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无情沉浸在一个熟悉的梦境里。在梦中,阳光如瀑,洒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那湖仿佛是天空的镜子,反射出一片湛蓝。湖边,一棵枝叶稀疏的梧桐树下,人影绰约,那是一位身穿战国红装的女子,黑亮的长发随风轻轻摇曳。阳光照耀在她身上,如同为她披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她仿佛是那独一无二的光束,在默默低语,但声音总是模糊不清。
在岐巴山脚,静心湖静谧如镜,沉睡的龙在此刻悄然睁开了眼,低沉的龙吟在夜空回荡。白露在睡梦中感知到了这股异动,猛然惊醒,随手抓起一件外衣披在肩上,发丝凌乱地随着她的脚步在夜风中飘扬。她急忙向湖边奔去,但到达时,却只见湖面平静如初,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她带着一丝困惑,缓缓转身,踏上了返回房间的路。
(注明:白露是一条半龙,所以可以察觉到龙的气息。)不过在白露赶过去的时候,龙已经闭上了眼,气息也就随之消散了,也不知白露是否还能睡好?
月华如练,轻轻拂过书页的缝隙,宛如一幅宁静的画卷,忧故缓缓搁下思绪涌动的鹅毛笔,微微斜倚,让疲惫的身躯沉浸于木质座椅的暖意之中。桌面之上,草稿纸如秋风中的诗篇,纷飞交错,散逸出创作的独特韵律。阳台一隅,星辰花的花蕾含笑待放,宛若聆听她的心灵低语。她轻阖双眸,任由回忆的波纹在意识深处泛起——那猫土的奇妙旅程,何等璀璨,又岂是凡俗之眼所能置信?唯有借助文字的魔力,细细雕琢,织就一部名为“入梦”的奇幻叙事,让那些超现实的奇遇,在笔尖跃动,重焕生机。
在猫土的十二年是梦,也只能当做是梦,可它却又真实发生,可那又如何?终是黄粱一梦,山高水远路漫漫,错将旧梦当了真,是错是对,还是悲。
悠然间,她徐徐启开了惺忪的双眸,从古旧书柜的阴影处轻轻取出一个低调而神秘的小盒。那盒子通体漆黑,仿佛夜幕的深邃,其上镶嵌着一圈金色的边饰,宛如月光下的繁花在暗中绽放。掀开盒盖,里面是一弯半月形的碧玉佩,静静地安卧在殷红的绒缎之上,犹如梦中的月亮映照在心湖之畔。这如何能是幻觉?事实就这般真切地呈现在眼前,她屏息轻取,唯恐惊扰了那份脆弱的美好。
月光如练,那枚玉佩在其映照下闪烁着皎洁的银辉,仿佛将天上的皓月摘下,握在手中。算算时日,以猫土的作息计算,竟已逾越两载。涂山君已然承袭了青衣仙的遗志,而贺兰雪与盛辞,想必他们的缘分已如丝线般缠绵交织。忧泽与白露,那曾有的芥蒂想必已被时间的流水冲淡,他们如今应是重归于好吧。父亲母亲,他们早已将两人视作家庭的一部分,那份接纳温暖而深沉。对无情,他们心中或许略感歉疚,毕竟当初离开时并未告知,但想来他也不会责怪。当时连母亲得知时都惊讶不已,若告诉无情,那份冲击可想而知。至于忧泽是如何化解这重重谜团的,唯有留给时间去揭晓。
(预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