束。
白玉锦刚起身,脑袋半梦半醒,神智不清,只想着快点找米娜离开。
突然一瞬间,白玉锦的手就被拉住。白玉锦顿了顿,扭过头,看向那美艳的女人,一个激灵,十分清醒。
米娜看到白玉锦被人拦下,头一次没了那么大气势,动都不动一下。
女人望向米娜,笑意浮出,眼睛要把人吸进去般:“我想,和你家小姐借一步说话。”
米娜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女人就当是默认,带白玉锦领上二楼。
她边走边冲白玉锦笑,用甜腻腻北国话开口:“白玉锦?你好,你可以叫我姚虞娌,这可是你给我取的呀”
姚虞娌的神情中尽是风情,而白玉锦只是内心怀疑不断。
白玉锦从末见过姚虞娌,再说,更不可能给姚虞娌取名。不过,姚姓也正是和她母亲一个姓,也许有关联吧。
嗯…姚虞娌看起来是本地人模样没错,说起北国话竟然不带口音的。
白玉锦惊讶一下,同姚虞娌上来。
姚虞娌今天穿的是最新款式玫红色蕾丝边裙,没有带裙撑,于是简单提下裙边,就坐在二楼一张桌子上。
“我想先见见你,我们很久没见面啦,难道,你不想我吗”
姚虞娌娇媚地垂下眼帘,从身上掏出一个刀片,形状很不规则,中部凹出,有很多繁琐的花纹。
白玉锦歪歪头,她没见过,就是挺熟悉的。
“好啦,还给你,亲爱的”
姚虞娌把刀片交给白玉锦,并且刀片大部分被纱布绑紧了。
白玉锦接过刀片,虽有很多疑惑但被姚虞娌催促要走了。
回到刚才的位置,就只见米娜担忧的表情透露出巨大害怕:“小姐,你没事吧”
白玉锦摇摇头,刀片的事没有说:“米娜,她是谁啊”
“你说刚才那位啊,她是当今在坐的陛下,上一任皇帝的情妇。上一任皇帝去逝后把所有遗产全过继给了他的情妇包括皇位。”
情妇么?白玉锦有些不敢相信,觉得中间又有很大蹊跷,姚虞娌有些名不正言不顺的。
“哎呀,别太在意陛下了,只要没结仇就行”
“嗯嗯,我们快走吧”
在二楼的姚虞娌把身子全埋在阴影里,艳丽的面孔总显得她那般好看。
姚虞娌陷入深深的回忆中。
那是扎德琳皇宫发生一场小小的暴乱的时侯。
姚虞娌同众人一样各自奔散,跑着跑着她被人扯住,躲进一个杂物间。
此人正是白玉锦,白玉锦很严肃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两人挨的很近,几本上快贴在一起了,等到别的声响彻等消散,白玉锦才喘口气,自顾自说起来。
“胆子也不小么,就是挺笨的,就那样跑,早晚会被追上的”
姚虞娌眼神很澄澈盯住白玉锦,却不料白玉锦用着一个刀片抵在她脖颈上:“不许把你遇见我的事说出去,不然我会把你给这样的”
刀片很利,冰凉的触感让姚虞娌产生不出一点恐惧,就只是这般盯着白玉锦。
“好吧,骗你的,不会吓傻了吧”
白玉锦突然恶劣笑起来,刀离开了姚虞娌的脖颈:“吃糖,吃糖然后赶快回去吧”
白玉锦走了,没有任何留恋,只是摸着手中的糖,姚虞娌有些落寞。
白玉锦和米娜继续在街上乱逛,周围的人敌意很大,没由来白玉锦一分也没花。
米娜逛着逛着把白玉锦带到杜博斯面包店面前。
那是一家老旧的面包店,店主土杜博斯是一个年过六十很和蔼的老奶奶。
“这个吧,奶奶的面包能让你无法自拔的!”
米娜很愉悦地冲白玉锦笑笑,白玉锦点点头。
刚推开那扇木质破旧的门,杜博斯太太就招她们招手:“小米娜啊,旁边的是你朋友么?快来坐,快来坐啊”
杜博斯太太的眼睛眯成一条缝。
白玉锦挑选了很多,一条黑麦面包,两个可丽饼,一个草莓小蛋糕还有牛奶。
白玉锦咽咽口水,丰富的色彩让白玉锦极有食欲。
不知道是太过于饥饿的原因,白玉锦对吃的欲望很强烈,肚子饱饱的能让白玉锦产生安全感叫做不会被恶死。
白玉锦和米娜吃的很开心,走的时候很开心地向杜博斯太太告别:“拜拜,杜博斯太太安好”
“嗯嗯,真是两个小贪吃鬼啊”
杜博斯太太笑笑,也没有去看给的钱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