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又一次创下了它的丰功伟绩,它咬住一只巨大灰鸟的脖子,得意地在草地上来回奔旋,这下我可真的气坏了。而它却象炫耀一般,并且很是故意让我生气的转旋,我追着它,我是真的要好好地惩治它一番。
我们之间的关系出现了危机,不再是和谐的,而是紧张不安的。它的残酷的顽性让我恐怖,而它不经意地一而再,再而三地表现给我看。我则日益地责备它,它的温驯表示首肯又让我觉得它可原谅,和它在一起也是安全的。但我总是一层的惊吓连连,我恨它的,我拧住它长长的尖耳朵,使劲地大声叫,它用湿润的黑鼻唇磨润我的手背,使我总不忍心再进一步责它。况且我们之间是安好的。
而它超乎极限地好表现,使我加倍地爱护它,同时又加倍地对它的安危充满后怕,我总以为不祥是会飞临而至的。
我表现得比它强大一些,这是可笑的。时常是它为我找来食物,我对它而言,是好的人或同类,受它喜慕的。